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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頭似乎不是很醉,我想他是朝你家的方向去了,因為他叫著你的名字。”他說,啜了口酒。“謝謝。”說完,相思已經消失在門口。南宮允赫頹廢的走在昏暗的路燈下,就著瓶口喝了一口。“相思……為什么……”為什么還會想著她?已經說好要一切回到原點,他應該認真對待的人是藍月才對,為什么就是回不去?他看著眼前的路,這是相思家的路。他自嘲的淡笑,又喝了一口酒,踉蹌的轉過身。“誰!”他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跟蹤,不,是瞄準他,那是殺機,那種殺機足以讓任何人冒冷汗,但他很坦然。“你的反應很快。”一個蒙面女人出現在黑暗里,手中的槍瞄準著他:“但是,你快不過我的子彈。”“為什么要殺我?”他不怕死,他已經失去相思,沒有什么會比這更痛苦。死,或許是一種解脫。“你永遠不會知道。”她說,只要她動一根指頭,這個男人就會在這世上消失。“不要殺他!”在她扣動板機的一瞬,相思沖了過來,擋在了南宮允赫前面。南宮允赫愣住了,熟悉的聲音讓他原本閉上的雙眼睜開,他明顯看到蒙面女人因為相思的出現而把槍撇了一下,但子彈依然射了出來。“你在做什么!”允赫抱住相思,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出現,酒全醒了,他有些窒息有些狂喜有些激動。“讓開!”蒙面女人冷冷的說。“相思,我不管你為什么會來這,但是快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南宮允赫說。“你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相思對蒙面女人說。那一槍射中了她的左肩。蒙面女人隱入夜色中,但相思知道她還沒有走,蝙蝠如果這么容易放棄就不會是從未失手的蝙蝠,她在另一個方向瞄準他。“我知道如果你要殺他我阻止不了,但是,如果你殺了他,我會陪他一起去死!”夜色中久久沒有動靜。“她走了。”南宮允赫說。相思也感覺到了,她沒有回頭看他,徑自離開。“為什么要這樣!”南宮允赫看著她的背影:“你可以為我擋子彈,卻要說你是為了錢才接近我!”“你還是一樣單純。”她忍住痛回頭:“你看不出來嗎?這只是另一出戲,我請了個臨時演員扮演殺手,然后裝作可以為你去死,我只是想看看你對我是不是真能忘情,是不是還那么容易被我玩弄骨掌。”“那么,”他深吸了口氣:“你成功了,為什么不繼續騙下去。”“我已經達到了我的目的,所以不必再騙下去,我就是為了再一次奚落你,嘲笑你,這讓我有快感。南宮家的少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同一個女騙子騙了,這不是很好玩嗎?我相信剛才我即使讓你拋棄你的未婚妻跟我遠走他方你也做得出來。”他不想再聽她說這些,低頭霸道的吻住她,宣泄著連日來的思念和瘋狂,這個女人,就算把他傷得遍體鱗傷,還是一樣能讓他為她不顧一切。許久,他放開她,但依舊抱著她,他的呼吸吹拂在她蒼白的臉上。“那你就嘲笑我吧,我無所謂,就算你是為了錢接近我,我也無所謂。但是,顧相思,你聽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愛你。”“可是我……已經沒有興趣跟你玩這種游戲。”她依然想奮力推開他,可是南宮允赫哪里肯放手。拉扯間牽動了傷口,相思立即有種暈眩感。“你怎么了?”他問,卻驚覺手中有血:“天哪,見鬼!見鬼的游戲,見鬼的臨時演員!你流血了,那是真的殺手!她打中了你!你居然說是什么臨時演員?為什么騙我,你已經受傷了!”“放手,不要管我!”“不,我決不放手。”他緊緊抱住她,不讓她掙扎:“相思,不管是什么原因,求求你,不要再抗拒我,至少,先醫好你的傷。”他的淚滴下來,滴在她的手上,她安靜下來,怔怔的:“允赫……”“我帶你去醫院。”他把她打橫抱起。“不,我不去醫院。”她又開始掙扎,再次牽動傷口,血染紅了她的外衣,但她仍然不管不顧的掙扎:“放我下來,我決不去醫院。”他把她放下來,看著她,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好,不去醫院。”他說。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已染上了些血漬的外衣上,走到路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去哪里?”她問。“飯店。”他說,把她擁入懷里,臉色有些沉重。相思沒有再問下去,靠在他懷里,傷口似乎也不是那么痛。南宮允赫在中途下了兩次車,買來一些棉花繃帶和一些他認為需要的東西,相思仍然什么也沒問,也許她真的太累了。飯店房間里,夜已經是深夜,甚至接近拂曉,相思背對允赫坐在床上,已經脫下染血的衣衫,赤裸著肩膀背對他。“相信我嗎?”南宮允赫問。他要幫她取出子彈。“嗯。”相思從鼻間發出一聲輕嗯,事實上,就算死在他手里,她又會埋怨什么?“我,要動手了。”他說。“嗯。”“相思,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他下刀了,割破了心愛人的皮rou。“我不會死。”她說,咬著右手手指,她背上,還有一顆子彈造成的傷口,那顆子彈,接近后心,但她依然活著,她不會死,更不會讓允赫陪她去死。“不要咬你的手指,會咬斷的。”他說,室內的冷氣很大,但汗水依然爬滿他的額頭。她抓起床上的棉被,忍著被割裂的劇痛。南宮允赫用燭火燒過消毒后的鑷子,取出了那顆子彈。“取出來了。”他說。她松了口氣,但取出來了,不代表傷口不痛了。允赫拭干了血漬,涂上外敷的膏藥,又細心綁好紗布和繃帶。然后讓她平躺在柔軟雪白的床上,細吻著她不滿細汗的額頭和鼻尖。“一定很痛。”她虛弱的手擦過他額上的汗珠,搖了搖頭,看著他:“你,沒有什么要問我嗎?”他搖頭。“不問我,為什么突然出現在那里?”他依然搖頭。“不問我,為什么不去醫院?”他還是搖頭,淡淡的笑:“我想,我已經猜到了。”“猜到?”“我想,你在維護一個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