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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偷看過的木牌一般無二,秦氏夫婦手中的木牌與自己的身世緊密相關,那宇文騰手中的這一塊呢?為什么他的這塊木牌會發青色光芒,并且還有青龍圖騰?師傅曾打探到成王世子手中也有一塊紫檀木牌,與秦氏夫婦的木牌一模一樣,這又做何解釋?只可惜神秘師傅已經失蹤快一年了,音迅全無。這些如線團一樣,剪不清理還亂的問題讓若櫻深感頭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額角,冷不防身后傳來蕭冠泓平緩低沉的聲音:“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他的聲音如清晨地微風一般,卻令若櫻微微一愣,默然了片刻。須臾,她豁然轉身,頭一次以不看仇人的目光直視著他,平靜中略帶傲然地道:“湘王,如果不用你那詭異的點xue手法,敢不敢與我打一架?”她也不是無的放矢,幾次與蕭冠泓動手,她算是看出點端倪,每次蕭冠泓能很快制住自己,皆是因為他陰險卑鄙,次次搞突然襲擊。在山洞那次,自己先動手,也曾攻得他手忙腳亂。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也許與他多打打,就能窺破他招式里的破綻,到時一擊必中,便再也不會受制于他了。逃出樊籠以后,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他又能耐我何!蕭冠泓沒有立刻回答,僅在不遠處負手而立,若有所思的凝視著佇立于竹叢旁的若櫻。她的頭微微抬高,沒被脂粉污損的傾城容貌越發顯出幾分純真空靈,黑幽幽的眼睛熠熠閃光,微風拂過,她那烏黑的猶如絲綢般的長發在空中飛舞著,絲絲撩人心弦。此時的她渾身上下顯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甚至有幾分難以掩飾的張狂,若一只展翅欲飛的浴火鳳凰,任誰也無法掌控住她,仿佛只要等到時機成熟時,她便會展翅一飛沖天!這種的模糊認知讓蕭冠泓心里發狠,手心發癢,恨不得立刻、馬上沖上去將她那無形的翅膀折斷……若櫻見他不回答,遂勾起耳邊的一縷發絲,用手指繞著玩,兩眼卻斜睨著他,有意無意地挑釁道:“怎么,不敢嗎?”蕭冠泓望著她風情萬種的模樣,雪獅子向火,身子立馬就酥了半邊。他曬然一笑,微微上挑的鳳眸向她拋來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你既是想打,我無有不從,只是……”他微微一頓,接著又道:“只是你身子可曾大好了?拳來腳去的可受得住?”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看似關心的話語卻觸到了若櫻的逆鱗。若櫻眼里的怒火一閃即逝,還沒動手自己就要被他氣得吐血,好在她心志清明,咬牙將心火壓下,絕不能動了怒氣自亂陣腳,此乃兵家大忌。她冷冷地看著蕭冠泓,淡淡地道:“不勞閣下費心。”言畢,驟見她纖手疾抬,手腕如拈花手似的折斷一根竹枝,劈手成兩段,將一段扔給蕭冠泓,滿臉不屑地道:“刀劍無眼,以竹成劍。”蕭冠泓姿態灑脫地掂了掂手中的竹劍,頗有幾分忐忑地道:“到時我若無意中傷了你,你不會又怪我吧?”“哼!好大的口氣,打了再說!”若櫻竹劍在手,長發無風自動,劍氣四溢。緊接著她手中的竹劍輕抖,挽出幾朵劍花,挾著一股凌厲迫人的氣勢,閃電般地向蕭冠泓斜刺而去。“如此甚好!”蕭冠泓氣宇軒昂,如淵渟岳峙,舉竹劍相接,兩劍“梆”地相交,一錯既分。若櫻被蕭冠泓竹劍上的力道逼得后退兩步,虎口微微有些發麻,她輕咬朱唇,仗劍又刺,剎那間使出平生絕技,竹劍如青蛇騰舞,讓人目不暇給,下手十分的狠辣,招招都是至人于死地的殺著。藍色的長裙和長長的絲帛在風中隨著她的動作蕩漾飛卷,將她襯得如欲飛天的九天玄女,令人神之為奪,魂之為銷,那場景,美得讓人窒息。蕭冠泓雙眸微瞇,有瞬間的失神,但此刻不是他欣賞美人的時候。他同樣感到了若櫻劍氣逼人,凌厲無匹,不容他小覷,遂提起全副心神迎站。但見兩人或退或進,或驟然騰飛,或如舞蹈般旋轉,強勁的劍氣將周圍的樹葉鮮花刮得漫天飛舞,卻近不了兩人身邊三尺。周圍侍立丫鬟婆子們啊啊的叫個不停,遠山對著她們揮揮手,示意她們不必大驚小怪,然后和清風明月站在不遠處興味盎然地觀戰。“嘖嘖嘖!……”明月看著場中翻飛打斗的兩人,眼睛都看直了,不停的咋舌:“真美啊,這不像切磋武藝,倒像是在比舞。”“啪!”他頭上挨了清風一記爆栗,“不會說話就別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這哪是在切磋,分明是兩人在起舞斗美。”遠山和明月恍然大悟,深以為然,但凡是個人,都有愛美之心,何況他們三人一向自詡為凡夫俗子。可不是,這兩人,男的俊美如斯,白衣灑灑宛如天神,女的貌若天仙,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兩人雖打的你死我活,但也不失為美之真諦。正文第三十四章焚琴煮鶴明月是個白皙清秀的少年,最先回過神來,有些吃驚又不無憂慮:“我竟然沒看出這若櫻姑娘的武功究竟是哪門哪派的,且她每次進攻似乎一次比一次強,不知我們幾個同她對上是何等光景?”“單打獨斗她勝,你們輸。”遠山言簡意賅。一語驚醒夢中人,清風明月的身子倏地一繃緊,臉上霎時出現了冷凝肅穆的神色,輕松的心情俱無,聚精會神的去觀看場中的比武。蕭冠泓估算了一下時辰,揮劍抵擋若櫻勢如破竹的攻擊,一邊道:“若櫻,眼看這日頭漸大,我們歇息片刻如何?”若櫻此刻臉色紅潤,氣息亦有些急促,聞言遂收住身勢,將竹劍拎在手中沉思。蕭冠泓臉不紅,氣不喘地站在一旁,偷覷著她如染胭脂般動人的側臉,當真是艷若桃花,說不出的嬌艷動人,心頭一蕩,情不自禁地悄悄走到她身邊,見她似無所覺,于是他得寸進尺地將手臂纏上她細細的腰身。“啪!啪!”若櫻眼疾手快的用竹劍力拍著他的手臂,示意他放開。蕭冠泓非但不放開,反而攬著她向一旁置好茶水的亭子走去,邊走邊控訴:“這手臂昨晚被你掐得沒一塊rou能見人了,你心真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