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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圣潔。沉默了片刻之后,“月jiejie,你當初為何救我?當發現麻袋中不是你要的珍寶而是垂死的我,你為何不把我扔了?為什么要救活我?”他看著她,神情是難得的認真。璃月看著恍若換了個人的他,眸光沉靜,不語。“一個從來沒有體驗過溫暖的人,要適應這冰冷的世界,很容易。如果體驗過溫暖,再要想忘記那種溫暖重新回歸冰封就很難了。長這么大,不曾有人無條件地對我好過,不曾有人在我冰冷的時候用溫軟的手燦爛的笑溫暖過我,除了你。”說到此處,他垂眸,伸手掬起一捧清水,盯著那水道:“與你重逢前,我沐浴從來都不用熱水,因為水再冷,總比我的血熱。”撒開那水,他揚臂,指著大殿四角的宮燈,“那些燈,也是你來之后我叫人新添的,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喜歡原來這里的冷和黑,我也不愿讓你在這里感覺到的只是冷和黑。有生以來,我擅長的是怎樣算計人謀害人,即便偶爾學著去討好,手里也是握著刀的。對你,我滿心喜歡,可我不知道該怎樣做才能讓你知道你是這世上我最最心愛最不能失去的人,因為你從來都不在意我,你的目光,從來都只投在別人身上。我就像一陣風,即便整天縈繞在你身邊,你最多理理被我吹亂的發絲,不會再多一分的注意。”璃月看著神情激動眼神矛盾的他,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依稀還是八年前那一臉純稚的小孩模樣,在某些方面,他一點都沒有成長。她一直都知道,他該有另外一面,但她沒有想過,他的這一面,讓她感覺到的,依然是心疼。“我從來不介意殺人,殺再多人我都不覺得沉重,不覺得有錯,只覺得輕松,因為,是他們先想殺我的。我為何不惜一切地去爭皇位爭權力?不是我想要三宮六院齊人之福,不是我想要錦衣玉食仆從成群,更不是我想要登臨九鼎的那種虛榮。我只是想自保,僅此而已。平常人,想要自保,可以有很多種選擇,可我只有這一種,因為我是皇子,這一生,我都不可能擺脫這樣的身份以及它所帶給我的厄運。我知道,你未必喜歡這樣的我,我渴望你能喜歡我,但我不會為了迎合你的喜好而改變我自己,因為我不想我的生命中就只剩下一個沒辦法把握的你。生命已經給予了我太多的不可預知,對于生命之外的東西,我很少執著,也許,對于愛情,我也該學著空出距離。就如此刻,我站在這里遠遠看著你,覺得心里很平靜很滿足,而靠近了,只是覺得疼而已。”他抬起臉,眸黑如墨,看著璃月,良久,突然笑了,帶著一絲無奈一絲隱忍一絲悵然,“璃月,其實我一點不想叫你jiejie,你明明看起來比我小。上次我對你下藥,折磨了自己一夜,昨夜你又對我下藥,又折磨我一夜,就當兩清好不好?我還欠你一條命,我原想用我這一生來還你,可如今看來,你許是并不稀罕。那就換一個承諾吧,只要你提,無論什么,我都答應。”璃月與他對視著,他這一番自我剖白的話,若說沒有在她心中激起波瀾,那是假的,若說全盤接受全盤相信,那也不可能。他很有自知之明,如今在她身邊的這些男人中,她的確對他關注最少,投入的感情也最少(皇甫絕不算,她從頭至尾都沒把他當成是自己的男人),但她對他是有感情的,這種感情很微妙,與他肌膚相親不會覺得討厭,離開久了也不會想念,頗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但,若說從今往后與他一刀兩斷,她卻又不甘心。大權在握,又是這么艷絕天下的一只妖孽,憑什么白白讓給別的女人?她救他護他,幫他掃清政敵鞏固地位,她容易嗎?他喜歡她的方式雖然不對,但一片真心卻還是能感受得到的。與其要他一個承諾,哪有將他全部握在手心來的安全?看不透他沒關系,他雖妖孽,但,焉知她就不能比他更妖孽?金縷看著她燦若寒星般的眸中光影迷離,一顆心顫顫地提了起來。沒錯,剛剛那番話,他不過在賭,賭她是不是真的對他沒有一絲留戀,賭她是不是真的甘愿為了一個承諾就放棄他這個人。如果真的是……他發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搶走她的那些男人全部斬盡殺絕。既然不能一起上天堂,那么就一起下地獄吧。反正沒有她,他的這一生差不多也就是沒有愛沒有溫暖的地獄了。他自覺已經用盡了他能想到的一切辦法,眼下,她也未必肯花更多的時間在他身上讓他去觸摸愛的脈搏,除了背水一戰,他已經別無選擇。她滑下了水池,他的心落下來一點,她向他游了過來,他的心又落下來一點,她雙手輕搭在他肩上,看他良久,嫣然一笑:“小粉嫩,我們重新開始吧。”心完全落了下去,他贏了。狂喜升起,他一把攬過她的腰肢,不確定地再次求證:“真的?”璃月挑眉,道:“我有個條件。”“一千個一萬個我也答應。”他的眼眸中已經萬花齊放。“以后你還是要叫我月jiejie。”璃月道。妖孽軟軟的嘴角又癟了下去,不滿卻又不敢高聲,囁嚅道:“為什么?這么叫讓我很沒有男子漢氣概……”璃月抬手就給他一個水分十足的爆栗,罵道:“在我面前還要講男子漢氣概?要講嗎要講嗎?”金縷眼看她的爪子又要捏上自己耳朵,忙討好地抱住她在水中轉個圈,道:“不講不講,你喜歡聽我就天天叫,月jiejie,月jiejie。”……重新開始重新開始,準確來講,應該是從性開始才對。死妖孽得了她重新開始的許諾,似得了許他死皮賴臉的圣旨一般,在池中就抱著她求歡,抵不過他廝纏,她便答應了。好在這妖孽也知自己那一根無端巨大,怕傷了她,整個過程都十分溫柔體貼,加之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夜憋了一夜的緣故,他格外敏感,結合沒一會兒便隨著璃月的第一次高|潮一瀉千里。然后兩人從池中出來,在殿中貴妃榻上小事休息,中間這妖孽情動,又壓著她做一次。一下午的廝纏讓璃月雖不致累極,卻也渾身乏力,用過晚膳后某妖孽自告奮勇要給她捏腰捶背紓解疲勞,她便歇在了龍華殿里。妖孽果然學了一手極好的按摩功夫,指法和力度簡直堪與蘇吟歌相媲美,璃月被他伺候得極為舒服,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然而睡著沒一會兒,她又醒了,原因無他,只因私密之處濕濕軟軟的又麻又癢,實在讓人難以安眠。睜開眼一看,卻見自己不知何時被翻做了仰面躺著雙腿分得大開的姿勢,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