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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來就沒打算放若櫻走,現(xiàn)在更是可以正大光明的耍賴了。想他長這么大,什么樣的女子沒見過?可她們都只是看得到他皇子王爺?shù)纳矸荩吹剿∶赖耐饷玻í毴魴眩坏珶o視他的身份,拿他當(dāng)平常人看待,而且在他說到手足相殘時,見他傷心痛苦,還會心軟的安慰他,一心想撫平他的傷痛——在那之前,她甚至是拿他當(dāng)仇人看的!這樣心地善良,又不貪圖榮華富貴的笨女人,他是三生有幸才會遇到一個,何況她早入了他的心,入了他的眼,放了她?難道他看起來像二百五嗎?“啊!”若櫻握著他的命根子的手一用力,立即聽到他凄慘的叫聲。若櫻滿是威脅地橫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是說兩個月后也不打算放了我嗎?”她邊說手下邊施力,怪不得蕭禽獸老喜歡制住自己,這拿捏住人的滋味真好!“咝咝!”蕭冠泓疼的嘴里不住吸氣,卻依舊不忘調(diào)笑:“看不出你這么喜歡我兄弟,若是你再用力,可就斷了啊!到時可沒人陪你快活了。”若櫻美眸微瞇,向他拋了一個風(fēng)情萬狀的媚眼,嬌聲嗲氣的道:“斷了甚好!王爺你可就要去做太監(jiān)咯,人家嘛,就不用你cao心了,自會找男人逍遙快活去!”“你敢!”蕭冠泓咬牙切齒地道,不顧疼痛,猛地一個翻身把若櫻壓在身下,順便將若櫻威脅著他兄弟的手拿開。若櫻挑釁的話千真萬確說到他心坎上了,原本就擔(dān)心放她出去后,自己會變成綠殼王八,不曾想若櫻還真有如此打算。若櫻認(rèn)真的看著他道:“我真的只能陪你兩個月,再說你年紀(jì)也不小了,王妃和側(cè)妃總歸是要進門的,你很希望看到我在你妻子手下討生活嗎?你從前不也說過一日夫妻百日恩么,念著我陪了你這么長久的份上,難道就不能放我一馬?”“跟著我,誰也壓不到你頭上,只有別人在你手下討生活的份!什么王妃側(cè)妃的,影子都沒有的事兒,既使有,你難道是個任人拿捏的主?”蕭冠泓沉聲說道,她連自己都敢打敢罵,一個不遂意就放刁撒潑,只差上房揭瓦了,還會怕別人?若櫻聞言,卻只是淡淡地將頭扭到另一邊,臉上神色莫名,她默默無語的沉靜了半響之后,瞥了蕭冠泓一眼,緊接著閉上眼睛,滿臉疲憊之色。“你出去吧!我想歇會兒。”蕭冠泓微怔,墨玉一樣的眸子定定看了若櫻半晌,見她果真是不在再搭理自己,閉著眼睛一副打算休息的模樣,可是她長長的眼睫卻在輕輕顫動,似被驚到的蝴蝶一樣扇動著雙翅,心中便有些明了,若櫻這是裝睡呢!他覺得若櫻這副模樣甚是蹊蹺,暗地里尋思,她怎么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難不成她想通了?或是又打什么壞主意呢?想到此,他心中又有些不安了,追問道:“莫不是你還不想跟著我?尋思著逃跑?”若櫻依舊閉著美眸,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只是嘴唇越發(fā)抿緊了,該說的她都說了,在多說也是浪費唇舌。她好不容易從秦家那個牢籠逃出來,還沒過上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呢,卻又被蕭冠泓困在這個富麗堂皇的金絲籠里,像是他豢養(yǎng)的寵物一般,沒有絲毫的自由;再則是蕭冠泓乃一介親王,日后總是要姬妾成群的,她不逃?難不成以后還得跟他那些王妃,側(cè)妃和滿院子的姬妾爭風(fēng)吃醋,各種斗法,就為了爭這么一個男人的那丁點寵愛?那種成日里跟些女人勾心斗角,為一個男人吃醋爭寵的生活,若櫻就是想一想都不寒而栗,何談過上一輩子?若是她能適應(yīng),并且忍氣吞聲的容忍那些女人,她與南宮辰青梅竹馬的多年感情,何苦走到今天這地步?若櫻一想到這些,心里全是苦澀與傍徨,也不知當(dāng)初自己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只是……這些都是過往云煙了罷!見若櫻仍不說話,蕭冠泓不禁猜疑起來,試探地道:“你是不是嫌名份太低了?”若櫻緊閉的眼睛倏地睜開,淡淡地道:“你越來越聒躁了,是打算換個法子折騰我了?”說完就又閉上眼睛,臉上冷冷的,明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蕭冠泓有心再說,瞅見她臉色不好,卻有些遲疑了,就怕一個不好又惹得她生氣,使得兩個人好不容易轉(zhuǎn)好的關(guān)系又會恢復(fù)到原點,那豈不是前功盡棄,得不償失。驀地,外面?zhèn)鱽硇」鸬穆曇簦骸巴鯛敚芗曳A報翼王來訪,還有宇文將軍和宇文二少爺也來了。”“嗯!本王知道了。”蕭冠泓應(yīng)了一聲后,就默默無言的靜坐了片刻,爾后,他伸出修長潔凈的手撫了撫若櫻的臉頰,低聲道:“你好生養(yǎng)著,我去去就來。”……話說這宇文飛怎么和他大哥聯(lián)袂而來湘王府呢?而此事追根究底,還得從韓國舅說起。韓國舅和宇文飛兩人自打結(jié)成知交好友后,他們就只差在思年華里安家落戶了,若是以前他們兩人定是各安各的家,現(xiàn)在則是惡趣味的兩家安一家。但凡兩人看春宮,聊床技,一旦有個什么新念頭,新技巧,為了精益求精,便會找一個姑娘來驗證驗證,一個驗證另一個看,也可!或者是兩人同時cao作,更好!這用不了多久,思年華里頭的標(biāo)致姑娘們?nèi)屗麄z人睡了個遍,兩人皆是荒yin無道的人,暢快的尋歡作樂,倒真真成了一對床上的好兄弟。話說有一次,兩人一起把燕語姑娘按在床上干事。燕語姑娘跟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可不一般,她身上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破她處子之身的,一個是和她梅開二度的,算是她的第二個男人。這青樓的姐兒么,自然巴不得男人越多越好,那燕語還是個清倌時,就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多時,兼之她形容妖冶,舉止風(fēng)流,頭一次就把宇文飛哄得很開心,差點將她梳攏了,索性他還記得還韓國舅的相讓之情,讓韓國舅也在燕語身上暢快的干了一把。自那以后,兩人倒經(jīng)常要燕語相陪取樂。燕語床上功夫極好,yin聲浪語每每喊的宇文飛和韓國舅血脈賁張,兩人食髓知味,經(jīng)常伙著一起和燕語相干。燕語本就是存了一番心思,使出渾身解術(shù),把他們兩個爽得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這天,兩男一女正弄的歡實,房間里頭一陣喘息浪笑,兩個男中間是燕語,三人變著法兒折騰著,舒坦的不行。不料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