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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應神君抓了,說不定直接殺了也不一定,反正尸骨無存就是了。”聽到她這么說,寒柳露出滿意的神色,“倒是不笨。”“誰說我不笨?”夏遙白她一眼,“不笨能被你騙上來?那時候應該死活不答應的。我念著舊情,誰料到娘娘可是一點也不念呢。給我吃絕情丹,真的很絕,我倒是很想知道,您還想不想我跟鳳殿下成親啊?您相公可是說再過一段時間就讓我嫁過去的,到時候又該如何?”“你真會嫁我就幫你解了。”寒柳嘴角帶笑,抬手揉揉她的頭發,“小玉兒,是不是念舊情你早晚會知道。有些事,就算貴為王母,也并不是我所能掌握的,更何況你呢?”她語氣里帶著淡淡的無奈,饒是夏遙不信她,心里也起了點懷疑,瞇著眼睛看了她一會兒,問道,“娘娘,普應神君真要去殺南悅嗎?”寒柳偏了偏頭,表情莫測,“你相信他會死嗎?”不相信!夏遙想都不用想,他絕對不會死的!“哎呀!”她捂住心口,這該死的丹藥。還讓不讓人活了!“沒事少想男人。”寒柳嘴角一撇,忍不住打趣,“當然,耀兒是例外,懂嗎?”她眨眨眼睛,“在軍中隨時注意,別再讓人拿了話柄,我以后再找你。”夏遙看著她背影,又暗罵了好幾句,別人不可以,難道鳳耀就行?若是真喜歡上鳳耀,以后日日相對,那她不得被痛死啊!這什么女人,腦子怎么長的?她氣哼哼的跑向了外面。半路遇到華醫官,大概是玉帝吩咐了的緣故,她已經說了沒什么事只要多做休息便可,但就是死活拉著要看上一看,沒辦法,最后只得依了。她其實是怕被發現藏在身上的魔功,可玉帝的旨意也不可違,于是只得緊張的盯著那人的臉看。華醫官這個人她并不熟。所以也瞧不出什么來,幸好他最后說了一句話,才讓她徹底放下心。他說這樣就讓娘娘放心,也讓圣上放心了。一般人口里,哪會把玉帝放在王母娘娘的后面說出來,可見是寒柳的人。翠平一直等在外面,見到夏遙來了,立時彎腰行禮,口稱仙君。她這個身份已經被完全公開,恐怕別的人再看到她也不會裝作不認識。“我們先回鳳殿下那兒吧。”她心想,反正后天才去落星城,不如趁此機會去花園找找花想,看看月老想要的黑宮蓮到底是什么東西。翠平聽了點頭帶路。來到花園的時候,遇到幾個花枝招展的婢女,其中兩人還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想起清兒說花想被sao擾的事情,她忍不住笑起來。那一干婢女對翠平行了禮,有個人嬌笑道,“翠姐莫非也是來賞花的不成?”雖然是冬日,可是此處的花園仍有繁花,都是些奇特品種。聽到這話,翠平臉色一沉,喝道,“一個個不害臊的,都給我下去,別污了瑤仙君的眼。”夏遙的衣服雖然換過了,但也只是尋常,那些婢女并沒有加以注意,被翠平一通教訓。忙灰溜溜的散開。翠平也退下后,夏遙自己一個人去了里面。花想的日子想必熱鬧的很,她想著好笑,那些婢女還真是有耐心啊,都一個多月了,還能堅持著呢。花想看到夏遙來,并沒有驚訝,她偶爾是會來的,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些閑話,或者他澆水弄花,她只是在旁看著,也不覺得有絲毫尷尬。“花想,今天玉帝把我以前的戰甲拿出來了。”她歪靠在椅子上,把戒指里那套雪白的袍子展示給他看。這袍子是用極為堅韌的銀絲所織就,但很軟,穿在身上不像尋常的戰甲那般魁梧,十分貼身,也很漂亮,在陽光下閃著柔和的光澤。花想看了眼,問道,“莫非要你參戰?”“沒錯。”她露出郁悶表情,“也不知玉帝怎么想的,我明明還沒飛升呢。根本就沒有能力參與這種事。”他嘴角微揚,語氣柔和了點,“既然你以前便習慣那些事,也許去了會找到那些回憶,不是正為這個煩惱嗎?針灸是幫不了你的。”也是,她嘴角一動,點了點頭。花想便垂下頭,繼續搗鼓那些花花草草了。她在旁看了會兒,問道,“這里有沒有黑宮蓮?”“有。”花想答道。“在哪里,帶我去瞧瞧。”她說著就要跟著動起來。而他卻一點也不像要走的樣子,她覺得奇怪,“怎么了?”“不在這里,黑宮蓮是盆栽的,都在王母的房里。”他奇怪的看她一眼。“什么,都在她那里?”她眼睛轉了轉,“有幾盆啊?”“兩盆。”才兩盆!夏遙呆了呆,也太少了,忙又問,“花想,這花有什么來頭?你能不能從中取株花枝移植了重新栽培一棵出來?”花想想了想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王母似乎極為愛惜,就算叫我去照顧盆栽,也都是在她房中進行,旁邊還有婢女看守。這黑宮蓮對她來說,應該是非常珍貴的一樣東西。”他已經看出夏遙的心思,遂把平日里觀察到的都說了出來。她聽了露出為難神色,寒柳主要的居所當然是在八重天,玉帝那里,不過她似乎特別喜歡兩個兒子,經常會來小住,而自從夏遙來了鳳耀這里,寒柳住的時間也比較長。這黑宮蓮到底是做什么的,寒柳竟然看得那么重。月老這家伙果然不安好心啊,看來如果不先給他黑宮蓮恐怕仙緣果也不容易得到。她辭別花想去了原先的住處,清兒跟寶鏡這時已經知道她的身份,立馬換了副恭謹的態度。但她向來是不習慣這些的,便讓她們別拘束,跟平時一樣就好,順便拉著聊了會閑話,她一直沒注意王母住處那邊婢女的習慣呢。“我以前就猜仙君是個仙官的女兒,沒料到,竟然本人就是仙官呢。”清兒笑著夸贊道,“早就聽說過仙君的事跡,清兒實在太佩服了,仙君巾幗不讓須眉呀!”寶鏡在旁邊冷笑。“真是個沒記性的,之前讓仙君幫你洗衣服,幫你打水怎地現在全忘了?”清兒聽了臉色一變,拉著夏遙哭喪道,“仙君大人不記小人過,奴婢那會兒真是太忙了,才,才讓仙君大人幫忙的。”“哎,好了,我又沒怪你。”夏遙哭笑不得,這寶鏡其實心不壞,就是刀子嘴,見一個戳一個,“我那時候腦子有點糊涂,都不記得自個兒是誰呢,還會跟你計較這些?”清兒聽了喜笑顏開,更是偎著她說個不停。夏遙從中打聽到王母留在這里的婢女有兩個,分別叫玉羅和玉瑟,玉羅她是見過的,經常來找清兒閑話,而玉瑟則從來沒見過,大概是擔任了看守黑宮蓮任務的那個人,是以從不露面。夏遙想著怎么把玉瑟引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