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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的神情叫人猜不透他心里想著什么。林束紈绔子弟一般露出很風流浮夸的笑容:“個中滋味,經歷過了才會明白。”薛禮卻仿佛一點兒都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兩個人總算說了幾句以后,開始交流交易的細節,林束才算稍微放下心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引蛇出洞,然后一網打盡。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就這么放松了,盡管已經勝利在望了,可對方絕對不是普通的人,每一個環節都有可能出問題,尤其是,現在還有一個白燕拖油瓶在這兒,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了。好在,接下來的事情很是順利,薛禮蓋棺定論:“如此,那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林束點頭:“這樣自然是最好的了,不過還是小心些,我還是想要驗驗貨。”薛禮完全同意:“當然。”說著,手一揚,就有人拿來一個大箱子,白燕的呼吸都屏住了,她從來不知道生化武器怎么樣,可也看過生化危機的電影,里面各種恐怖的場景到現在還歷歷在目,而現在,她有幸見證會造成這一切的可怕源頭,她到底會看到什么呢?☆、第42章感情這事誰能說清空氣好像在一瞬間就凝滯起來了,白燕有一種期待又糾結又害怕的情緒,她雖然說不喜歡那種東西,可是還是有好奇心的。箱子被放在桌子上,薛禮示意了一下,有一個人走上前,手上戴著白手套,他蹲在那兒擺弄了一會兒,只聽到咔的一聲,大概是密碼打開了。白燕不得不說,這些恐怖分子該小心的時候還是挺小心的,光是一個裝東西的箱子就這么多花樣。她屏息期待著將要見證的東西,卻在這個當口,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路人臉,卻是服務生的穿著,白燕心里一緊,沒想到這群人居然把勢力滲透地這么深,連端盤子的都有他們的人,也不曉得他們是想要做什么,她心里惴惴不安地想,會不會連開船的都是有他們的人啊!一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她害怕的同時又不免擔心起來,總覺得林束這次的任務實在太危險了。那人在薛禮的耳邊不知說了什么,說話的時間并不長,而且因為是刻意地耳語,也根本不知道內容。林束卻有種很不祥的預感,他原本對于這種感覺向來不屑,總覺得就是胡想,可是好幾次危險之前的預感都幫助了他,讓他不在意也難,這回也同樣是這種感覺。他不得不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仔細的觀察著薛禮和服務員兩個人的神情,只是那服務員說完就走,而薛禮卻自始至終沒有流露出什么異樣來,叫人無法揣測,就算林束有心留意也沒用。盡管早就知道這人難以琢磨,但是在這一刻林束還是難得地有了一絲挫敗感。薛禮仿佛并沒有看出林束的打量,依然如常,臉頰邊還掛著笑容,林束一邊警惕著他,一邊又要擺出一副躍躍欲試期待的神情盯著那箱子,著實很考驗演技。他在這個時候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之前面試的時候自己碰到的題目了,讓自己扮演一個自私自利利欲熏心卻好大喜功的紈绔子弟。擺明了,就是讓他在這個時候淋漓盡致的發揮。當然,除了這些形容詞之外,他并沒有忘記,這個身份還有一個極大的特點,就是好色。想到剛才圍著自己的那群女人,林束就差點沒有忍出撂手不干了,別說,以前再多的女人他也沒什么,可是最近自從自己除了白燕面對其他女人硬不起來之后,這女人就變成了一種極尷尬的生物。林束來不及多想,因為,這時候薛禮又開口了,他仿佛并沒有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或者說那人進來說的就好像真的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他依然很淡然客氣地說:“接下來,林少可得好好驗驗貨啊。”林束聽他這么一說知道是要開箱子了。他不由得神情變得認真了一些。那箱子在眾人的期待中猶如一位仙女一般慢慢地揭開了它的神秘面紗,當打開的一瞬間,一道白光亮起,就好像是一顆巨大的璀璨的寶石一樣發出了叫人心醉的光芒,即便是白燕都被吸引過去,想要看個真切,可是在這靜謐之中,有一個聲音卻又那么突兀地響了起來:滴答,滴答,滴答。林束臉色一變,心里已經有什么形成了雛形,然后就聽薛禮難得地有些不太冷靜的聲音:“危險!”其余的人也不算笨蛋,就連白燕也在這種提示音中,腦子忽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卻沒有抓住,可是,她還是很聰明地跟著其他人統一的動作四下散開,可惜他們的動作再快也是需要時間的,沒過一會兒,就是一聲不小的爆炸聲音。那武器的箱子直接就變成了稀巴爛,至于武器更是尸骨無存。這是多大仇啊,至于做成這樣。這個爆炸并不大,擺明了就是針對的武器,而且設計的分量剛剛好,也不至于傷了人,離的最近的人也沒有性命之虞,只不過是被那飛濺出來的碎片打在身上,造成了幾處傷痕。白燕是傻掉了她呆呆地站在那兒,隔了好一會兒才控制不住地大叫起來,她自從從這個房間醒過來就一直在經歷著驚嚇,這會兒顯然是徹底爆發出來了。她的叫聲又大又響,尖銳的直接刺進了耳朵里面。林束見已經有人看過去,面露不滿,生怕出了什么意外,搶先過去,捂住了白燕的嘴巴,白燕還在凄厲地叫著,她這會兒已經沒了一絲理智,只覺得唯有這么做,才能發泄出所有的情緒出來。林束真想把她給砸暈了,可是又覺得如果等會兒她真暈的話,自己怎么把她帶走也是個問題,只好在她耳朵邊上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白燕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只是神情還有些茫然,林束想到之前她也曾經有過一次這樣子不尋常的狀態,心中疑惑,雖然說正常的人經歷爆炸也無法冷靜,不過很明顯白燕的后遺癥似乎很不尋常,但是現下卻沒空理會。這一場突然的事故發生,其實所有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林束也是弄個措手不及,他不曉得怎么忽然又出了這么一個環節,按照設計的話,接下來就該是他功成身退,而是其他組員出動了,現在是怎么一回事。他看向薛禮,見他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隨后才勃然大怒:“怎么回事!”看他那樣子,太陽xue鼓鼓的,兩頰已經升起兩抹病態的紅,不像作偽。薛禮發怒的時候,有兩個人站了出來,林束認出來一個是剛才拿箱子的,還有一個是開鎖的人。“老板,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