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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喘吟不斷:“不,麻的不行了,你那個……一定戴了什么東西……啊啊,不要,你出來……”“真的沒有,乖,不要亂動。”玉無塵見她身子小蛇般亂扭,弄得他快把持不住了,遂俯□子抱住她,下面挺進她的最深處,小幅度地來回摩擦,逼她承受。羊眼圈的軟毛在她身體深處來回掃刮,那種從身體最深處開始從里到外酸癢難耐的感覺逼出了她的淚光,不是因為痛苦,卻是因為太過愉悅。“無塵,我不行了……嗯……嗯啊……”掙脫不開他的掌控,她只好顫抖地在他耳邊哀哀告饒。他側過臉,封住她的微微紅腫的唇,下面一個深插。璃月娥眉緊皺,身子驀然一僵,隨即不由自主地痙攣輕顫起來。不過才十余下她就高|潮了,他從未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讓她高|潮過,看來這羊眼圈的確有用,今夜定然可以好好地收拾她。突來的高|潮讓璃月腦海中一片昏昏然,不由自主地縮放中,濕滑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向外傾瀉著,而他竟然在此時又抽動起來,于是那異樣的酸麻又鋪天蓋地的向她更加敏感的身體襲來。她近乎痛苦地呻吟起來,他圈住她嬌軟的身子,深情款款地與她擁吻,將她告饒的話盡數封在口中。夜還很長,而這介于愉悅和痛苦之間的酷刑,也才剛剛開始……*玉無塵吃了春藥般反反復復地將璃月折騰了好幾遍,太多的高|潮到最后幾乎讓璃月整個身體都酥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還緩不過來。一向溫柔的玉無塵突然性情大變,任她在他身下怎么告饒怎么哀求都沒用,這讓璃月深感奇怪。第二天早上,璃月癱軟在床上,看著床前已經穿戴整齊的玉無塵問他為什么?玉無塵黑著臉,拋下一句:“你自己和蘇吟歌說過些什么你自己清楚。”然后氣呼呼地走了。晚上蘇吟歌過來,璃月就此事問他,他一開始不肯說,后來璃月說要找玉無塵來對質,他才支支吾吾地將事情說了個大概。璃月聽罷大惱,一腳將他踹下床。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說玉無塵那方面不行,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侮辱?他倒是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她昨夜被折騰得差點死過去啊。于是她也黑著臉,說昨夜玉無塵太勇猛了,害她身體到今天還沒恢復,不能和他行魚水之歡便把他打發回了牛郎宮。蘇吟歌垂頭喪氣地回去,別人不笑金縷這幸災樂禍的家伙總要笑的,蘇吟歌面子上過不去,思及這一切都是玉無塵這個禍精害的,正好一腔欲|火無處發泄,干脆轉化為怒火找玉無塵打架去。和以前一般,葉千潯和曲流觴也很快加入戰圈,三個欲求不滿的男人外加一個心理不平衡的男人將牛郎宮攪得雞飛狗跳。包子出生記(下)八月底,七人陸陸續續全部離開牛郎宮各歸其位。九月,璃月葵水沒來。因怕裴青瑤難過,璃月并未將自己不能生的事告知裴青瑤,璃月久久不懷孕,裴青瑤一直只當她是貪玩暫時不想要孩子所致,因而一直關注著璃月的月信情況,求神拜佛只期望她哪個月能不來月信。這個月得到在織女宮伺候的宮女匯報后,裴青瑤立刻組織御醫開赴織女宮,給璃月一診脈,了不得,喜脈!精通保養之道的裴青瑤因怕產生魚尾紋一向非常注意不大笑,然而聽到這一喜訊卻是當不得了,一整天都笑得合不攏嘴,第二天便發現平滑的眼角多了一條細紋。一條細紋換一個外孫女或者外孫,也值了。相較于她的樂不可支,璃月卻是驚訝居多:不是說不能生了么?花了一天時間她才接受了自己懷孕了這一事實,心中頓時又是開心又是生氣,想蘇吟歌這廝果真狡猾,又被他騙了一回,只是……前一段時間他們都是一夜一夜輪著來,也不知這腹中胎兒是誰的種?燕瑝、曲流觴和玉無塵這三個本來就在永安的家伙近水樓臺先得月,一聽到璃月有喜的消息,二話不說丟下手邊的事就朝織女宮飛奔而來,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跑得不夠快。皇甫絕和金縷等人得到消息便知比燕瑝等人慢了一步,頓時火急火燎也管不得正在上朝正在議事了,站起身叫一聲:“放假!”大步就朝門外奔。勤于政務的臣子攆在屁股后面追問:“皇上,皇上,今天是什么節啊?”據說金縷和皇甫絕極有默契地回答了同樣的三個字:“孕婦節!”*織女宮,七夫齊聚卻靜默一片,原因無他,他們正在進行一項極為重要的研究:這孩子的爹到底是誰?蘇吟歌繃著臉坐在貴妃榻側,一手搭在璃月腕上,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搖頭,似乎遇到了什么難題。璃月懶懶地躺在榻上,忙碌地拍著六只試圖伸到她肚子上來的狼爪。金縷手伸得最勤,璃月也拍得最狠,此刻白皙的手背已是紅彤彤的一片,他賭了氣,問蘇吟歌:“到底診出來沒有?”蘇吟歌白了他一眼:“要不你來試試?”金縷頓時乖乖閉上嘴。迎著眾人期待的目光,蘇吟歌又裝模做樣對璃月仔細檢視了半晌,然后踱到外側桌邊,拿出隨身攜帶的醫典,一邊唰唰地翻一邊提筆在紙上寫起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公式來。燕瑝等人圍在桌邊看著他在那筆走龍蛇,眼睛眨都不眨,仿佛下一刻他筆下就會蹦出一個名字,而那個名字的主人,就是璃月腹中胎兒的父親,幸運到死的家伙。蘇吟歌根本不管六人等得眼珠子噴火,洋洋灑灑地寫了六七張紙,最后將狼毫大力地往稿紙上一拍。“怎么樣?”“哪一天?”“有答案了嗎?”……蘇吟歌根本不理六人七嘴八舌的提問,自顧自地壓了壓手指,扭了扭脖子,直到六人都安靜下來,他才緩緩道:“八月十七,璃月懷孕的日子。”眾人一聽,趕忙掰著手指算那天是誰與璃月過夜的?八月十五是玉無塵,八月十六原本是蘇吟歌,結果被璃月踹了回來,八月十七是……那人的名字正呼之欲出,“喔嗬——”那邊金縷已經興奮得一蹦三丈高,差點將織女宮的屋頂撞個大洞。“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我要當爹爹了!”某人壓根不知道什么叫收斂什么叫低調,當著其余六人的面手舞足蹈狀若瘋狂。曲流觴滿臉的嫉恨,說出了其余幾人心中共同的不滿與憤懣:“憑什么是他?”金縷耳尖,聞言停下動作,笑得嘴角幾乎咧到了耳朵根,得意道:“因為我長。”六人一愣,反應過來后,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