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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令她的臉色瞬間突變的是,有好幾拔侍衛手中牽著一條高大兇猛的獒犬,尤其是遠山手中用鐵鏈牽的那一頭巨大獒犬,毛發如利刺,呲牙怒吼,令觀者望而生畏。若櫻的心怦怦直跳,幾乎快要從嗓子眼蹦將出來,這會子真心想一頭碰死了算了,她究竟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啊?讓蕭冠泓用這么大陣仗來對付她?可這會子迫在眉睫,也容不得她滿腹牢sao,當務之急躲人倒是變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躲開那些獒犬?那些獒犬的鼻子甚是靈敏,在細作營訓練時,她可是領教過這些追蹤之王的厲害的。她匆匆忙忙跳下了巨石,又急忙跑進了小山洞。少頃,她躡手躡腳從山洞出來,特小心的左右環視了一番,見無甚異樣,立刻向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飛躍而去。她躍上了大樹之后,緊接著在樹林之間急速飛躍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若櫻求救無門,灰心失望的時候,終于聽到前面似乎有潺潺的水流聲。若櫻心里大喜過望,勇氣倍增,提氣向水聲的地方躍去。……蕭冠泓負著雙手,慢條斯理的跟在吠個不停的獒犬身后,看著幾條獒犬不約而同的都住后山沖,搜索的范疇也越來越小,他心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定,暗忖著:自己果然猜測的不錯,追來的及時,若櫻并未跑遠,此刻她一定是躲在后山里!轉頭一想,又咬牙切齒暗恨不已:說什么會呆在自己身邊兩個月,原來拿自己當猴耍呢!別的女人都拿自己當金龜婿,她卻一點機會都不放過的要從自己身邊逃走,沖著她這逃跑的勁頭,不難看出她心中一定裝有別人,難怪瞧不上自己送的首飾衣服,她這是要跑到哪個野男人身邊快活去?哼哼!他冷笑不已,心底則滿不是滋味,各種冷酷無情的念頭在心底彌漫滋生。他發誓,這會子抓到她以后,先把她那身武功廢了,然后還要把她的腿打斷,我讓你跑!如果老天有眼,讓他抓到那個jian夫,到時他一定要將那個男人五馬分尸,挫骨揚灰,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只是由始至終,他似乎忘記了一件事:他以兩月為期也是藉口,壓根兒就沒打算放若櫻走,同時根本未曾細想,他為什么這么恨若櫻逃走,這么恨那莫須有的野男人……帶著獒犬的斥候和蕭冠泓的侍衛,全都在一塊巨石處匯聚。遠山手中的那頭巨大獒犬蹲踞于地,全身毛發都豎了起來,呲牙咧嘴,沖著巨石下面的地方不住的吠著,吠聲洪亮震耳,令人不寒而栗。“王爺!這里有個山洞。”明月手持寶劍,拔開那些藤蔓,指著露出來的山洞道。蕭冠泓撩著衣擺就想進去查看,冷洌大眼睛一眨巴,連忙擋在他前面道:“王爺,讓屬下先進去吧!”蕭冠泓面無表情的沖他擺了擺手,靜靜地看了山洞半晌,然后頭一低,便閃進了小山洞。俄頃,蕭冠泓一言不發的出了山洞,周身像帶著冰霜一樣寒氣逼人,俊美的臉上陰霾無比,他雙唇緊抿著,手中緊緊攥著一團衣料,似乎想將那團布料捏個粉碎。他出乎意料地緘默著,身上凌厲低沉的氣勢壓制全場,眾人噤若寒蟬,無人敢喧嘩,就連那些兇猛的獒犬此時也不敢在吠了,對真正的強者,它們只會臣服。正在這時,一個人迅速的從山下飛躍上來。站定后向蕭冠泓行了一禮,“湘王殿下此行可有收獲?有什么用得著末將的地方,盡管吩咐。”蕭冠泓冰冷的眸子睨了來人一眼,眼神顯得更冷了一些。他轉身向后山走去,淡淡的丟下一句:“宇文將軍能幫忙更好,想必你已知道實情,就不用本王多說了吧!”“湘王放心!末將自當盡力!”宇文騰聽手下副將稟報,湘王派兵去捉拿要犯了,心下就有些狐疑,立刻派了手下去探聽消息。因蕭冠泓將消息封的嚴,他的手下并沒有打探到什么,但不一會,安夫人使了下人來請他回府,哭哭滴滴的說宇文蓮早上私自跑了,到現在還未回府。他找到meimei一問情況,宇文蓮果然跑去海棠苑糾纏過若櫻。既然如此,他順藤摸瓜,就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入,然后趕緊帶著人趕到寶蓮峰,果然看到自己府中的車夫和兩個丫鬟,被湘王的人看壓在一旁,宇文蓮則不見蹤影,丫鬟和車夫也是一問三不知。蕭冠泓和宇文騰帶著人把寶蓮峰包圍著,山前山后細細的搜了一遍,如此聲勢浩大的人馬一路行來,將山中的飛禽走獸驚四下逃逸,倉惶不已,可是他們只差將山翻過來,依舊沒能找到若櫻。兩隊人馬在山腳下匯合,蕭冠泓此時記起手中一直捏著的布料,都被他快攥碎了。他將布料拋給宇文騰,漠然地道:“這是令妹的衣物首飾。”宇文騰伸手一抓,將拋在空中的物事抓在手中,卻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他看著蕭冠泓,蕭冠泓也正冷眼睨著他,兩人一個清冷,一個冰冷的眸子對視一眼后,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題外話------這章還是有點肥滴……至少可以塞蠻多牙縫!呵呵!正文第六十章被登徒子看光了寶蓮峰后山有一個大水潭,四周是茂密的灌木叢中,潭水碧綠,深不見底,因為這水潭在后山的隱蔽處,倒是個清凈幽雅的所在。潭水很平靜,可是許久之后,有一處垂在潭水中的樹枝微微動了起來,與此同時,那些樹枝中一個滿是濕漉的腦袋悄悄探出,正是藏匿在潭水中的若櫻,她用纖手不住的拔開那些茂密的樹葉和樹枝,小嘴里還叨著一大截竹子。在小心的觀察周圍沒有任何人后,若櫻拿下在水里呼吸用的竹子,輕盈地浮上水面,用力的吸了幾口氣之后,飛快的泅到岸邊。甫一上崖,若櫻便靠著一塊石頭坐了下來,身體一放松,頓感筋疲力盡,雖然進入了夏天,潭水還是有點涼,她在潭水中泡了半天,此時上岸后覺得和在潭水中真是兩重天地。她閉上酸澀的眼睛歇息了片刻,身上恢復了點力氣,樹林中的縷縷輕風吹過,她才感覺到渾身濕透了,頭發和衣物濕噠噠地滴著水。那會子為了分散那些獒犬的注意力,她把外衣和首飾都放在山洞了,然后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