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于信用和若櫻會逃跑的可能,孰輕孰重,蕭冠泓很是斟酌了一番,最終令遠山和冷烈陪著若櫻去城外。對他這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為,若櫻冷眼旁觀,只當沒瞧見,不就是怕她跑么?用兩個功夫高深莫測的侍衛跟著她,嘁!走時,她翩然轉身,回眸看著蕭冠泓,笑意嫣然,宛如巫女洛神:“啊!想來城外的風光更好!”話音未落,她便轉身,扭著小腰款款動人的出門了。蕭冠泓望著她媚態百生,妖嬈惹火的背影,氣的不住的頓足,恨不得把她拉回來,咬牙切齒地道:“真真是個妖精!”京都城郊,寶蓮峰的山腳下。將軍府的海棠苑門外,宇文飛充當護花使者,正站在馬車旁等著jiejie下車。他今天錦衣玉帶,一副瀟灑風流狀,迎頭便看到一輛精致華貴的馬車踢踢踏踏地駛來,停在自家別院門口。馬車掛著湘王府徽標,丫鬟扶著一個絕色美人下了馬車,湘王殿下兩大侍衛,遠山和冷烈帶著隨從恭敬侍候在馬車左右。美人著一襲淡煙蘿流光紗裙,袖口處華麗的流蘇,裙擺有精致的刺繡,顧盼間嬌媚無骨,入艷三分,但在竭盡極致的麗色中卻又不失清純與恬淡。金色的陽光下,她步履輕盈地緩緩走來,步步生蓮,輕紗絲帛隨著她的步伐散漫地飄揚在微風中,揚起一路慵懶的風情。------題外話------咳咳!```瓦先伸出頭來看看~`正文第五十四章銀衣公子此乃宇文飛迄今為止見過最美的女人,終其一生,他也再難見到與這美人比肩的女子了。他的眼睛立刻就直了,眼球一動不動看著美人離自己越來越近,近得他能聞到美人身上的幽香和芬芳,“若櫻,你是若櫻!你……不是回老家去了嗎?”當初他病好后,還想去sao擾若櫻,也乎意料的是,大姐告訴他若櫻回老家去了,為此他頓足悔恨,惋惜了好久,活生生的大美人從他眼前溜走,不比挖他的rou疼啊!若櫻輕揮素手,阻止小桂欲出口的話語,對著宇文飛微微頜首,淺笑爾爾,“二少爺。”宇文飛癡癡地望著若櫻那令人驚艷的笑容,口水直流,早已魂飛天外,半天回不了神了。“若櫻,你來啦!”宇文鳳扶著丫鬟的手下了車,看著若櫻就驚喜的叫道,然后轉過臉對著宇文飛道:“好了,飛弟,你可以走啦!”說罷,宇文鳳也不管宇文飛,徑直攜著若櫻進了海棠苑。“宇文賢弟,宇文賢弟,你發什么呆呢?”突然,一聲男子戲謔的聲音喚醒了發呆的宇文飛。宇文飛急忙轉頭四顧,哪里還有若櫻的倩影。他失望的嘆了一口氣,走向那個從一輛馬車里探出身的的青年男子,抱拳道:“韓國舅,幸會!”男子墨綠錦衣,面皮白凈,身形微胖,正是韓太尉之子韓潤麟,韓皇后之胞弟。他笑瞇瞇地看著宇文飛道:“噯!為兄此刻正要回城,打算去思華年,賢弟何不同為兄一起去?”宇文飛已有好長一段時日未曾去外面鬼混了,若是以往聽到去思華年,一定心癢難耐,可此時見到若櫻之后,他卻有些意興闌珊,本想進去海棠院繼續sao擾若櫻,但看著韓國舅一番殷殷之意,卻也不好推辭,頗有些踟躕不定。韓潤麟是何等的精明,立刻加了一把火:“賢弟快快上車,你這都有好些天沒去思華年了,思華年里的姑娘天天念著賢弟呢!俱都盼著賢弟去,好解救她們于水火呢!哈哈……”他說完,沖著宇文飛別有深意的笑著,那里頭的意思,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只有他們這些花天酒地的紈绔子弟能明了。思年華是熙京數一數二的青樓,里面的姑娘各個都是姿色出挑的,且還會各種技藝,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深得那些達官貴人與文人雅士的喜愛。宇文飛和韓國舅俱是風月老手,所謂的“普天下郎君領袖,蓋世界浪子班頭”,那自是思華年的常客。兩人以往各玩各的,最多也就是個點頭之交而已。直到前幾個月,宇文飛和韓國舅爭先恐后,想為思華年的燕語姑娘點大蠟燭。思華年的老鴇很是為難,因為這兩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好在韓國舅大人有大量,爽快地退了一步,讓宇文飛先為燕語破瓜,拔了個頭籌。宇文飛感韓國舅之美意,丟開替燕語姑娘梳攏的打算,讓韓國舅與燕語姑娘來了個梅開二度,自那以后,兩個荒yin無道的公子哥兒反而生出了幾分惺惺相惜之意。他們之間共同話題也多,就連看的春宮畫冊都是一個版本的,兩人同時感嘆知音難尋,遂結成了狐朋狗黨。宇文飛想到思華年那些姑娘們高超的床技,頗有些心動,從善如流的上了韓潤麟的馬車。……富麗堂皇的思華年后院。一間低調又奢華的二層小樓里,一位銀衣公子憑欄把盞,迎風而立。他額頭有一撮醒目的銀發閃著奇異的銀光,滿頭墨發披散,腦后銀色的抹額錦帶直欲凌風。一位著簇新茜紅石榴裙的美貌婦人立于他身后,朱唇輕啟:“主子,韓潤麟和宇文飛已經到了,屬下已安排燕語和鳴玉帶著幾個姑娘去服侍了,一切都準備妥當,只等少主吩咐了!”“嗯,你做的很好!”銀衣公子背對著她,使人看不清容貌,聲音清清淡淡,猶如飄在風中的一縷琴音:“桌上有一枚新配的藥丸,你且拿去見機行事罷。”美貌婦人驚喜出聲:“主子,這藥丸……”她立刻一抱拳,興奮地對著銀衣公子道:“恭喜主人!主子天縱奇才,終于將藥丸配出來了,成大事指日可待了!”“噓!”銀衣公子背對著她,伸出修長如玉的食指,輕輕晃了晃,“華娘你切切不可高興過早,此藥丸難配至極,藥材亦極是難尋,我統共也沒得幾顆,若不是韓老匹夫最近動作太過頻繁,太過猖狂,我也舍不得拿出來一用。”華娘聞言,撇了撇紅艷的嘴唇,不屑地道:“那老匹夫自以為聰明,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老子身上失了手,又來算計兒子,豈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主子算無遺策,早預知他會蹦噠不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