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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吧。”玉無塵將目光從兩人相挽的胳膊上移開,微微一笑,道:“我與表妹同來的,你們先走,明日我帶她一起去琛王府拜訪。”燕瑝思慮一下,道:“也好。”于是帶著璃月一同走了。屋脊上,葉千潯眼光一掃,發現璃月挽著燕瑝走了,頓時雙眸噴火,一邊向下追去一邊道:“不打了!”慕容倦攔住他,一邊出招一邊道:“你說不打就不打?你以為你是誰?”葉千潯一邊招架一邊怒道:“沒看到他們走了嗎?閃開!”慕容倦自然看見璃月挽著燕瑝走了,心中憋屈,正想找個人出出氣,你說他怎么可能放葉千潯離開?“贏了我再說!”他緊緊地纏住葉千潯不讓他脫身。葉千潯又氣又惱,不多時又看到玉無塵尾隨著燕瑝他們緩緩走了,不由急道:“玉無塵也走了!”慕容倦雖然看玉無塵也不順眼,但他知道這次玉無塵是受太后相邀來琛王府做客的,如果打傷了難免有麻煩,所以還是和葉千潯打架比較心無顧慮,便道:“他走了關我什么事?把你打趴下才是我的事!”見他如此挑釁,葉千潯也怒了,“你做夢!”他大喝一聲,唰的一下從背后取出日月彎刀來。*玉無塵的如意算盤終究還是打錯了,燕瑝回去就告訴裴延熙說他來了,住在古城,以琛王府的人力,不到一個時辰便找到了他和皇甫殊華的棲身之地。裴延熙歡天喜地地親自前來,將玉無塵和皇甫殊華接進了琛王府中,又是接風洗塵又是聊天敘舊的,一直折騰到半夜玉無塵才終于清靜了下來。雖然有些累,心里更多的卻是煩躁。他剛剛才知道,與他交過手的曲流觴竟然就是東儀慕容世家的四公子慕容倦,當年聞名天下的第一殺手,盡管對他的身份他并不忌憚,但了解到他沒那么好殺還是 很令人失望的。再者,他原以為只有葉千潯和慕容倦這兩人是他急于從璃月身邊清除的目標,可今天卻一下又多出兩個。皇甫絕……今天剛聽到葉千潯說璃月有皇甫絕孩子的時候,他的確驚愕了一下,不過過后仔細想想,皇甫絕那樣的人,璃月能看得上?應該不可能吧。且看璃月現在的樣子,根本不像個有身孕的人,否則像醬豬蹄這般油膩膩的東西,她怎可能會點呢?如今他比較在意的是燕瑝,從去年第一眼看到他,他就知道這是個人物,容貌身世氣度都堪稱上流。那時他還暗暗慶幸,幸好璃月離開了,否則看到他她是否也會動心?不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縱然他月瀟山莊勢力再大,他也不可能與一國皇室相抗衡。如果燕瑝真的要她,而她也愿意……不行,再想下去他就瘋了。此番他來東儀,最初的出發點只是為了離開九華山出來散散心而已,恰好皇甫殊華似乎心情也不太好,便帶她一起出來了。在古城與燕瑝和璃月不期而遇,燕瑝提及琛王府之邀,他承認,其實就是看她反應,不想她毫無反應,至少,表面上看來如此。這令他備受煎熬。想當初,他和她錦衣麗行同游江湖之時,別的女子多看他兩眼她都會威嚇要將那女子的眼珠子挖出來,而如今,她已經能夠那樣淡笑地問他要喜糖吃了。她……一點都不在乎他了么?念至此,他跌坐在桌邊,傷感萬分。他一早就知道玉九霄忌憚他,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拿捏他克制他,所以他不敢讓人看出他喜歡璃月,璃月為他做殺手,為他執行各種危險的任務,他也曾掙扎過,怕哪天她萬一失手他就萬劫不復了,可……為了能將她留在身邊,他自私地放任她去冒險。他本來想熬,熬到今年玉九霄繼任武林盟主,想必他就不擔心他會與他爭位,不會再處處忌憚他防備他。可,直到璃月被設計差點命喪千面絕殺陣,他才明白,不是所有事情都會按照他的計劃來發展。如果告訴璃月一切都是玉九霄設計,璃月不會選擇離開而會選擇去殺玉九霄,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父母高堂又在那看著,他無從抉擇。于是他只好默認,任由璃月恨他怨他,想,等到時機成熟,他會來向她贖罪,他們之間有五年的感情基礎在,她會原諒他的。可他沒想到,僅僅離開一年,她身邊便有了那么多男人,他始料未及心焦如焚。直覺告訴他,如果他再不爭取,這一輩子怕是就要與她失之交臂了。可……他習慣了和璃月單獨在一起你 情我愿的那種模式,如今,讓他去和一堆男人爭……他不能適應,但他明白,如果他還想挽回她,他必須去!清楚了這一點,他不由自嘲地想:這是否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呢?眸光一轉,他看到房中圓桌上有幾盤水果,中間有一碟櫻桃,他記得,以前在九華山時,每到五六月份,她最喜歡吃這個,不論他送多少給她她都來者不拒。現在呢?她還喜歡吃么?琛王府守備森嚴,但于他而言還是太小兒科了。今日與裴延熙交談之時,他著意問了問燕瑝的情況,知道他在古城有座無意樓,暗自揣測璃月應該就住在樓中。迷魅的夜色中,他風一般飛馳于屋脊之上,不多時便出了新城來到古城,直奔無意樓而去。剛站在無意樓的院墻上,便看到昏暗中三樓向外的走廊上有兩個人在那扭打,聽得璃月氣急敗壞地罵:“你個混蛋,翻墻入室上癮是不是?你要不要臉?給我滾!”話音剛落,便見一個男人被她從三樓一把掀了下去,卻一個翻身穩穩地落了地,他仰頭,剛可憐兮兮地叫了聲“璃月”,突然感應到院墻上有人,扭頭一看,頓時面色一黑。玉無塵見被狼狽掀落的男人是葉千潯,頓時心情大好,迎著他的目光,輕盈地飄向璃月,煙塵不起地落在璃月面前。看著突然出現的玉無塵,璃月有些頭痛,話說她現在對這幾個男人都不感興趣,她看上了燕瑝的說,怎么這些男人都如狗皮膏藥一般,沾上了就揭都揭不下來呢?真是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