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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后宮好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3

分卷閱讀263

    然發現,璃月跟母后,貌似長得有點像啊,怪道他第一次看見璃月就覺得親切……正想著,卻見太后保養得宜的臉頰上也浮上了一層不正常的紅暈,頓時好奇:璃月這家伙跟母后說了什么?竟能讓她臉紅?

迎著燕瑝狐疑的目光,璃月坐回了座位。太后輕咳一聲,抑著絲不自然,道:“既如此,哀家看也不必再選秀了,待元妃和清妃養好病再接回宮里就是了。”

燕瑝聞言更驚,璃月到底跟母后說了什么?竟然能把已經送出宮的妃子都接回來?他左看右看,但顯然兩個女人誰都不準備解答他的疑惑。

“你到底跟母后說了什么?”一出慈兮宮,燕瑝便將璃月拽到一邊問。

“沒說什么,就說皇上您英武神勇而已……”在床上。璃月憋著笑。

燕瑝見她眼珠亂轉,又是可愛又是狡黠的模樣,伸手將她拎到面前,不無傷心道:“你就這么樂意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么?”

璃月看看兩側,見宮女太監都站得遠遠的,仰頭哀怨地看著燕瑝,小手將他胸前的發絲扯來扯去,道:“誰讓你那么猛,人家受不了……”

燕瑝也看一眼遠處的宮人,微微俯下臉,調侃道:“是嗎?我怎么好像記得五次里面有三次是你在上面的?”

璃月耳根一紅,狠狠掐了他一下,轉身便走。

身后燕瑝輕笑著跟上來。

“如果你不想后宮住滿獨守空房的怨婦,最好還是不要再試圖說服我選秀。”與她并排后,燕瑝輕聲道。

“為什么?皇帝不都三宮六院?為什么偏你不要?”璃月問。

“想聽深層的原因還是淺層的原因?”燕瑝鄭重其事地問。

“兩個都要聽。”見還分深層原因和淺層原因,璃月來了興趣。

“深層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愛,愛在某種程度上有一種排他性,所以我現在除了你不想要別人。”燕瑝道。

璃月側眸看他。

燕瑝回眸一笑,道:“人與人是不同的,你只當世上沒有和秦璃月一樣好的女人,卻有和燕瑝一樣好的男人罷了。”

璃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側過臉去,問:“那淺層的原因呢?”

燕瑝附耳過來,幾句,璃月的臉爆紅,揚手便欲捶他,燕瑝不顧形象大步跑到前面,哈哈大笑。

璃月惱羞成怒,這家伙,竟然敢說、說光她一個就把他榨干了,哪還有雨露分給別人?到底是誰榨誰啊?得了便宜賣乖!

一路吵吵鬧鬧回到麟德宮,璃月忽而想起一事,問:“燕瑝,那個九天玄女是不是住在宮中?”

提起他,燕瑝笑容淡了下來,但是神情還算自然,道:“沒有,一般他受詔才會過來,平時不住在宮里。”

慕容倦的月蠱是太后下的,能給太后月蠱的人只能是云淺這個不男不女的貨,璃月見過他幾次,總覺他華麗的皮囊下暗藏禍心。以前不知道太后是她生母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再思及她與那個男人有瓜葛,心中不知為何就沒了安全感。

雖然現在心中與她還是有隔閡,但從燕瑝口中她得知,她也是位好母親,即便不為了自己,為了燕瑝,也該對她多一些關心。

“以后,若他再來,暗中戒備著點吧,我總覺得此人不是善類。”璃月道。

*

下午燕瑝去御書房批復奏折,璃月想到金縷還委委屈屈地躺在行宮,便溜出宮門去看他。

誰知到行宮一看,那家伙卻不在,宮人說是今晨走的。

璃月好不疑惑,那家伙大張旗鼓地來,怎會無聲無息地走呢?且按太醫說他元氣大傷需好好調養,這才兩天他能折騰到哪兒去?

走出行宮,璃月剛想回宮,半道上卻閃出一個人遞給她一封信,一轉身又不見了。

璃月只看了他一眼,覺得面熟就是想不起來,拆開信才想起那人曾在金縷的東宮見過,應是他的侍衛之一。

字跡很漂亮,可惜上面不明水印很多,也不知是淚水還是口水,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璃月大略看了一下,洋洋灑灑三張紙,概括起來就一個意思:月jiejie,燕瑝真是個好男人,祝你新婚甜蜜。別忘了,在遙遠的南佛,還有癡情的我永遠等著你。

最下角還有一點暗紅,類似血跡。

璃月撫額,這家伙搞什么?血淚成行啊?

見他們一個個都走了,心中又記掛著西武的戰況,璃月也坐不住了,第二天一早趁燕瑝去上朝,留下一封書信就跑到南佛去了。

燕瑝回來不見璃月,找半天看到妝臺上用玉梳壓著一封信箋,抽出來一看,那女人說,她在南佛迦葉江畔建了座城,十幾萬人靠她吃飯生活呢,現在做了他的皇后也不便在那里久呆,回去選個新城主接替她就回來。

信里說的好聽,但聯系她的不辭而別,燕瑝就知道,她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雖然心中知道她早晚會離開,但他沒想到會這么快,這才大婚第三天而已。

想來即便有他在身邊,這宮中的生活于她而言,還是枯燥乏味的吧。

獨自一人在床沿呆坐了半晌,他將信塞入袖中,一面派人去通知太后一面派人宣慕容倦進宮覲見。

慕容倦很快來了,比之往昔,少了分氣勢多了分憔悴。

是時燕瑝正站在宮殿長窗里,窗外,一排美人蕉開得正艷。

見過禮后,既是君臣又是朋友的兩人相對沉默。

良久,燕瑝開口:“把家族事務權且交給慕容霆,你出去散散心吧。”

“皇上,臣不想遠行。”慕容倦以為皇帝擔心他還沉浸在璃月大婚的陰影中故而有此一提。

燕瑝轉身看他,他垂首低眸,看不出什么情緒。

“她走了。”對于慕容倦與璃月的過往,燕瑝是清楚的,畢竟他與璃月初遇,其實還是因為追蹤慕容倦的緣故。

慕容倦眼睫一掀,卻沒有抬頭。

“我不放心她,卻又不能跟著去。你去吧,有你在她身邊,我會像自己在她身邊一樣放心。”燕瑝道。

慕容倦倏然抬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燕瑝。

“不要那樣看著我,你我是換過命的兄弟,沒什么話不可以開誠布公地說。我知道,其實她心里一直沒有忘了你,否則那天我也不會在小酒館里看見你。你也從不曾忘記過她,否則那天,你便不會和葉千潯大打出手。”燕瑝看著慕容倦,一臉坦然道。

若換做他們成親前,與燕瑝討論這個問題倒沒什么,可如今璃月已是燕瑝的皇后,再討論這個問題,總有些欺了朋友妻一般的羞恥感。

慕容倦側過臉,心中有些糾結。

正不知何言以對時,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聽得燕瑝聲音在耳旁徐徐響起:“她永遠不會只我一人,與其與外人分享,何不如與我兄弟分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