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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早晚便會被揭穿,如果是真的……他拿什么去跟他爭啊?一個貌似根本沒把你當(dāng)回事的人,你要怎么去跟他爭?……出了殿門,燕瑝拉著璃月,一邊大步流星向皇宮走一邊對侍立殿外宮女太監(jiān)道:“你們進去好生伺候著。”他人高腿長,邁起大步來璃月還真要一路小跑才跟得上。“喂,你不是說有話要講?”跑了一會兒,璃月見他只是悶頭趕路,毫無開口的意思,忍不住問。燕瑝側(cè)過頭來,眸中隱著笑意,道:“我有話說,也有事做。”言訖,繼續(xù)拉著她向皇宮進發(fā)。“什么事?”璃月問。燕瑝不答,來到皇宮御花園,屏退身后的太監(jiān)總管,一把將璃月?lián)У缴磉叄溃骸按蠡橹棺屛要毷乜辗浚阏f我要做什么?”“呃……”璃月語噎,他拉著她,向湖心那座水榭奔去。剛走進輕紗環(huán)繞的榭中,他一把打橫抱起她,陰森森道:“小美人兒,是你主動補償我還是要我懲罰你?”璃月瞠目看著與平時判若兩人的他,驚道:“燕瑝,你被附身了吧?”燕瑝聞言,哂然一笑,道:“正常男人都有兩面,一面君子一面禽獸,君子面給外人看,禽獸面給愛人看。”“去你的!”見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璃月笑著打他一下,卻也同時被他放在了榭中鋪著玉簟的長榻上。燕瑝俯身下來,伸手將她額側(cè)的發(fā)絲理順,問:“聽說母后上午去了行宮,她有沒有說什么?”璃月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搖搖頭,低聲笑問:“你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問這個么?”燕瑝也笑:“這不過是題外話。”看著他近在咫尺的溫潤臉龐,璃月眼角漾起嫵媚的風(fēng)情,問:“那題內(nèi)話是什么?”“題內(nèi)沒話……”燕瑝俯下臉,吻住了她嫩紅的唇瓣。再溫文爾雅循規(guī)蹈矩的男人,也有熱情似火的一面,也就是燕瑝說的禽獸面。璃月本以為,按燕瑝的性格,當(dāng)是會用他那雙素凈修長的手,鋪開宣紙一般輕柔地解開她的衣衫,再以描畫丹青般的手法優(yōu)雅地撫弄她的肌膚,一點一點喚醒她的熱情……就像吃大餐一般,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然而事實卻告訴她,在他眼里她的確是大餐,只不過,他不是彬彬有禮的貴族,而是饑餓已久的猛虎。一番熱切深吻下來,璃月喘息著仰起小臉,任由他轉(zhuǎn)移陣地吻上她的脖頸。她幾乎承受不住他近乎狂烈的需索,然而他的這種迫不及待,卻激發(fā)了她本能的性感因子,她不由自主地想知道,自己到底能讓這個九五之尊的男人瘋狂到何種地步?于是,平復(fù)了氣息之后,她開始回吻他,他的額他的眉,他的鬢角他的臉頰……燕瑝還帶著她肌膚幽香的唇立刻反撲,兩人倒在長榻上,都把對方當(dāng)成了饑渴中甘泉,迫不及待地啜飲需索。急促的呼吸猶如那隨著微風(fēng)輕輕鼓蕩的白紗,此起彼伏,璃月上半身的衣襟已經(jīng)被扯開,露出了雪滑粉嫩的玉峰,燕瑝埋頭下去,嬰孩般吸吮舔舐。“嗯……”璃月難耐地揪著他的長發(fā),曲起腿磨蹭他。燕瑝動作不停,一手伸到她腰間要解她的腰帶。