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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想看王明最后一眼的,無奈看到了王明頹廢的樣子,心里那種女性的情感被觸動了,她決心還是先不說出來為好。愛是不需要言語的,彼此的眼神就說明了一切,小雅非常害怕自己看到王明的眼神。在王明面對小雅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的那一刻。他疑心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是后來看到小雅細細碎碎在房間里忙碌的身影,他知道這不是夢。小雅是真的來了。小雅的熱毛巾在小心地擦著王明的嘴角,王明心里有了一種異樣的平靜,恍惚間就像母親的手在他面前,他感到了溫暖。一種遙遠的幻想飄過腦際,王明緊緊地抓住小雅的手。“小雅!”王明顫聲地說,“真的是你!別走!請你別走!”小雅也顫抖了一下,模糊間感覺自己就像透明的水晶被王明看得一清二楚。她抬起眼,匆忙地看了看房間周圍。其實房間就她兩人,小雅卻似害怕有人偷看她的心事似的。“我沒有走,這不,我來看你了!”小雅柔聲說。“我知道,你肯定會來的!你一定會來的!我們有著心靈感應!”王明笑了,像孩子般純真。一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小雅。小雅低低地嘆了一口氣,閉上眼,有一瞬間的暈眩。就這么任由王明抱著,她覺得心里酸酸的澀澀的。后來,王明簡單地洗漱了一番,拉著小雅的手,走出了家門,往街上走去。他們都感到餓了,找了一家小飯店,要了幾盤菜,沒有要酒。今夜的小雅穿著同第一次王明見到她時一樣的裝束,白色的棉布上衣,深藍色牛仔褲。王明覺得小雅非常別致,有一種說不清的美。吃飯之后,他們就在大街上散步,小雅說得很少很少,都是王明在空茫地說些什么。聽者專心,說者隨意。很快就到了深夜。路過一條小河邊,點點街燈映在河面上,夜,變得安靜而深遠,城市的煙塵在慢慢消失。小雅感覺到了王明心情在慢慢好轉,她就高興起來。走著走著她停了下來,非常認真地對王明說:“假如有一天,我突然不見了,你會怎樣呢?”“別說得這么傷感好嗎?你怎么會突然不見呢?我不允許你這樣!”王明充滿深情地看著她,“盡管我們是在網絡上相識,但我知道,你是我一生遇到的緣!我不能讓這種緣在我的眼皮底下消失,那對我來說太殘忍了!”小雅非常困難地去分析此刻自己的心情,她發現自己如果真的離開王明也許是件非常困難的事。一個原本成熟的商人,靠自己的實力創辦了自己的公司,卻同時有著孩童般的純真心靈,還有那種讓人窒息的心靈共鳴。小雅發現自己是越來越弄不清自己了。城市的虛偽和欺騙,紙醉金迷背后的痛苦和迷亂,流浪而疲憊的心,冷漠而寂然的人群,這些統統不見了。小雅的眼里,是王明的影子,這影子如此真實,如此讓一顆受傷的心靈尋到某種安慰!“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小雅哽聲說,有些東西突然間就迷住了眼睛。他們就這樣,像兩個精神失常的男女,走走停停,一直走到天亮。正文六十八章:有驚無險當小雅走了后王明就一直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好幾天,這背影成了王明怎么也揮不去的幻影。小雅最終還是走了,悄沒聲息。王明最后確定小雅走了之后,他沒有喝酒,而是在辦公室里冷靜地給客人回郵件。為什么事情在露出它的本來面目的時候總是如此讓人傷心?如果王明不在信中告訴小雅他是個已婚男人的話,也許小雅不會走的。這個城市除了小雅在王明的心靈里感到親切外,其他都是陌生的。王明突然感到深深的孤寂。從來沒有為感情上的事感到如此煩惱,王明啞然失笑。他決心振作起來,重又回到現實中。這些日子來就好像歷經了一場夢幻,王明有好一刻感到一點不真實。到了六月份,深圳的六月非常燥熱,呆在房間是受不住的,王明喜歡一個人開著車到城市的郊外兜圈。王明在深圳的外環線上車子輪胎突然沒氣了,他只好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從車后座取出相應的工具,準備換個輪胎。一輛摩托車載著兩個人遠遠地開過來,悄沒聲息地停在王明的汽車側面,王明沒有注意。摩托車上跳下來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以閃電般的速度打開王明的車門,從里面迅速拿走一個黑色的皮包。王明沒有注意,在汽車后面的一家小店里有個老人發現了,立即大聲呼喊:“搶包了!有人搶包了!”王明在一瞬間回過神來,看見了自己的車門大開,頓時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剛好輪胎已經換上,心里一急,便開車迅速向對方跟去。前面的摩托車知道了小車在向它追來,拼了命地往前趕。但終是跑不過小汽車,眼看就要追上了,在這時,摩托車突然一拐,向一條小路開去。恰就在這個時候,小路上突然出現一個老人,只是一瞬間,摩托車向老人撞去,可能是意識到危險,摩托車司機有點良心發現,突然一拐,老人沒有撞到,車子和人向一邊摔去。王明從汽車里從容地出來,瞧見了這一幕,心里暗想好險,同時覺得摩托車司機還有點人性,便向他們走過去。躺在地上的司機一身是血,可能傷得不輕,王明取消了報警的念頭,只對他們吼了一句:“把包拿來,否則我馬上報警!”地上的司機掙扎著爬起來,在抬起頭來的那一刻,王明“啊”地一聲驚叫起來。摩托車司機同時也看到了王明,嚇得面孔煞白。“是,是你——”王明氣呼呼地指著司機厲聲說,“怎么會是你?”“我——”摩托車司機困難地張著嘴,不知說什么才好,強大的羞愧感向他襲來,他低下了頭。原來,司機正是林韻的哥哥火生,王明作夢都沒有想到會在深圳碰到火生,而且是在這種情況下。火生緊閉著嘴唇沒有吭聲。王明氣急地對火生說:“你怎么好人不學,偏走邪門歪道?”“我剛從老家上來,身上沒有了錢,碰巧遇到了這個同學,于是——”火生始終低著頭不敢看王明一眼。王明斜眼打量了另一個年輕人,只見他留著長長的頭發,樣子有點痞,聽口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