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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發(fā)呆。他神色含癡,粉唇微抿。黑漆漆的眸子里,充滿了guntang的渴望。蘇菜菜沒有看到兩人的表情,樂顛顛抱著金盆,盡得意去了。.下課之后,蘇菜菜在沉魚閣被宮玖逮了個正著。宮玖又穿上了他那副艷麗絕倫的美人囊。紅衣翩躚,妝容精致,眼角眉梢盡是嬌艷欲滴的媚意。絕色美人的臉。他拎起蘇菜菜的后衣領(lǐng),走到院子中央,涼颼颼道:“不扎完馬步不準(zhǔn)用膳,為師來監(jiān)督你。”蘇菜菜的臉?biāo)查g垮了下來。她餓倒是不餓,但想一想要扎一個時辰的馬步,便覺得天都塌了下來。宮玖用腿踢開她的兩腿,將她的身子一按,調(diào)整姿勢,蘇菜菜被迫扎了一個馬步,宮玖又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拿出一個紫金香爐,香爐上插著一根點(diǎn)燃著的香。將香爐放到蘇菜菜扎著的馬步下面。蘇菜菜若是跌倒了或是蹲下來,便會被那香爐上的香火灼傷。宮玖道:“這柱香燒完大概就是一個時辰了,你最好不要亂動,若是馬步扎得惹為師不滿意了,便讓你繼續(xù)扎上一個時辰,不許偷懶,聽到了嗎?”蘇菜菜有氣無力道:“聽到了。”“乖……”宮玖下意識摸了摸蘇菜菜毛茸茸的腦袋,柔聲道:“為師這也是為了你好,就你這小身板,基礎(chǔ)不打好,以后學(xué)再多的法術(shù)也沒用。”說的倒是好聽,蘇菜菜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他將她的小身板練結(jié)實(shí)了方便他蹂躪才是正因吧。不多時,其他幾位師兄也從各殿回來了。眾人紛紛駐足,像是在動物園看猩猩看狒狒一樣好奇的眼光打量著蘇菜菜。宮玖搬了一個竹藤椅,坐在上面神閑氣定地嗑瓜子,充耳不聞。蘇菜菜被師兄們灼熱的目光盯得臉上發(fā)熱,臉頰霎時間變紅了起來。御盡然上前兩步,上上下下地看了蘇菜菜一眼,笑道:“小師妹,這是怎么了?”“扎馬步啊……”這還用問?你眼睛瘸了嗎?蘇菜菜默默腹誹。御盡然如沐春風(fēng)地笑:“我是問小師妹這是為何扎馬步。”“師父說我身板太弱了,修習(xí)法術(shù)會很吃力,所以這是在給我打基礎(chǔ)。”御盡然眸光閃了閃,意味深長地道:“哦……身板太弱了啊……”明明他沒有說什么,但蘇菜菜卻還是臉紅了。他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分明是在說:我懂,我懂,我什么都懂。蘇菜菜無地自容,臉上紅辣辣的燒,恨不得立馬挖個地縫鉆進(jìn)去。“我說……”宮玖突然從竹藤椅上站了起來,涼涼道,“你們兩個很熟嗎?聊得這樣開心。”蘇菜菜瞪大眼睛,無聲控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聊得很開心了?御盡然瞅了蘇菜菜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不懷好意沖她笑了笑,蘇菜菜心中咯噔一跳,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卻見那御盡然轉(zhuǎn)過頭去對宮玖道:“說起來,我和小師妹這樣相熟,還多虧了師父的那幾張珍藏呢,這才讓我和小師妹找到了共同的愛好,成為志同道合的好友。”宮玖莫名:“珍藏?什么東西?”蘇菜菜急急阻攔道:“三師兄!你別……”“小師妹還沒有和您說嗎?”御盡然做出一臉驚訝的樣子,輕展折扇,掩住自己的口鼻,只彎了一雙亮晶晶的桃花眼。“她上次偷了您的春宮圖,誘惑徒兒帶她下山呢。”宮玖的眸子陡然一沉。冰涼的嗓音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似的。“春、宮、圖?”蘇菜菜萬念俱灰,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御盡然,算你狠。身子陡然一輕,衣領(lǐng)被宮玖拎了起來,蘇菜菜只聽得到耳畔倏倏的風(fēng)聲,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jīng)從院子里來到了她所熟悉的沉魚閣。宮玖將蘇菜菜往床上一扔,危險地瞇起了鳳眸。“蘇兒,你最好給為師好好解釋,春宮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渾身都散發(fā)著薄怒的危險氣息,蘇菜菜嚇得渾身直打哆嗦。腦袋里靈光一閃,蘇菜菜的智商再次上線。“是蘇采兒!”蘇菜菜將所有的罪名都推給蘇采兒,“那時候是蘇采兒掌控了我的身體!我什么都不知道!”蘇菜菜裝可憐,淚眼婆娑道,“師父,你要相信我啊!”“別總是拿死人做借口,你以為為師會相信你嗎?”宮玖冷哼,鳳眸冰涼。蘇菜菜癟著嘴巴,不吭聲了。宮玖冷道:“為師問你,那春宮圖哪里來的。”蘇菜菜小眼神一閃,說謊不臉紅道:“是在蘇采兒的沉魚閣找到的。”“你還來?真以為為師舍不得傷你嗎?”宮玖惡狠狠地瞪著蘇菜菜,指關(guān)節(jié)捏得格拉格拉響。蘇菜菜身子一抖,腦袋一縮,老實(shí)交代道:“是、是我自己畫的……”“自己畫的?你一個女人,竟然自己畫春宮圖,到底還有沒有羞恥心?”宮玖痛心疾首地戳著蘇菜菜的腦袋瓜子。蘇菜菜委屈:羞恥心什么的不是早就被您老人家啃光了嗎?現(xiàn)在倒是開始埋怨我起來了。宮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自己的怒火,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就一巴掌拍死了這個小東西。他陰沉地道:“你借尸還魂之前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妓_女?戲子?通房丫鬟?”蘇菜菜不服道:“我是個畫家,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東西。”“你還敢頂嘴?”宮玖厲聲道。蘇菜菜一個瑟縮,癟著嘴巴,立馬就老實(shí)了。宮玖又道:“你將那些春宮圖送給御盡然又是怎么回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水性楊花嗎?”蘇菜菜委屈道:“你又冤枉我,我哪里水性楊花了?”宮玖道:“你再頂一句試試,信不信為師現(xiàn)在就扒了你皮。”蘇菜菜小聲道:“我那個時候不是滿腦子想著要下山嘛……”眼看著宮玖又要發(fā)作,蘇菜菜連忙上前抱住宮玖,軟軟道,“不過我現(xiàn)在不想著下山了,因?yàn)槲椰F(xiàn)在有師父。”宮玖提到嗓子眼上的怒氣瞬間被她這軟軟糯糯的聲音消弭干凈。他擰著眉頭,臉上依舊不豫,但對著她那張纖柔討好的小臉卻是如何也發(fā)作不出來了。宮玖哼了一聲,捏了捏蘇菜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