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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靠回去,璃月嚷嚷:“還是冷。”“別想叫我脫衣服!”皇甫絕瞪著她。璃月委屈地撇撇嘴角:“我才不要你的衣服。”“那你冷啊冷啊地鬼叫什么?”皇甫絕火大。璃月狀若羞澀地咬著下唇,雙眸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小聲道:“我要抱抱。”皇甫絕一呆。“你是不是怕又流鼻血?別擔心,我今天沒力氣摸你。”見他不置可否,璃月趕緊‘寬慰’他。皇甫絕臉一黑,此事不提還罷,一提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有氣又如何?他總不能沒品地沖這個半死不活的女人發脾氣吧!當即惱怒地“哼”了一聲,起身跑到外面找那些花花草草發泄去了。見他甩袖而去,璃月倒又微微勾起唇角笑了。這個男人,雖然不怎么討喜,但至少他真實,心里想什么,面上便立刻寫得清清楚楚或許不那么深沉穩重,但好處是也不必刻意去猜疑提防,這樣……其實也挺好。身體的疲憊和虛弱已經達到了極致,得不到照顧的她只好無法控制地輕顫著承受腦海中陣陣襲來的暈眩,極度懷疑這次昏過去,還能不能再醒來。皇甫絕,你這個笨蛋,小氣鬼,抱抱我能死嗎?我還沒告訴你玉佩的下落呢……47、無限怨念...就在圣境與南佛接壤處,有一片風景獨好的山水畫卷——月牙灣。貫穿了南佛整個國境的迦葉江到這里便緩了下來,慢了下來,柔情似水地繞著旁邊那座高聳入云的“帝師山”轉了個彎,流向它最終的歸宿——大海。傳說,月色姣好的晚上,如果站在帝師山頂往下看,就會看到山腳的迦葉江宛如新月,因而此處才有了月牙灣的稱號。然而比起月牙灣,“帝師山”則更加聞名遐邇,不過它的聞名遐邇卻不是因為秀麗的風景,而是因為一個人——枯冥。枯冥是百年前南佛皇帝的帝師,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上天入地從古至今,就沒有他不知道的。在他擔任南佛帝師的五十年間,曾用讓人不敢置信的預言能力數十次幫助南佛百姓躲過地動洪災、瘟疫旱災之類的厄難。在當時,三國的貴族及百姓像神一般的膜拜他。他于耄耋之年辭去了帝師之位,隱居在這座山上,此山因而得名“帝師山”,至今已有百年。有人說他已經死了,有人說他還活著,成了老神仙,眾說紛紜無從考證。今夜月色皎然,星河如練。曦王府的大船就泊在月牙灣里,岸上則是圣境邊境那綿延起伏不見邊際的茂密山林。觀渡和宴幾站在船頭甲板上,迎著烈烈寒風遠眺那片暗沉沉的山林輪廓。少時,觀渡道:“秦璃月定然傷得很重,否則,王爺不會抱她。”宴幾在一旁捻須笑道:“要是讓王爺知道你派人在外圍跟著,就是不去接應他,只怕又要氣得跳腳了。”觀渡一本正經道:“那丫頭正受著傷,又是獨處……這樣的機會哪里去找?”“咳!”宴幾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色,嘴里蹦出一句:“說的也是。”觀渡嘴角微扯起一線弧度,轉而面色卻又凝重起來,道:“我比較想不通的是,既然秦璃月受了傷,葉千潯為何沒有救她,反倒救走了玉簾秋?”宴幾道:“不是有情報來,說他第二次又返回了那個懸崖么。只不過那時秦璃月已經被王爺帶走了。”觀渡搖頭,道:“我真正奇怪的是,玉簾秋不過是玉氏庶出的女兒,葉千潯為何非將她弄到手不可?若說想用她要挾玉氏,只怕也不會有多少效果。他此舉,委實有些令人費解。”“十七年前,玉湛華納武林公認的第一美人柳紫纖為妾,柳紫纖進門不足六月便生下了玉簾秋并難產而死,這其中,怕是也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局外人看來一頭霧水,當局者只怕是心如明鏡啊。”宴幾道。觀渡點頭不語。過了片刻,宴幾突然壓低聲音道:“我擔心此番我們讓王爺來南佛,許是選錯了時機。”觀渡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幾丈開外的船尾,從這個角度看去,只看到一根橫斜在江面上的魚竿,看不見人。宴幾道:“狀似悠閑實則無聊,看起來他自己并不想來這兒,卻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來,而來這的目的,顯然只有一個。”觀渡想了想,道:“說起他,我倒想起了另一個人——曲流觴。”宴幾道:“就是在朱武門與秦璃月同住怡情居的那個男子?”觀渡點頭:“上次去天一島時,我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說起這個曲流觴,每次見到他我總覺得有些眼熟,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宴幾思慮道:“如果他來此地真的是受那曲流觴之托,我們倒不必擔心惹禍上身了。”*深夜,月色斑駁的山林深處,絲帶般的溪流邊。皇甫絕坐在臨溪的石上,環著懷中狀若昏迷的女人,一張俊臉紅得猶如煮熟的蝦子。他不過是看這個女人昏了,額頭又guntangguntang的,怕她死過去,便帶她來溪邊給她降降溫。暗夜戚戚,沒找到什么合適的工具,他只好用自己的手指沾了水抹在她的額頭上和嘴唇上。她的唇瓣又軟又滑,讓他心頭微蕩,于是收回手指的動作就慢了一些,不想,悲劇就在此刻發生。因為他的指上有水,極度干渴的她本能地含住了他的手指,嬰兒般的輕吮,吸得他指尖一陣發麻。滑膩的小舌抵著他的指腹輕舔纏繞,帶來一陣溫熱軟嫩的觸感,讓他覺得整條手臂都酥了。腦海中一直叫囂著要把手指抽出來,可行動卻不受意識的控制,甚至于,雖然臉紅得發燙,他卻還是忍不住輕旋指尖,好奇地探索那滑嫩的口腔。長這么大,他還從沒被人舔過手指,如果不是渾身莫名其妙的有些燥熱,無可否認,這感覺還挺好的。雖然正在昏迷中,但璃月顯然不喜歡他自作主張的探索,正當他魂不守舍有些忘情的時候,璃月悄無聲息地收回舌頭,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