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軀像是一架造型優美的橋,在男人與樹干之間拱起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度,滑落的衣衫中露出一對晶瑩剔透的美麗玉峰,隨著他沖撞的動作上下跳躍著,看紅了男人的眼。這個姿勢讓他每一次進入和抽出都狠狠地擦過她的敏感之處,強烈的快感逼出了她不知克制的呻吟,雙手緊抵著身后的樹干,她狂浪地搖著螓首,想借此稍稍宣泄一些身體承受的過度刺激。發髻散了,如墨長發絲瀑般在風中輕揚,拂過那酡紅的小臉玉澈的身軀,妖嬈得讓人恨不能一口吞了她。他被她迷得不知所以,只知道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撞入她的柔嫩禁地,享盡男女之間最美好的愛戀纏綿。激烈的結合只維持了一小會兒,累積到頂點卻不得抒發的歡愉幾近磨人的痛苦,她搖著頭,哀哀告饒:“不要了……千潯,不要了……嗯啊……”“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兒……”他鉗著她纖細的腰肢,快速擺動自己的身體,沉淪激情的俊臉上呈現出一種狂野的迷人表情。“唔……啊啊……不……”在他持續的刺激下,她身子一僵,掛在他腰側的修長玉腿瞬間繃得筆直,痙攣著被他拋入了狂喜的云端。高|潮帶來的劇烈收縮頓時讓葉千潯體驗到那無比銷魂的吮吸和緊縛,他僵了僵,隨即抱住她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沖刺。璃月剛剛達到頂峰,無比敏感的身子哪經得起他這般折騰,立刻又聲音破碎地求饒起來,終于,一番深重的突刺之后,他緊緊地抵住她,渾身震顫地爆發在她身體深處。銷魂蝕骨的極致歡愉讓兩人渾身癱軟,他擁著她癱坐在樹根下,背靠著樹干,讓幾近半昏迷的女人趴在他胸上。好半晌,樹林內除了兩人長長短短的急促喘息之外,什么聲音都沒有。良久,他伸手,輕輕撫摸著璃月汗濕的脊背,聲音沙啞地問:“還痛嗎?”璃月酸軟的手臂撐在他胸上,勉強抬起頭來,看到昏暗中男人猶顯殊麗的俊臉,搖了搖頭,重新往他胸上一趴,聽到了他激烈而有力的心跳聲。“我剛剛好像死過去了。”男人道。璃月的意識還未完全清醒,聞言,迷糊答話:“怎么又活了?”“估計是舍不得你。”他的聲音一本正經。璃月咯咯地笑了起來,轉頭,在他平滑的胸肌上印下一吻。過了片刻,“你一定有毒。”男人又道。不知為何,今夜的他似乎格外嘮叨,一會兒冒出來一句一會兒冒出來一句,沒有消停的時候。“嗯?”璃月的聲音懶洋洋,有些想睡覺了。“不管上一次有多銷魂多愉悅,一旦停下來,卻總感覺到不滿足。”男人伸手把玩著她亮滑的發絲。璃月轉頭在他胸上啃了一口,道:“是你自己好色,卻來怪我有毒,你講不講理?”“大部分時間,跟大多數人,我是不講的。”男人毫無愧色地回答。璃月“噗嗤”笑了起來,撐起身子,伸手揪了下他高挺的鼻尖,道:“你還真是無恥得可愛啊!”又過了片刻,璃月覺得體力稍稍恢復了,便欲從他身上起來,不料才剛一動,男人便繃緊著俊顏,握住她的胳膊道:“別動。”“怎么了?”璃月停住動作,不解地看他,但很快,她便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一直賴在她體內的那一根,正以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膨脹變硬,將她滿滿地撐開,一絲縫隙不留。“呃……”她瞠目結舌,雙手撐住他的胸膛不敢擅動,看著男人餓狼般的饑渴目光,她訕笑:“不是我的錯吧,我不用負責吧……”說著腿一抬就欲從他身上溜下去。男人眼疾手快一下鉗住她的腰肢,維持著讓她跪趴在地的姿勢不由分說從后方進入了她,并表示無比愜意。看著男人在身后放浪地將她當馬騎,璃月頭暈目眩,忍不住哀叫:“喂,哪有人這么快又做的?我好累,我要休息,你出來啦。”“不要拿尋常男人跟我比。你休息吧,我來就好……嗯,好緊,你放松些,我動不了了。”男人伸手,將她的玉腿又分開了些,擺成比較方便他動作的姿勢,快意地用力沖刺起來。明明已經十分疲累的身體,在他不知節制的沖撞中竟然又開始一陣陣地酸軟起來。璃月咬著唇,小手揪緊了地上繁盛的野草,一臉怨念的總結經驗:下次,不管做完之后多累,一定要第一時間把那根兇器趕離自己的身體。嗚嗚,好酸好麻,可不可以不要這么舒服,她受不了了啦…………再次消停下來時,月亮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極度歡愉的身體軟得像灘水,不過說來也難怪,春宮七十二式,一次交|歡中便嘗試了近一半的招式,連身后那頭精力無限的禽獸都氣喘吁吁了,如璃月這般的弱女子,能撐著不昏倒已是好的了。感覺到在小腹深處暈開的熱流,顧不得他的那根仍在間歇性的悸動,她勉強撐起千斤重的身體,龜速地向前爬了兩步,讓他的那根抽|離了她的身體,這才松了口氣,重又往地上一趴。“快起來,地上涼,可能還有蟲。”一雙健臂從后面伸來,抱起她癱軟的身體。璃月氣鼓鼓道:“方才將我壓在地上做的時候地上就不涼就沒蟲了?”“當然,有我在,你怎么會冷?蟲怎么敢來呢?離開我就不一定了。”他將她擁在懷中,理所當然道。璃月語噎,轉頭,看到他衣衫半解胸膛半露的性感模樣,又很不爭氣地吞了口口水,用目光YY一番,頭一扭,道:“我要穿衣服。”男人的狼爪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曖昧流連,磨磨蹭蹭道:“你不熱嗎?涼快一會兒再穿吧。”涼快一會兒?只怕一會兒就涼快到你身下去了。璃月一邊腹誹一邊伸手撈過自己散落一旁的衣裙和褻褲,忍著渾身的酸痛慢吞吞地穿了起來,道:“今天就到這里,你要再敢來一次,看我以后理不理你。”收到她的威脅,男人本來不欲罷休的目光立刻收斂了好多,眼珠轉了轉,他伸手扯住璃月正在穿褻褲的手,道:“你還沒告訴我什么是葵水。”璃月一巴掌拍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狼爪,道:“葵水這種東西,穿著衣服也是能跟你說明白的。”男人頹喪,知道今夜不可能再逞魚水之歡,便也跟著心不甘情不愿地套起衣服來。一陣窸窸窣窣之后,兩人收拾整齊,璃月剛剛站起身,一只手便伸到她面前。“干嗎?”她滿臉不解。“拿來啦,你又不會用。”葉千潯招了招手。“嘿嘿嘿,”璃月訕笑,從袖中摸出一根三寸來長,通體碧綠的細管子,問葉千潯:“這是什么東西啊?上面還有孔洞,是哨子么?”說著,放到唇邊就要吹。葉千潯制止她,拿過那根細管子,道:“此物名叫蓮令,是用我血影宮圣物藍晶雪蓮的莖干制成,當我行走江湖的時候,便用此物給附近的屬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