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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咬牙,轉(zhuǎn)身沖蘇吟歌吠道:“不說話能憋死你?”“憋不死的話你干嘛又要亂吠?”蘇吟歌見她氣急,挑起一側(cè)唇角微微笑了起來。璃月磨牙,懶得再看這個(gè)男人一眼,轉(zhuǎn)身就下樓。身后,蘇吟歌笑瞇瞇亦步亦趨地跟了上來。“唉,如果將來我也能組建這樣一個(gè)后宮,有人給我倒茶,有人給我做飯,有人給我掙錢,有人給我暖被,有人給我種花,還有人陪我游山玩水,該多好!”喝完一盞茶,檀郎那廝還沒完事,璃月忍不住撐起下頜yy道。對面,蘇吟歌接口:“現(xiàn)在種豬便宜,可以買個(gè)幾百頭回去充實(shí)你的后宮。”璃月發(fā)現(xiàn),和他呆在一起真是對自己無盡的折磨。當(dāng)即沖上二樓,也不管檀郎有沒有完事,一腳將它踹下樓,拎上馬車就離開了客棧。蘇吟歌見她落荒而逃,更是精神百倍,騎著馬緊緊地跟在后面。檀郎扒著窗口探著頭,戀戀不舍地看著留下了它無限回憶的小城,一臉哀怨嗚嗚直叫。“鬼叫什么?你個(gè)yin獸!老娘長這么大還沒享過你的福呢。”璃月心情正不爽,一腳踹在它屁股上。檀郎立馬安靜下來,不敢造次。又熬了三天,終于抵達(dá)天一島。一下船,璃月見鬼一般帶著檀郎撒腿就跑,將后面那只毒舌男遠(yuǎn)遠(yuǎn)丟開。一路狂奔到吟歌院,老遠(yuǎn)就看到一抹淡青色身影斜坐在一株高大的老梅下,梅英燦爛,卻只襯得他身形單薄寂寥。銀裝素裹的背景中,他發(fā)黑如墨,自斟自飲。他顯得心事重重,怏怏不樂。略一思索,璃月大概猜出了癥結(jié)所在,腳步不由緩了下來。檀郎卻歡快地奔了過去,四肢爪子踩在厚厚的積雪上,沙沙作響。輕響驚醒了沉思中的曲流觴,他懶洋洋地抬起眸子,看到站在不遠(yuǎn)處正看著他的少女時(shí),微微一愣。“流觴——”璃月嬌喚一聲,騰身而起向他飛撲過去。曲流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已張開雙臂將他撲了個(gè)滿懷,強(qiáng)大的沖力讓他一個(gè)坐不穩(wěn)仰面就倒在了身后軟綿綿的雪地上。璃月捧著他還未回神的俊臉,大大地親了一口,又鼻尖抵鼻尖的蹭蹭,笑吟吟道:“我好想你啊!”晚到一步的檀郎看著已經(jīng)滾到一起的兩人,巴眨了幾下眼睛,隨即哀怨地滿地打滾!竟然用輕功,耍賴!51、洗鴛鴦浴...和暖如春的房內(nèi),暖色的燈光點(diǎn)亮一室的淡雅,清爽的空氣中,暗香浮動(dòng)。璃月坐在屋正中的圓桌邊,白嫩的雙頰一鼓一鼓,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語氣哀怨:“我有什么辦法?那夜你就那么一走了之,也不管我的處境……哇,這盤魚目珍珠不錯(cuò)。”吃了一湯匙后,她接著道:“我一個(gè)人在島上孤苦伶仃,那毒舌男又變著法地折騰我,什么蜈蚣,鼻涕蟲,還有吃人不吐骨頭的霸王蛆,輪番上陣,不管不顧就要往我的身上放,要不是金縷,你現(xiàn)在就看到我一堆帶血的毛發(fā)了。”說著,又喝了半碗湯,終于酒足飯飽。抬頭看看站在窗口背對她的男人,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雖然我跟金縷去了盛泱,但我們之間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我就呆了一晚上,然后就回來了,中途碰到阿紗姐,又跟她去了圣境,不信你可以問阿紗姐。”至于在盛泱的那晚到底怎么度過的……就忽略不提了吧。男人依然身形挺直,沒有要回頭的意思。璃月抹了抹小嘴,滑下凳子,一邊向外走一邊道:“好吧,看來我不應(yīng)該回來,還是盛泱適合我,金縷不會(huì)追問我去了哪里,不會(huì)生我的氣,更不會(huì)擺臉色給我看,我看我還是去那里過冬好了……”還未走到門口,一只手伸過來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了過去。將她緊擁在懷中,曲流觴不無醋意地悶悶道:“敢?腿打折。”璃月伸手環(huán)著他的腰,笑道:“你舍得嗎?”曲流觴微微放開她,有些無奈地看著她晶亮的眸子,道:“你不就是篤定了我舍不得,才敢這般無所顧忌?”璃月反駁:“我哪無所顧忌了?”曲流觴道:“那我問你,你怎么知道我受了傷,還因此去南佛南部找我?”“呃……這個(gè)……”璃月?lián)项^。“不要告訴我是蘇吟歌告訴你的。”曲流觴盯著她。璃月低頭,訕訕道:“一開始我就沒準(zhǔn)備騙你啊。我見過葉千潯,從他的描述中猜與他交手的可能是你。”“他來找你的?”曲流觴臉又沉了下來。“哎呀,他的脖子上被你割了那么大一個(gè)口子,血跟瀑布似的嘩嘩直流,我們只匆匆見了一面,他就走了。”璃月臉不紅心不跳道。“下次一定殺了他!”曲流觴恨恨道。“不必了,我和他從此再無瓜葛,你不必為了個(gè)不相干的人再去冒險(xiǎn)。”璃月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曲流觴眸光一閃,問:“為什么?”“為了你咯。”璃月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偷吻一個(gè)。曲流觴有些高興起來,旋身將她抱坐在身后的長案上,問:“真的?”“比珍珠還真。”見他相信,璃月忙雞啄米一般點(diǎn)頭。曲流觴側(cè)首在她頰上印下一吻,道:“那我殺他就更理直氣壯了。”璃月額角冒出一顆汗,伸手在他身上一頓亂摸,問:“他傷得那么重,你一點(diǎn)傷沒受?給我看看。”曲流觴雙頰一紅,抓住她作亂的小手,道:“已經(jīng)好了。”“那……我想沐浴,你給我擦背好不好?”璃月頭一歪,古靈精怪。曲流觴:“……!”*曲流觴不明白,原本是為她擦背的,為什么擦著擦著會(huì)把自己也擦進(jìn)浴桶里去?原本不算大的浴桶硬是又塞進(jìn)一個(gè)人,當(dāng)即就被擠得滿滿的,水溢得滿地都是。璃月烏眸賊亮,雙手搭著曲流觴的肩將他擠在浴桶邊上,因沾了水光而更顯柔嫩紅潤的小嘴吐氣如蘭:“小乖,這叫鴛鴦浴,第一次洗吧?”曲流觴仰著頭,因?yàn)橹垃F(xiàn)在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以目光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