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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發現,璃月跟母后,貌似長得有點像啊,怪道他第一次看見璃月就覺得親切……正想著,卻見太后保養得宜的臉頰上也浮上了一層不正常的紅暈,頓時好奇:璃月這家伙跟母后說了什么?竟能讓她臉紅?迎著燕瑝狐疑的目光,璃月坐回了座位。太后輕咳一聲,抑著絲不自然,道:“既如此,哀家看也不必再選秀了,待元妃和清妃養好病再接回宮里就是了。”燕瑝聞言更驚,璃月到底跟母后說了什么?竟然能把已經送出宮的妃子都接回來?他左看右看,但顯然兩個女人誰都不準備解答他的疑惑。“你到底跟母后說了什么?”一出慈兮宮,燕瑝便將璃月拽到一邊問。“沒說什么,就說皇上您英武神勇而已……”在床上。璃月憋著笑。燕瑝見她眼珠亂轉,又是可愛又是狡黠的模樣,伸手將她拎到面前,不無傷心道:“你就這么樂意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么?”璃月看看兩側,見宮女太監都站得遠遠的,仰頭哀怨地看著燕瑝,小手將他胸前的發絲扯來扯去,道:“誰讓你那么猛,人家受不了……”燕瑝也看一眼遠處的宮人,微微俯下臉,調侃道:“是嗎?我怎么好像記得五次里面有三次是你在上面的?”璃月耳根一紅,狠狠掐了他一下,轉身便走。身后燕瑝輕笑著跟上來。“如果你不想后宮住滿獨守空房的怨婦,最好還是不要再試圖說服我選秀。”與她并排后,燕瑝輕聲道。“為什么?皇帝不都三宮六院?為什么偏你不要?”璃月問。“想聽深層的原因還是淺層的原因?”燕瑝鄭重其事地問。“兩個都要聽。”見還分深層原因和淺層原因,璃月來了興趣。“深層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愛,愛在某種程度上有一種排他性,所以我現在除了你不想要別人。”燕瑝道。璃月側眸看他。燕瑝回眸一笑,道:“人與人是不同的,你只當世上沒有和秦璃月一樣好的女人,卻有和燕瑝一樣好的男人罷了。”璃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側過臉去,問:“那淺層的原因呢?”燕瑝附耳過來,幾句,璃月的臉爆紅,揚手便欲捶他,燕瑝不顧形象大步跑到前面,哈哈大笑。璃月惱羞成怒,這家伙,竟然敢說、說光她一個就把他榨干了,哪還有雨露分給別人?到底是誰榨誰啊?得了便宜賣乖!一路吵吵鬧鬧回到麟德宮,璃月忽而想起一事,問:“燕瑝,那個九天玄女是不是住在宮中?”提起他,燕瑝笑容淡了下來,但是神情還算自然,道:“沒有,一般他受詔才會過來,平時不住在宮里。”慕容倦的月蠱是太后下的,能給太后月蠱的人只能是云淺這個不男不女的貨,璃月見過他幾次,總覺他華麗的皮囊下暗藏禍心。以前不知道太后是她生母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再思及她與那個男人有瓜葛,心中不知為何就沒了安全感。雖然現在心中與她還是有隔閡,但從燕瑝口中她得知,她也是位好母親,即便不為了自己,為了燕瑝,也該對她多一些關心。“以后,若他再來,暗中戒備著點吧,我總覺得此人不是善類。”璃月道。*下午燕瑝去御書房批復奏折,璃月想到金縷還委委屈屈地躺在行宮,便溜出宮門去看他。誰知到行宮一看,那家伙卻不在,宮人說是今晨走的。璃月好不疑惑,那家伙大張旗鼓地來,怎會無聲無息地走呢?且按太醫說他元氣大傷需好好調養,這才兩天他能折騰到哪兒去?走出行宮,璃月剛想回宮,半道上卻閃出一個人遞給她一封信,一轉身又不見了。璃月只看了他一眼,覺得面熟就是想不起來,拆開信才想起那人曾在金縷的東宮見過,應是他的侍衛之一。字跡很漂亮,可惜上面不明水印很多,也不知是淚水還是口水,破壞了整體的美感。璃月大略看了一下,洋洋灑灑三張紙,概括起來就一個意思:月jiejie,燕瑝真是個好男人,祝你新婚甜蜜。別忘了,在遙遠的南佛,還有癡情的我永遠等著你。最下角還有一點暗紅,類似血跡。璃月撫額,這家伙搞什么?血淚成行啊?見他們一個個都走了,心中又記掛著西武的戰況,璃月也坐不住了,第二天一早趁燕瑝去上朝,留下一封書信就跑到南佛去了。燕瑝回來不見璃月,找半天看到妝臺上用玉梳壓著一封信箋,抽出來一看,那女人說,她在南佛迦葉江畔建了座城,十幾萬人靠她吃飯生活呢,現在做了他的皇后也不便在那里久呆,回去選個新城主接替她就回來。信里說的好聽,但聯系她的不辭而別,燕瑝就知道,她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雖然心中知道她早晚會離開,但他沒想到會這么快,這才大婚第三天而已。想來即便有他在身邊,這宮中的生活于她而言,還是枯燥乏味的吧。獨自一人在床沿呆坐了半晌,他將信塞入袖中,一面派人去通知太后一面派人宣慕容倦進宮覲見。慕容倦很快來了,比之往昔,少了分氣勢多了分憔悴。是時燕瑝正站在宮殿長窗里,窗外,一排美人蕉開得正艷。見過禮后,既是君臣又是朋友的兩人相對沉默。良久,燕瑝開口:“把家族事務權且交給慕容霆,你出去散散心吧。”“皇上,臣不想遠行。”慕容倦以為皇帝擔心他還沉浸在璃月大婚的陰影中故而有此一提。燕瑝轉身看他,他垂首低眸,看不出什么情緒。“她走了。”對于慕容倦與璃月的過往,燕瑝是清楚的,畢竟他與璃月初遇,其實還是因為追蹤慕容倦的緣故。慕容倦眼睫一掀,卻沒有抬頭。“我不放心她,卻又不能跟著去。你去吧,有你在她身邊,我會像自己在她身邊一樣放心。”燕瑝道。慕容倦倏然抬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燕瑝。“不要那樣看著我,你我是換過命的兄弟,沒什么話不可以開誠布公地說。我知道,其實她心里一直沒有忘了你,否則那天我也不會在小酒館里看見你。你也從不曾忘記過她,否則那天,你便不會和葉千潯大打出手。”燕瑝看著慕容倦,一臉坦然道。若換做他們成親前,與燕瑝討論這個問題倒沒什么,可如今璃月已是燕瑝的皇后,再討論這個問題,總有些欺了朋友妻一般的羞恥感。慕容倦側過臉,心中有些糾結。正不知何言以對時,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聽得燕瑝聲音在耳旁徐徐響起:“她永遠不會只我一人,與其與外人分享,何不如與我兄弟分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