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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也只能順著他的話,笑了笑。“靳云深,聽過一句話嗎,叫死要面子活受罪。”蕭惹直截了當?shù)拈_口。靳云深點點頭,這話他當然聽過了,他還聽過另外一句,放著眼前的便宜不占那就是笨蛋,恰好他不笨。“如果真的疼的話,就跟我說,我讓他們抬你下去,再要面子,哪里有身體重要。”蕭惹一扶小心翼翼的扶著他走出去,一邊說道。靳云深點點頭,嘴角掛著笑意。☆、【106】靳云深,把頭靠過來,靠我肩膀上面吧。靳云深就打著受傷的旗幟,從公司上車到醫(yī)院的路上,他占盡了蕭惹的便宜。平常的話,蕭惹可是不允許任何人這樣子靠近她的,要不是念在靳云深真的是受了一身的重傷,蕭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把這個男人從車子上面扔出去了。靳云深一直就靠在她的肩膀上面,享受著她的溫柔,呼吸著她身上的獨屬香味。蕭惹幾次想要把他推開,但最終還是忍下來了,只是在心里面默默的念著,他是一個傷患,他是一個傷患,看在他現(xiàn)在需要人照顧的份上,就由著他這樣子,否則蕭惹才不會這么好心的讓他靠。哪怕就是名義上面的丈夫又如何添。到了醫(yī)院之后,蕭惹就讓醫(yī)生推著急救車床來抬他。“小惹,只要你扶著我就行了,我就可以走了,不需要捏架。”靳云深一看到就位的醫(yī)生,立馬不開心的看著蕭惹說道屋。現(xiàn)在對她撒嬌,沒用。賣萌也是沒有用的。所以,蕭惹堅決要讓他上車子。“靳云深,你給我乖乖聽話。”蕭惹沒有多余的話說,也不想說太我,就單單是這么一句就足夠是有份量了的。靳云深一聽到這話,就知道蕭惹不會再給他選擇了,果斷的點了頭。然后就由著醫(yī)生扶他躺上了急救車。蕭惹站在后面看著他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笑起來了。靳云深,你還想繼續(xù)占姐的便宜嗎?真的是太小看姐的忍耐性了,靠了那么久,總得要讓他吃點苦頭吧。“大小姐,衣服給你帶來了,現(xiàn)在要去換嗎?”喬東從后面的車子下來,然后把手上的紙袋遞到蕭惹的手上。蕭惹身上的衣服沾了一些血跡,不知道是靳云深的還是別人的,反正她心里面特別不舒服,就讓喬東去最近的商場買了一套衣服過來。把靳云深先送上去,也是為了可以等喬東送衣服過來。“謝了,喬叔,靳云深是去三樓的檢查室檢查,你先過去吧,我去女廁所換好衣服,一會過去。”蕭惹看著喬東說道。“好的,大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話,你再給我打電話。”喬東叮囑她說道。“不會有事情的,喬叔,你先上去吧。”蕭惹沖著喬東淡淡的一笑說道。對于喬東的擔心,她從來就覺得有些過份擔心了,因為她自己的情況還是相當了解的,喬東就是太把她當成小孩子來照顧了。可能也是因為受爺爺未死之后的重托吧,要這么不放心的叮囑著她的一切,凡事得要小心為妙,反正蕭惹就是覺得他們太緊張了。當她是三歲小孩子嗎?她長這么大,就沒有害怕過什么的,天不怕地不怕也說得過去的。蕭惹拿著衣服直接去一樓最近的女廁所,然后換好衣服再把換下來的那一身重新放進紙袋準備拿到外面的大垃圾桶扔掉。出來洗手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女人在接電話,她原本不是那種喜歡偷聽別的講電話的習慣,只是那個女人講的也實在太大聲了。“我不管啊,我一定要見到深哥哥,他自從和那個姓蕭的女人結婚了之后,就一直拒絕見我,可我想他啊。”“姓蕭的不就是有錢嘛,有錢了不起啊,深哥哥如果只是單純的要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他的。”“什么叫他不喜歡我,怎么可能就喜歡上那個女人呢?”“關于姓蕭的傳聞,我可是聽說過很多。”“脾氣古怪,個性驕縱,還目中無人,全世界就她最牛逼一樣,不就是因為現(xiàn)在坐上了蕭氏總裁位置了嗎?就她那么一個破性子,還能坐得了多久。”蕭惹原本還不想把這個女人說的什么深哥哥和她的位置對號入座的,現(xiàn)在看來說的就是她和靳云深啊。那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那天闖他們婚禮現(xiàn)場的女人了,叫什么陶若馨的,一個墨爾本貴族家的小姐。“我可是知道,蕭家可是有很多人盯著蕭氏總裁的位置,比蕭惹那個臭女人強大的人多了去,他們一定會奪權搶位的,到時候她一旦被拉下了總裁,我看她還驕傲什么,拿什么出來炫耀啊。”“總之,我不管,我就是要見深哥哥,他把我拉了黑名單了,估計,電話都不接我的,氣死我了。”“好想沖進蕭宅,炸為平地。”接下來,她還噼噼啪啪的說了一堆,英文,意大利語再夾著中文,反正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堆,恰好蕭惹全部聽得懂而已,所以把袋子丟在一旁的大垃圾桶里面之后,就雙手環(huán)胸的靠在洗手臺那里等著她出來。正好,這時候衛(wèi)生間的人也不多,她不怕惹事。陶若馨掛了電話,然后拉開隔間的門板出來,看到半倚在洗手臺那里,冷眼看著她的蕭惹時,還是驚了一大跳。不會是這么巧tang吧,在醫(yī)院借個廁所用用,竟然能碰得上蕭惹這個女魔頭啊,他們兩個的孽緣果然是不淺的。不過陶若馨完全就是不當她一回事,故作鎮(zhèn)定的當作不認識一樣的過去洗個手,一臉輕松的就像是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洗完手的陶若馨準備離開。不過蕭惹卻開口了。“陶小姐,難道假裝不認識我,就洗個手離開了嗎?”蕭惹語氣淡淡的說道,不過話里面的語氣是相當不高興。聽到這話,陶若馨知道自己假裝沒有看到,或者不認識這一招是完全不好用的。畢竟那天她可是大鬧了他們的婚禮現(xiàn)場,蕭惹不可能不記得她的。剛剛那樣子做,完全就是一副掩耳盜鈴的作法。現(xiàn)在讓人擢破了,反而顯得她不夠大方了,于是收了收心情,然后轉頭看著蕭惹。“蕭惹,我怎么可能不認識呢?你可是搶走我深哥哥的壞女人啊,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陶若馨惡狠狠的說道。聽到這里,蕭惹自嘲的笑了笑。“那看來,能讓陶小姐記住是我的榮幸了啊,不管是以什么樣的方式記得,我都很高興。”蕭惹語氣陰陽怪調(diào)的說道。陶若馨一聽到她這樣子說,立馬狠狠的瞪了蕭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