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然是南宮家的地位和財富。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嗎?我媽就是用這種方式才有用之不盡的供她揮霍的錢。你以為我媽為什么把我送進貴族學校?就是繼承她的‘衣缽’,既然你媽已經把錢送到我面前,我為什么不收?反正,真要嫁入南宮家,恐怕也沒有太大指望。”說著唯心的話,她背過身去。“我會娶你!如果你不這樣做,我一定會娶你!即使脫離南宮家。”“脫離南宮家你就什么都不是,你以為我有閑情逸致來養你嗎?如果沒有南宮家的地位和財勢,我怎么會和你在一起!”她背對他吼著,淚已經掉下來。允赫,忘了我吧。“這筆錢,這筆錢就賣掉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他憤怒的說。她擦掉淚,笑著轉身:“我也嫌少來著,要不,你再多給我些?”“啪!”他打了她,他眼中朦朧,是淚嗎?他哭了?“你不是我認識的相思,不是!”她撫著被他打過的臉龐,“其實你和藍月結婚有什么不好?她有那么一大筆遺產,你跟她結婚之后,還可以養我啊,我做你的情婦好不好?畢竟我們也算是老情人,我在床上的表現也不耐吧。”“夠了!夠了!滾!滾!”“你好像忘了,這是我家。”南宮允赫退了一步,相思可以清楚看到他掉下的淚。如果那一天,她被黑狗的槍打死了,該多好。他或許會思念她一輩子,但不會恨她一輩子。她不想讓他活在恨里,更不想自己活在這無邊無際的傷痛里。“好,我走!我走!”允赫崩潰了,他不知道心是在痛,還是已經痛得麻木。“再來瓶酒!”南宮允赫對酒保說。為什么?為什么再烈的酒也喝不醉,心仍然一片一片在碎,她的話,還在耳邊一遍一遍的重復,為什么?為什么在她說得那樣坦白那樣決絕之后,他依然還會為她心痛心碎,而不是心死。“就是他!”一個女人和幾個大塊頭混混出現在酒吧門口,女人添油加醋的對大塊頭的頭頭說:“上次就是他,說我低俗下賤,還把我推到在地上。”“兄弟們,給我上!”大塊頭頭頭發號施令,幾個混混便跟著上前。“喂!小子,是不是對我的女人出言不遜了?”大塊頭走到南宮允赫面前,一腳踩在面前的凳子上,兇狠的說。南宮允赫視若無睹的喝著酒,仿佛世上的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即使泰山崩于前,他也繼續喝著他的酒,杯子太小,便就著瓶口猛喝。找麻煩的人被忽視,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大塊頭一把搶過手中的酒瓶,吼道:“跟你說話,聽到沒有!”“把酒還給我!”泰山可以崩,酒不可被搶!南宮允赫轉頭看向搶他酒的人,口氣很差。“你是不是推過我的女人?”大塊頭總算得到注意,但在對方凌厲的注視下,心有些發虛,人醉了是不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這個男人看起來并不好惹,不過想想他有三個人,怕什么。“少跟我提女人!什么女人!沒有女人!”南宮允赫吼著。“喂,他是不是瘋子?”大塊頭問身邊的女人。“不可能啊,上次腦筋還很清楚啊,這次喝得太醉了吧。”女人說。“醉?我沒醉,人醉了,是不會心痛的。”南宮允赫含糊的說。“那……他醉成這樣,還教不教訓?”大塊頭問。“當然教訓了,醉成什么樣都會醒,醒了也要讓他疼。”女人恨恨的說。“好,兄弟們,給我打!”于是三個人、六只手、六只腳對一個醉漢,開始了一頓拳腳相加,醉漢沒有還手,臉上也沒有痛苦,似乎不知道反抗不知道疼,也似乎,被打是一種享受,一件無所謂的事。“你們,想要把他打死嗎?”一個圍觀的男人站在一旁,漫不經心的問。“你想管閑事?”大塊頭扭過頭兇狠的問。“不,我只是隨便問問。”蕭子昊答,啜了一口手中的雞尾酒。“算你識相!”大塊頭說,再看看被打得差不多的醉漢。老實說三個大男人合起來打一個不會還手的醉漢,是挺沒勁的一件事,于是他又補了一腳,喝了聲:“走!”幾個大塊頭混混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離開了酒吧。南宮允赫癱倒在地上,嘴中念著:“酒,酒……”酒吧的人走的走,圍觀的圍觀。蕭子昊在他身邊蹲下來,沒有扶他的打算:“你,不是應該和你的女人在熱戀中嗎?怎么又跑來借酒消愁?”醉漢看著他,不,準確的說是看著他手中的酒,傻笑了兩聲,說:“把、酒給我,我、就告訴你。”“醉成這樣你還喝?你被打了你知道嗎?”蕭子昊都佩服他自我折磨的本事了,若是以前,他已經把酒給他了,但這次,他猶豫了,他現在相信喝酒也是可能鬧出人命的。“我沒醉,真的,你知道嗎?她為了錢,錢!我還記得,我還記得很清楚!我怎么可能醉?我沒醉!”醉漢說著,躺在地上睡著了。“又是為了她?”蕭子昊苦笑了下:“如果那個女人要的是錢,或許應該跟藍月談判,藍月會用整個藍氏珠寶來換。”蕭子昊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南宮允赫一眼,看來,又得把他“運”回家了。南宮允赫再次醉得不省人事的回家,但這一次,南宮夫婦沒有發火,反而異常平靜。“過幾天就會好的,這也算是個教訓。”南宮夫人吩咐人安頓好南宮允赫,并讓家庭醫生給他看了傷勢。“是誰把他打成這樣?”南宮朗眉頭緊鎖,只希望過幾天真的會好。“聽忠伯說又跟上次一樣,有人按了門鈴,他去開門就看見允赫躺在門口,沒有別人。也不知道怎么會受傷,我會派人去查。”南宮夫人說。“他過幾天真的能好?”“放心吧,他只是一時不能接受這事實。說不定酒醒了也就想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藍月過來一趟。”“干什么?”“現在是他最脆弱的時候,如果他酒醒后看到藍月,說不定心就軟了。”“但愿吧。”顧相思打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外的藍月,她當然知道她是為什么而來,她也知道藍月一定會來,藍月是那種沒有親自把事情弄清楚就決不罷休的人,這一點,跟南宮允赫很像,也許在他們這些一生沒有太多挫折的人眼里,沒有什么事情是解釋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