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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頗大,怎么也掙不開,雙手又被他制住,當真是一點辦法沒有。“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只要你說,我都去做好不好?”葉千潯見璃月臉色陰沉,似乎真要發怒了,心中顫顫卻又不肯放過這極好的機會,小心翼翼地試探。璃月抬眸看著他一臉的真誠和委屈,怒氣稍減了一些,問:“只要我說你都去做?”葉千潯忙不迭地點頭。“好啊,兩個選擇,第一,把玉簾秋的頭拿來見我。第二,去把江含玉上了。你隨便選一個。”她嘴角勾了起來,笑得妖媚而邪惡。葉千潯僵住。“怎么?方才不是還說只要我說你就去做么?我不過讓你二選一,還沒叫你全部完成呢。”璃月嘴角勾著微笑,眸光卻有些冷硬。葉千潯思慮半晌,道:“好,我選第二個。”皇甫絕動了璃月,他本來就想給點顏色他看看,雖然此舉有點卑鄙,不是他風格,但……為了讓璃月原諒他,他顧不得這么多了。“你自己去,不許叫別人代替。”璃月加條件。“為什么?”葉千潯立刻反彈,放開她坐了起來。“做不到請離開,我沒逼你。”璃月跟著起來,慢條斯理整理著衣襟道。葉千潯急了,一把抓住她道:“你就這么急著把我推給別的女人?”璃月嗤笑,揮開他的爪子道:“上床而已,你不會是跟誰上床就會愛上誰吧?”“可我不能跟別的女人上床!”葉千潯一本正經道。“嗯?”璃月斜眸看他,不理解他什么意思。“除了你,不管是誰,我都……類似不舉。”他憋紅了雙頰,眸光躲閃。璃月愣了愣,然后,“哈哈哈……”一陣爆笑,將停在門外欄桿上的幾只麻雀都給驚飛了。*來古城這么多天,璃月還是第一次看到了東儀的太陽,稀薄卻不失燦爛,灑在臉上暖暖的。璃月瞇著眸子,懶洋洋地逛在永安新城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葉千潯尾巴一般黏在后面。因為他那句“類似不舉”,聽得璃月心情大好,于是準備讓他跟在身邊再考察考察。但凡看見糖葫蘆,她都要買一支,但今天顯然運氣不太好,咬了一顆便覺牙都酸倒了,正待扔掉,想起跟在身后的男人,壞主意又冒了出來。驟然一個停步,她回身看向葉千潯,發現方才在房中還是一副委屈小媳婦兒樣的男人,此時卻是氣質冷遂神情孤傲,再加上容貌清秀身材修長,一路走來還當真吸引了不少目光。掃一眼四周對他倆行注目禮的路人,璃月笑著將糖葫蘆舉到他面前。葉千潯看著已經被她咬掉一顆的糖葫蘆,頓時受寵若驚,雖有些不習慣,但還是不顧旁人眼光低頭咬下了第二顆,不料剛嚼一口,一張俊臉便酸得變了色。“喏,你敢吐出來試試?”璃月用竹簽點著他鼻尖威脅。葉千潯烏黑的眸子登時比檀郎委屈時更哀怨,嚼又不是吐又不敢,好在急中生智,脖子一伸就這么囫圇個地吞了下去。璃月看著他完成任務般終于松了口氣的模樣,突然覺得這男人委實可愛得緊。可是,想到他身后還有個能與她分庭抗禮的玉簾秋在,她就沒有了繼續與他糾纏的心情。她不是怕爭不過玉簾秋,她只是……厭惡麻煩。將糖葫蘆一扔,她轉過身,一抬頭卻又是一怔。不遠處,大概十幾丈的樣子,兩個人,容顏出眾氣質非凡,并肩而行神色從容。細看,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倦和皇甫殊華。皇甫殊華身形高挑修長,因而與慕容倦站在一處,遠遠看去竟是珠聯璧合般的般配。二人俱都一副淡淡的神情,雖不親昵,卻別有一番默契在里面。璃月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看到這一幕的剎那會呆住,顯然,她失態的樣子落在了慕容倦眼中,但他卻沒有發愣,只是目光一移,掃向她身后的葉千潯。隨著兩對距離越來越近,皇甫殊華也看到了璃月,她神情溫和地向她頷了頷首,算是打招呼,璃月回以微微一笑,此情此景就像兩人以前在九華山見面時別無二致。慕容倦的目光和葉千潯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傳遞著她看不懂的信息,事實上她也不想看懂,頭微微一偏,她準備繼續前行。一道黃色的身影卻在眼角一閃,待她轉眸去看時,卻發現一直很安靜地跟在后面的檀郎蹦跳著向慕容倦奔去,抬起兩只前爪趴在慕容倦腿上,在他干凈的衣袍上留下數只狗爪印。璃月驚奇,話說她第一天來到古城,在橋上碰到慕容倦時檀郎也沒這么興奮,今日這種情況下 ,這只死狗存心攪合么?果不其然,本來就要擦肩而過的四人俱都因為這突來的一幕停了下來,葉千潯盯著和慕容倦刻意親近的檀郎一臉不悅,皇甫殊華表情沒什么變化,但她重又抬眸看了璃月一眼,慕容倦僵了僵之后,伸手拍了拍檀郎的頭。“檀郎,過來!”璃月喚它。檀郎頭一扭,蹭在慕容倦腿邊一副死心塌地跟著他的樣子。璃月明白了,這死狗存心要代她去搞破壞呢,可她不需要。當即跳起來,一腳踹向檀郎,罵道:“想造反吶?”檀郎見璃月來真的,嚇得撒腿就跑,璃月也懶得攆它,撣撣袖子帶著葉千潯繼續前行。走過去很遠,她一直沒有回頭。她本想視若無睹,可不知心情為何越來越差,漸漸的連繼續逛下去的心情都沒了。“回去吧。”她輕輕巧巧地一個旋身,對葉千潯道。本來就對逛街不感興趣的男人聞言,求之不得。璃月四顧一番,沒發現檀郎,心知這家伙到底還是跟著慕容倦去了,暗暗嘆息一聲,轉身就向通往古城的方向走去。沒幾步,耳畔隱隱傳來一陣尖叫哭號聲,她循聲望去,只見似有一個乞兒被兩個五大三粗的家丁架著走,一名衣衫襤褸的婦女哭叫著跟在后面攆。“娘,娘……救我……”小女孩被家丁夾在腋下,手腳并用地掙扎著。婦女終于追了上來,瘋了一般去扯那家丁的衣袖,卻被家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