璃月卻突然掙扎起來,按著他的手道:“不要在這里。”燕瑝戀戀不舍地從她身上抬起頭來,玉白的雙頰暈著一絲粉潤,褪去了帝王的威嚴(yán)換上了一抹少年的青澀,抑著喘息看著璃月嬌紅嫵媚的小臉,問:“怎么了?”璃月看看四周近乎透明的白紗,撅唇道:“我可不想被人偷窺,看活春宮。”燕瑝無奈,只好起身收拾一下,準(zhǔn)備帶璃月回麟德宮好好溫存。對于情|欲勃發(fā)正在興頭的兩人來說,去麟德宮的路無疑太遠了,還未走出御花園,一路上兩人便在無人的樹蔭下,芭蕉后擁吻了無數(shù)次,有一次兩人正靠在一棵樹干后吻得難分難舍,耳邊突然傳來隱隱的說話聲,兩人循聲看去,卻是一隊宮女從遠處走來。兩人驚了一跳,此時出去,兩人都臉泛紅潮衣衫凌亂,被宮女看見的話,以后還怎么樹立威信?只能躲。恰好不遠處有座假山,兩人一溜煙地向那邊跑去,跑到假山后卻發(fā)現(xiàn),山后還有座十分隱秘的薔薇花架。這花架顯然被人無視已久,繁茂的花枝將花架從四面八方整個包了起來,東儀氣候偏寒,時值八月,那薔薇還開得如火如荼,一眼看去,活脫脫一座現(xiàn)成的花房。兩人互望一眼,轉(zhuǎn)身便鉆進了花繁葉茂的花架之中。薔薇花下話說璃月與燕瑝兩人鉆進那濃蔭覆蓋的薔薇花架后,想起兩人一個是當(dāng)今皇上,一個是新任的皇后,親熱一下還弄得跟偷情一般,當(dāng)即忍俊不禁笑了起來。燕瑝環(huán)視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花架下還有石桌石椅,只不過久無人來,也都被薔薇花藤給爬滿了。這也難怪,自從先帝去世后,裴青瑤以太后之尊一手遮天,昔日宮中那些妃嬪啊公主都被她一一送出宮去,燕瑝繼位至今也只在太后的安排下納了兩名嬪妃,后宮人氣不旺,這幽秘之處的景致自然也就荒蕪了。“別看了,我覺得這里挺好的,花前月下花前月下,可惜有花無月。”璃月揪著燕瑝鬢側(cè)一縷發(fā)絲,言語挑逗。燕瑝嘴角漾起微笑,道:“要月還不簡單?你不就是么?”璃月笑著捶他一下。燕瑝仰頭看了看,站上石桌,袖中滑出匕首,三兩下將頂棚上密密麻麻的花藤割斷,硬是挖出一個月牙形的天窗來,明亮的陽光從天窗射進來,昏暗的花架內(nèi)頓時光線一亮。“這下好了么?”他回身笑問。璃月點點頭,咬著唇,以一種青澀害羞地目光看著燕瑝。見她羞澀,燕瑝來勁了,跳下石桌將鋪在石桌上的花藤拂開,然后開始寬衣解帶。“啊!你干嘛?”璃月伸手捂住眼睛,嬌羞跺腳,烏眸卻透過指縫偷看著。燕瑝自然知道她在作勢逗他,脫下龍袍往石桌上一鋪,張開雙臂,笑道:“來吧,我的皇后!”璃月本來還想調(diào)情,然而眼下看來,這個男人顯然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雖然臉上沒有急色之態(tài),但看褻褲中央,帳篷早已搭得老高。想到也許他從昨夜就一直憋到了現(xiàn)在,也是可憐,然而猴急到連去麟德宮也來不及就把花架當(dāng)新房野合,想想又是好笑。丟開在指尖揉搓的嬌花,璃月嘴角勾起不懷好意地笑,步履款款向燕瑝走去,本想做女王狀將他推倒桌上,誰知天不從人愿,一時不慎被腳下蛇行般的花藤一絆,向前便撲。燕瑝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她順勢將她撈進懷里,笑道:“原來皇后比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