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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了。“……依依……依依!依!!依!!!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一定會等到你,我一定能等到你的,我知道,我真的知道……55555555555……”聽到我對他的表白,語蝶一下子投入我懷里止不住的落淚。淚如泉涌的語蝶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動與狂喜,也無法組織好語言向梅依表達自己的情感,不管她有沒有聽懂,他只知道自己終于等到這一天了。那么多個日日夜夜的期盼,那么多個星辰交替的苦熬,那么多個不堪受辱的艱辛,如今能換來她的這么一句承諾與表白,即使是死也不罔白來這人世間走一遭了。“好了,別再哭了,再哭我的小蝶兒就不漂亮了。”我邊替他擦淚邊哄道。可話一出口,我就感覺到語蝶的身體微顫了一下。“依,你,你不嫌我嗎?我……”他很想告訴依自己和她的過去,想告訴她的經(jīng)歷,想讓她想起原本也是美麗的相貌,可是想了又想后還是覺得說不出口。他沒有比任何時候都為了這張臉而苦惱。“蝶兒,看著我。”我捧起他一下子低下去的頭,強迫他直視我的眼睛,“我絕不嫌棄你,不論你長什么樣子,你都是你。如果有人欺負過你,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絕對!!我此生愛你不離不棄。”見語蝶似有感動,我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一句話,于是接著說道:“相憐相戀倍相親,一生一代一雙人!”“依——我愛你,我也愛你,我定生死相隨絕不負你!”我與小蝶兒終于真正相擁在了一起。可是相比他的激動與歡喜,我卻倍加冷靜,我知道,男子的相貌外表在這世人眼中的重要性,小蝶兒現(xiàn)在只是被幸福感充滿了所以暫時不介意,可心里難免會一直有個陰影存在。想了想,我心中已有了一個想法。“看來,還是要去找他啊。唉……真不知見了面,是福,是禍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無意中露出了一個紅色荷包的一角。**************************當天起身后,我便替語蝶贖了身。可老鴇卻處處阻撓,廢話屁話一籮筐,最后在我一張千元大鈔下閉了嘴。一直以來,語蝶能平安無事都靠著語畫的幫忙和庇護,所以他們倆的感情也是很好。臨走時,兩人依依話別,語蝶更是眼淚汪汪拿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我,無聲的訴說著什么。OK,我承認,我被打敗了。于是,我又和老鴇商量起了為語畫贖身,但明顯這次難度較高。老鴇左一句“唉呀我的兒啊”,右一句“我辛苦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啊”,前一句“這么絕色的佳人”,后一句“才藝無比,世人無雙”。全都給我去他X的!最后,他還是在我五張千元大鈔下喜滋滋的閉上了嘴。算了,先替他贖了身,然后再考慮安排語畫的去處吧。他也是個可憐人,又對小蝶兒有恩,怎么樣我也要好好想一想啊。(不要問我錢從哪里來。哪里來的?請大家猜一下吧,猜到了告訴你們。)就這樣,我?guī)едZ樓’的兩大美人進駐了‘悅音坊’。可是,當我?guī)е廊藘嚎缛氪箝T的時候,一個異常的情況與現(xiàn)象居然發(fā)生在了我的眼前。======================================================================================大家這兩天的表現(xiàn)很好喲~月月我很開心哩。不過為什么大家說的好像我已經(jīng)消失很久的樣子?我也有加快更新啊,但月月是拿工資吃飯的工薪族哩,所以有時候會兩頭顧不上,還請大家見諒啦。哈哈哈哈……深水魚雷看起來效果不錯嘛。我是不是應該再接再勵呢?清官難斷家務事“你走!你走啊!我叫你走,你聽到?jīng)]有!!!”聽聲音,是悅心。“心,你聽我解釋,我剛是無心的……我……”呃?這聲聽著耳熟啊。“我不愿聽,不想聽,也不要聽。你給我走!!!”悅心他怎么發(fā)這么大脾氣啊。(雖然有時候也不小)但還從沒見過像今天這樣的呢。可以用怒發(fā)沖冠來形容啦。“美爹爹,不要嘛,不要讓娘親走啊……”這里面怎么還有燕兒啊?就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樣,我急匆匆的奔進了大廳。語蝶和語畫也緊跟隨后而來。大廳里一青衣儒衫的女子背對著我,正和悅心拉拉扯扯,小燕兒抱著悅心的腿哭得梨花帶雨。“這,這是怎么了?”有誰能告訴我這唱的是哪一出啊?“美人哥哥~~”得,還是性別不分的稱呼。“美人哥哥勸勸美爹爹,不要讓娘親走,燕兒好不容易才有娘的。”燕兒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里,嗚嗚的低泣。“誰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這位官人,你是哪位啊?”見此場景,我不得不‘河東獅吼’了。但見那青衣女子一轉(zhuǎn)身時,我就后悔了。“啊!皇—”“我說了我不姓皇,我姓梅!”未等此人開口說完,我便半路攔截順便也擋下了她欲下跪的身姿。“梅?梅小姐。”在我死瞪下,她終于改口了。“梅依,你認識她?”悅心調(diào)轉(zhuǎn)箭頭指向了我。“喔,有過一面之緣,她錯認我為一位黃姓小姐了。”開玩笑,我才不會這時候去舍身堵槍口呢。“嗚嗚嗚~~,美人哥哥,你讓美爹爹不要趕娘親走好不好?”“娘親?這……”我左看看悅心,右看看原慶迪,天啊,悅心的妻主燕兒的親娘不會就是她吧。“悅,悅心,難道是她?”“不是!不是她!”江悅心一反常態(tài)的別過了臉。身體有些止不住的顫抖。“心……”“原大人,我想你還是先走吧,有事改天再談無妨。”這樣脆弱的悅心是我沒有見過的。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但我卻明白,現(xiàn)在必須要讓兩個人都冷靜一下。于是,在我的示意下原慶迪搭拉著頭走出了樂坊,語畫帶走了哭泣中的燕兒,而我和語蝶則陪伴在江悅心身旁隨他進了房間。房內(nèi),語蝶陪在江悅心的身旁坐在床邊,無聲的安慰著他激動的情緒,而我就乖乖的靜坐在桌旁。我也想過是否應該退出去,讓他們兩個男子交流一下,但又一想,悅心與語蝶并不熟悉,何況悅心一直拿我當朋友,更確切的說,他拿我當meimei一樣的關(guān)懷著。如今遇事,我不能不管。“他就是你的心上人嗎?”沉默好久,江悅心看了一眼身旁的語蝶轉(zhuǎn)而問我。“嗯。”我與語蝶凝視而笑,深情不用言語。“他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