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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老爺有喜鳳凰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你一旦說開始,就沒有權利喊暫停了。

有些事情是人與生俱來的本能,從愛撫中得到快感,但是更多的快感,卻是需要反復練習,熟能生巧。

所以被他撩撥得欲罷不能后,我的防線全線崩潰,在他不得其門而入之時,我啞著嗓子說:“我教你……”

性福,是兩個人的事……

低頭看著他染上欲色后矛盾地既顯清亮又覺迷離的雙眸,我心想:如果死定了,那至少也過把癮再死吧……

那時候他雖傷后初愈,但雄風不減,我仍身強體健,腰軟又氣足,你來我往,見招拆招,翻江倒海,暗無天日,高潮迭起,狂風駭浪幾乎吞沒了我們兩個人,幾番沉浮之后風平浪靜還能談笑風生……

不像現(xiàn)在,一個回合便氣喘吁吁……

想當年啊想當年……我嘆著氣接受喬四半討好似的服侍,心想:果然,還是只能五六天一次,一天一次都受不了了,之前有時候齷齪地冒出五六個一次的想法——我大概會直接實現(xiàn)某個難以啟齒的愿望。(無獎競猜:什么愿望?友情提示:四個字。)

扭頭看著喬四小媳婦似的伺候大老爺我梳洗更衣,我這心,倏地膨脹了起來。還是我調教得力,把那么個偽冰山真悶sao的純爺們調教成了我李府的小媳婦。

“唉,手酸。”我左一嘆氣,斜眼看他,他幫我捏肩膀手臂。

“唉,腿酸。”我右一嘆氣,斜眼看他,他抬眼瞥了我一下,嘴角抽了一下,轉而幫我捏捏錘錘大腿。

我心滿意足地打個哈欠,洗漱過后,下人便端了燕窩粥進來,我皺皺眉,問道:“今早我想吃面線糊呀。”

那丫鬟道:“蓮兒姑娘說了,老爺昨晚費嗓子,今早起來還是吃點清咽潤喉的。”

饒是我臉皮厚,也忍不住發(fā)燙起來,干咳兩聲,捧著燕窩粥躲墻角里吃去了。

這種日子,可得習慣了……

早飯過后,我張望了許久見師傅沒有來,便問福伯道:“福伯,大公子三公子今天都在干什么?”

福伯抬眼一瞥,淡淡道:“哦,昨晚李園逮到兩個小賊,正被三公子審訊著,大公子在前廳會客。”

“有賊?”我一驚,隨即大怒,“這么大的事,你們怎么沒人通知我!”

福伯又瞥了我一眼,繼續(xù)淡淡道:“蓮兒姑娘昨夜是要來通秉的,后來說是老爺累著了,便沒有吵醒老爺。”

我默默流了三滴汗。

“那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審訊人?”

“在刑堂。”

刑堂,一般來說就是誰犯了個什么事被三堂會審的地方,李府建府至今,只有老爺我有幸上過幾回。

我拎著裙子,朝著刑堂一路小跑。腦子里想著都是那個姓劉名澈的少年,這兩個小賊莫不是他派來的人?又有哪個客人登門上來了?我們李府已經淡出洛城交際圈很久了。

到了刑堂外,我不急著進去,就放輕了步子蹲在外面豎起耳朵偷聽。

隱約聽得唐三自言自語說:“從最輕的開始,扎手指吧。”

我輕嘆了口氣,心道:三兒你好生那么殘忍,總是扎人手指,就不能扎扎腳趾嗎!

這沒嘆完氣呢,又聽他說:“要不要把外面蹲著的那個抓進來一并處置了呢?”

我:“……”

托托2010-07-3016:58

一家之主的魄力...

三兒,我知道,你恨我……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拍拍下擺,敲了敲門,干咳兩聲,還沒醞釀好說辭呢,門就開了。

三兒劍眉一挑。“老爺,好早啊!”

我干笑兩聲,臉上很有些臊,眼角往堂下一瞟,耳朵狠地一疼。“哎喲喲……三兒你輕點!”我齜牙咧嘴地被他揪到一邊,躲到屏風后面。這刑堂我雖然只來過兩三次,卻也熟悉得很。一道鐵屏風隔開空間,屏風這面有茶有酒,端的一個好去處,屏風那面卻是修羅地獄,兩旁鐵架上掛滿了各種刑具,多半是唐三的獨家發(fā)明,他閑來無事便愛折騰這種傷天害理、有違人道的東西,我常建議在刑堂旁邊為他設個佛堂祈福,結果被他拍了……

此時此刻,老爺我被他一手拎著衣襟抵在墻上,另一只手握在腰間,腳尖離地三寸,左邊小木架上擺著唯二兩樣老爺我用過的刑具——算盤和搓板。我猛咽了一下,目光從那物事上移了回來,對上唐三頗有些凌厲的雙眼。

“三、三兒,有話好說!”我呼吸困難,咳了兩聲,腳尖晃來晃去,兩只手抓在他肩膀上維持平衡。

“李瑩玉,你行啊!”他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恨恨道,“老子在這邊半夜捉賊,你倒銷魂得緊,嗯?解禁了?開葷了?躲起來吃獨食?”

“沒有!”我忙道,“不然我叫四兒來也讓你嘗嘗!”

他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這距離近的,我都聽到他咯吱咯吱的磨牙聲了,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的手在我臀上一托,我腰上一用力,雙腿就勢環(huán)上他的腰,他埋首在我頸間恨恨地磨牙,真的是磨牙誒,痛死我了……

“李瑩玉,你這流氓!”

“唐思,你這惡霸!”

我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啊!”突然想起一件事,猛拍唐三的后頸,“三兒三兒,旁邊還有兩個小賊呢!”

他頭也不抬地說:“放心,他們現(xiàn)在不但是瞎子還是聾子。”

我驚道:“你竟如此殘忍,還廢了他們的耳目!”

他這才抬起頭來,白了我一眼道:“我封了他們的經脈xue道。”說罷又欺了上來……

我抱著唐三的脖子,無語凝噎地承受他泄憤般的強吻,唉,蹂躪我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心存憐惜……我是風中凌亂的油菜花……

如果不是顧慮到我這把老骨頭雄風不再,估計這刑堂就變成春宮了。我呼吸困難地在走火前推開唐三,深呼吸了幾口氣,安撫道:“三兒,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看我們做點陽光的事好嗎?”

他深深地鄙視了我一眼,壓下眼底的小火苗,這才把我扔一邊涼快去,我正想問他怎么處置那兩個小賊,外邊便又有人敲門了,這時間壓得湊巧,讓我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動靜等到這會兒才來叫門。

來人是蓮兒,她剜了我一眼,這才對唐三道:“大公子說了,這兩人我們不能動私刑,有違陳國法規(guī),還是移交官辦。”

你看,這當官的跟當惡霸的政治覺悟就是不一樣。

跟在蓮兒身后的是福伯,得了令領著兩個又瞎又聾又被封了武功的小賊去縣衙報道。

“蓮兒啊……”我陪著笑問道,“外面來的是什么客人?”

蓮兒哼了一聲,一扭腰,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