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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在心臟處刺了一劍,然后裝在口袋中半夜背著到處亂跑,這其中的故事……很值得研究。但璃月現(xiàn)在卻不想去研究,她只想研究他的身體。俯□子,她張口咬上那令她嫉妒的平滑肌rou,彈性極佳的口感令她滿意地瞇起了雙眸。耳邊傳來“嗯……”的一聲,她抬頭,發(fā)現(xiàn)那只妖孽正紅著俊臉看著她。他在呻吟?璃月不確定地眨眨眼睛,重新低頭,含住他胸前那顆小巧的紅果,輕輕一吮。“嗯啊……好癢……”妖孽嬌滴滴地呻吟一句,無限勾魂地看著她。他真的會呻吟!雖說這聲音的確十分挑情,但,同時也讓她聯(lián)想到他在蘇吟歌身下時是否也會這般呻吟?這個聯(lián)想讓她寒毛一豎,當(dāng)即決定,還是直奔主題好了。蠕動著身體移到他的下半身,她伸手欲扯他的褻褲。他伸手抓住,怯怯地拒絕:“不要,我怕……”“少來了,都不知和那毒舌男鬼混過多少次了,竟然跟我說害怕?”璃月氣鼓鼓道,話里話外酸味橫溢,執(zhí)拗地和他進(jìn)行拉鋸戰(zhàn),不意那只妖孽卻非常沒骨氣地放了手,扯下他褻褲的一剎,彈跳而出的一柱擎天差點打到她的臉,虧得她眼疾手快,適時地往旁邊一閃,掩著小口瞠目看著那絕對威風(fēng)凜凜睥睨天下的“兇器”,驚叫:“怎么會這么大?”妖孽羞怯一笑,十分柔弱地給出答案:“我早熟。”璃月艱難地合上小嘴,盯著無論是長度還是粗細(xì)都比葉千潯大一號的那一根,本能地往后縮了縮,想:葉千潯的那一根已經(jīng)快把她撐到了極限,如果是這一根,勢必真的會將她撐裂的。所以,不是她不想吃,真的是不敢吃,也吃不下啊。流觴小乖的那一根還沒看見,他和這妖孽身高差不多,如果這個也差不多,她就直接去撞墻!“我就說不要看嘛,怕會嚇到你,你卻偏不聽。”妖孽睨著她嬌紅的臉蛋,言語間沒有哀怨,倒有一絲顯而易見的自大。璃月瞬間又被他激得氣鼓鼓,抬頭不服氣道:“是你變態(tài)啦,沒事長這么大,誰能不害怕?”“宮里那些侍妾就不害怕,試過一次之后就舍不得放開我了,害我天天忙不過來。”妖孽一本正經(jīng)道。這么小就侍妾成群,小心精|盡人亡!璃月一邊腹誹一邊卻又忍不住遐思:他光用唇和手便能讓她快活似神仙,如果真的用他這一根,又會讓她怎樣?是痛到死還是爽到翻?真的好想知道。“小月月,你不冷嗎?我抱著你睡。”妖孽見她裸|著身體坐著發(fā)呆,十分體貼地伸臂將她攬在懷中。璃月背對著他,脊背貼在他的胸上,火熱一片,他的一柱擎天有意無意地抵在她的臀上,炙熱的感覺讓人無法忽略。璃月心中貓撓一般,既想試試,又怕痛,想睡覺,又睡不著。煎熬中,妖孽輕輕撥開她的長發(fā),在她細(xì)嫩的后頸上纏綿吮吻,親密的感覺讓她瑟縮了一下,不意這輕微的一個動作卻讓他的那根就勢滑到了她的雙腿之間。他身體僵了僵,然后緩慢地在她腿間輕輕磨蹭起來。“嗯……嗯啊……”麻癢的感覺讓璃月禁不住嬌聲低吟,他急促的氣息就在她耳邊,而他的雙手卻嫻熟地愛撫著她的酥胸,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覺得體內(nèi)好空虛,好想要。若是從未體驗過情|欲滋味也就罷了,偏偏她不久前才剛剛從那絕美的巔峰下來,因而,這一刻顯得分外磨人和難熬。咬牙忍了片刻,她終于繳械投降。不行了,好想要,不管痛不痛,她必須被填滿。念至此,她微微翹起嬌臀,迎合著他向前頂弄的動作,喘息道:“進(jìn)來,給我……”身后金縷嘴角揚起一絲勝利的微笑,聲音卻十分地不確定,細(xì)聲問:“小月月,你真的要我進(jìn)去嗎?”不耐他的磨蹭,璃月翻身,重新將他壓在身下,將他的昂揚抵住自己最最柔嫩之處,剛要沉身坐下,門外卻突然傳來侍衛(wèi)的高聲稟報:“啟稟太子殿下,天圣宮云宮主和五殿下來了。”驀然響起的聲音讓璃月驚了一跳,差點從他身上跌下來,進(jìn)行到一半的動作因而停了下來。金縷袖子一揮,拂落床側(cè)層疊的紗幔,懊惱地大叫:“不見不見!”轉(zhuǎn)而握住璃月纖細(xì)的腰肢,一臉渴望道:“小月月,我們繼續(xù),不理他們……”“太子好大的面子啊,竟然連云宮主都不見么?”話音未落,一道狂狷的聲音伴隨著開門聲洪亮地傳進(jìn)床上兩人的耳膜。璃月瞬間著惱,若不是金縷之前放下了床幔,如今兩人的春光已被這不請自入的蠻子看光了。金縷充耳不聞,拉下璃月的身子,輕吻她光潔如玉的肩頸。璃月側(cè)眸,透過床幔隱約可見屋里已進(jìn)來四五個人,隱隱綽綽看不清楚。“太子,云宮主駕到,你還不出來拜見么?”仍是之前那道狂狷的聲音,嚶嚶嗡嗡的讓人不得清凈。金縷將唇從璃月的肌膚上移開,十分不滿地沖著簾幕外嚷嚷:“什么宮主,不認(rèn)識,你們快走開,不要打攪我!”那人冷笑一聲,道:“恐怕不行。”言訖,簾外劍光一閃,大幅的帷幕應(yīng)聲落下。電光火石間,一道白影竄進(jìn)緩緩飄落的簾幕中,幾個輕盈的旋身,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只聽“啪啪”兩聲驚響,還未來得及收劍回鞘的五皇子金威臉上已多了兩道通紅的巴掌印。金威旁邊那錦衣玉冠看起來溫文爾雅的英俊男子最先回過神來,手中折扇指著身上只裹著碎裂床幔的璃月,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對五殿下動手,活得不耐煩了?”璃月環(huán)視著進(jìn)來的五個人,除了被她扇了兩巴掌的金威和他旁邊那狗仗人勢的東西,還有一名坐在輪椅上的紫衣男子,臉上戴著一只做工精良的銀色面具,垂在座椅扶手上的雙手也戴著銀絲手套,雖是坐在輪椅上,卻絲毫無損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那種高人一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懾人氣勢,幽魅神秘,十分不凡。輪椅后面站著兩名白衣女子,均是傾國之容。想來這紫衣人便是名動天下的天圣宮宮主云淺了,想不到卻是個殘廢。璃月一腳踩上身旁的凳子,裸|露出來的白皙長腿立刻將金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