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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礙。”馮氏原本精明的很,這會子一是相信師兄還是原來的師兄,老實可靠且對自己好;二則她腦子有些發昏,身體的需求凌駕于一切理智之上;再就是她認為這事就是師兄知道了,也無多大作用,這根本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小打小鬧就能成其事的,要不然老爺天天在山莊大擺宴席是何故?追根究底還不是勢單力薄不好成事,怕一個弄不好,大事不成還惹禍端。馬大偉對馮氏的回答極為滿意,見她已入甕,揮手示意那兩個男子只管放開手段折騰馮氏。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端上香茶啜飲了幾口,一邊聽著馮氏大呼小叫的yin聲浪語,看著好戲,一邊問馮氏:“伶妹,你那養女到底是何方怪物,你上次說的那些我尋摸了許久,兀自不明白她身上那些東西有何用處,你又說的不明不白,這會子可得好好為我解解惑。”馮氏這會子得償所愿,快活得要死,雖飄飄然,卻心知肚名這會要是還端著不說,恐師兄又會讓她干熬著,便沒口子大喊兩聲,再嬌喘吁吁的說上兩聲。至于她嘴里的嗯嗯啊啊就不一一贅述了,省略之后的大意就是:“我家老爺祖上并不在此地,是后來搬來嘉平縣落戶的,究其前身似乎聽老爺提過,是一個曾經特別鼎盛的王族的世仆,至于是哪個王族就無從得知了,但這個榮極一時的王族卻有一個世代守護之物,便是我上次跟師兄你提過的那個紫黑的檀木牌子。”她斷斷續續的說的極是不易,有時都讓人聽不清她哼哼啊啊的些什么,其間不住因被弄干而發出快活的喊叫,話頭不知被打斷了多少次,又擔心師兄停了這美事,歇一歇便喘息著道出始末。依舊省略她的yin聲葷語,怕帶壞各位看官,大意如下:“師兄你別小看這塊木牌子,啊!它的干系可不一般,若解開了其中的秘密,據老爺道,說得中聽便是‘一匡天下’,可糾正混亂局勢,使天下安定下來,若是要成大事者,便是‘一統天下,成就千秋霸業’”。馬大偉聽到,心中狐疑,便半信半疑地道:“聽你說的神乎其神,那不是得到這個木牌便能得到天下啦?是不是真的啊?莫不是你騙師兄,就這一小塊木牌,能藏個鳥?”馮氏這會子已經死去活來了兩遭,哪里能聽得到師兄問什么,害得馬大偉又等她緩過神來復又問了一遍。馮氏渾身上下大汗淋漓,舒服的不行,可身體里的藥物使得她還是sao動難止,便繼續一邊痛苦的回答問題,以換來身體上的極致快樂。“當然沒這么簡單,那個王族代代守護此物,他們每代生的第一個女孩兒,身體上都會有一個王族的圖騰,便是這檀木牌子的守護者,終身的使命便是守護著這個檀木牌的秘密,這個女孩的身份也將是這個王族下一代的王,打這女孩子一生下來,過得周歲,上一代的女王便會在她腰上到背后那一塊,用特殊的藥物制上一副地圖……”“是藏寶圖嗎?”馬大偉迫不及待的問道。馮氏又得趣兒的叫了一回,很是艱難地道:“不是藏寶圖,至于是什么,那個王族的人應該會知曉,只是誰也沒見過那幅圖,得耐心的等到那女孩子長到十六,才得已現世,可世事變遷,不知過了多少悠長的歲月,那個王族逐漸被世人所不知,而關于木牌和地圖更是無人窺探得到,便漸漸無人再提及了,以至于湮沒……直到現在無人知曉……”“的確,我便是從來未聽過,我猜,你那個養女便是……”馬大偉覺得今天聽到的像神話故事,有些難以消化,半晌兒才找回思緒,也使得馮氏不受打擾的盡情啕叫哭喊,呼爹喊娘的享受了片刻的好時光。馮氏沒來得及答話,便快樂的暈迷了過去。若櫻在窗外不由得伸手摸向自己的腰后,不知是受馮氏的話所影響還是她心里作祟,竟感覺手指摸到的那處火烤一般的燙手,并且在隱隱跳動。她穩下心神,地圖的事她躲在秦氏夫婦窗外時曾聽到過,只是沒聽過秦家先前竟是那家王族的世仆,還有檀大牌的秘密,她原本以為那牌子只是跟自己的身世有關,能找到親生爹娘而已。想到這她倏地一驚,宇文騰手中也有個這樣的檀大牌,作何解釋?還有成王世子手中據說也有一塊……而且更讓她迷惑不解的是,馮氏說那王族每代生的第一個女孩兒,身體上便會有一個王族的圖騰,她的身上可是什么也沒有,要是有,蕭禽獸早扒拉著發現了,并大驚小怪的叫出來了。不等她繼續想下去,屋內的馮氏在馬大偉的搓揉下,哼哼著醒來過來,馬大偉要待在細問,馮氏卻再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了,只道老爺只說了這些給她聽,其它的她真不知道了。馬大偉思及這樣逼馮氏她都不說了,估摸著是真的不知原委了,便使得了眼色那兩個男子,務必把這姑奶奶伺候的爽歪歪,馮氏如今還有利用價值,要給些甜頭她嘗,然后等馮氏上了癮,他還要她給他辦事呢!于是屋子內又馬上響起了馮氏鬼哭狼啕,似快活似痛苦的叫聲,那兩個男子先前一直不曾作聲,只是默默無聞的干著活兒,這會子見主家無事了,遂也開始滿口葷言浪語的挑逗馮氏,越發讓馮氏浪的不成樣了,三個人一時弄的不堪入目極了。馬大偉在屋內看好戲,靜待馮氏完事。若櫻在院子中的大樹上痛苦地等待,滿臉苦大仇深。她在窗邊呆了好一會兒,耳朵都快被馮氏吵麻了,這會子見馮氏無話可吐子,只等馬大偉身后的慕后之人出現。不知過了多久,若櫻都快在樹上睡著了,那兩個男子總算是搖搖晃晃的從屋內出來了,馬大偉陪著他們走出院子,向在院子外面守候著的一個仆人吩咐道:“送這二位回去,多付點銀錢。”那兩男子面露喜色,向馬大偉拱了拱手,嘻皮笑臉的道:“謝東家,東家以后但凡有這種好事,還請不忘記照顧我二人,那婦人真真是夠sao夠味啊!”馬大偉微頜首,含笑摸著下頜上的淺淺黑須。等兩個男子一轉身,他眼內狠厲的光芒一閃,對仆人使了個眼色,手迅速的在自己頸子上比劃了一下,隨后背著雙手,若無其事的去看馮氏如何了。屋內的馮氏還暈迷著,不著寸縷的身子上污穢不堪,腿都還張著。她手上的紅綢其實很早就被解開了,但她依舊沒用把眼睛上的黑布解下來,一是自欺欺人的期望別人看不出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