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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時間,側屋里就擺滿了各種樂器,即使有些她真的不會,但只要是她會的夜清魂就會讓自己演奏給他聽,雖然除了琴自己都說不會,但這些樂器卻都沒有被拿走,而這玉簫便是自己偷偷藏起來的,就是怕有這么一天。“你……不想問些什么?”思緒被修奕淡淡的聲音打斷。抬頭望過去,卻見修奕并沒有回頭,如果不是剛剛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甚至都會覺得他并沒有開口。想了想,花洛瑤說道:“他在做什么?”心知花洛瑤嘴里的這個他是夜清魂,修奕輕笑了起來:“他在做他這輩子最傻的一件事。”微微側頭瞟了一眼花洛瑤,語氣變得嘲弄:“夜清魂這個人的思路和一般人不同!你不要被她嚇到才好。”花洛瑤不語,嚇到也是一下下而已,死了就不怕了!面對死亡是不會用該即恐懼又絕望嗎?可是為什么她這么平靜,看看手中的玉簫,是因為知道自己不一定死去,還是……片刻,花洛瑤便被帶到了蛇窟。蛇窟的祭壇前,站著上百名女奴和弒魔教弟子,她們整齊的在蛇窟的祭壇旁站了個圈,就像要進行什么儀式一般。看到周圍的情形時,花洛瑤皺了皺眉,看來自己的面子還蠻大,不知孟肖肖臨死前有沒有這個場面。想到這里,她不禁在心里將自己唾罵一番,丫的,這時候就不要在攀比了。長沒長心啊!正想著就被夜清魂拉到了身邊,他語氣有些不耐:“怎么那么慢?”她一個來送死的,沒嚇得狼哭鬼叫就已經很偉大了,你還指望我快速沖過來不成?花洛瑤黑著臉白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向旁邊挪了兩步,試圖離這個腦子有題的變*態遠一點。看著花洛瑤冷著的臉,夜清魂臉也隨之沉了下去,不過他卻沒有向花洛瑤發作,而是將人又拉了回來強勢的摟住了她的腰。轉而滿眼警告的逼視著修奕,因為他認為是修奕說了什么才讓花洛瑤這般。修奕好似懼怕般的低下了頭,心里卻滿是嘲諷,夜清魂你也有在意一個人態度的時候嗎?收回視線,夜清魂看向花洛瑤。目光也隨之柔和了不少,輕聲道:“瑤兒,看好哦!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什么開始了?”花洛瑤皺起了眉,狐疑的看向夜清魂,這魔頭讓自己看什么?不是要處死自己嗎?就在花洛瑤滿心疑惑的同時。夜清魂抬手打了個響指,接下來驚悚的一幕就發生了。后面的弟子竟把前面的女奴推進了蛇窟,剎那間,上百名女奴同時被推了下去。掉下去的那一刻,女奴們的表情皆是驚訝,她們瞪大了眼睛看向夜清魂,眼中帶著質問和難以置信。而夜清魂此時卻是在注視著花洛瑤,留給她們的只有冷漠。接下來,一陣凄厲的慘叫和骨骼被碾碎的“嘎嘣”聲,從蛇窟里傳了出來,那恐怖而詭異的聲音持續了一刻鐘的時間。而那些弒魔教的弟子卻依舊是面無表情,臉上沒有一絲同情和憐憫。之后便是一陣血霧從蛇窟里涌出來。在空氣中彌散,帶出陣陣惡心的血腥味。花洛瑤機械打的扭頭看向夜清魂,僵硬的,甚至能聽到自己脖頸發澀吱吱聲,滿眼恐懼。腦袋已經完全罷工一片空白,嘴里不停的說著什么,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夜清魂卻沒有發現她的異樣,朝著花洛瑤溫柔的笑,將她摟在懷中,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歡喜:“瑤兒,你曾說過,只要我殺了孟肖肖處死這些女奴,你便跟我永遠在一起。現在我做到,你不許抵賴!”花洛瑤抬起頭,驚悚的看向夜清魂,這男人在說什么?他說,他殺這些女奴是為了自己的一戲言,可那是是因為自己知道,就算殺了自己,他也不會舍得孟肖肖和這些女奴,所以說那句話只是為了氣他。她痛苦的搖頭,真的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腦中一片混亂,這感覺讓花洛瑤感到精神崩潰,從心里透著蝕骨的涼意。她的心里很矛盾,不會的,不會的,這魔頭一定是別有目的,他一定是想從自己身上的到那第五樣東西,對!一定是這樣!想著,花洛瑤直直的注視夜清魂的眸子,抓著他的胳膊,恐懼的顫聲問:“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么?”而此時花洛瑤的表情,完全被夜清魂理解為高興,高興到呆滯不敢置信的樣子,就連花洛瑤抓得他胳膊生疼,也被他曲解成了高興。他就說嘛!以前她那么瘋狂的愛著自己,怎么可能說變就變,這女人只是太會演而已!想到這里,夜清魂妖媚的笑,注視花洛瑤的眼睛,高聲的說道:“本座要娶你!你將成為這弒魔教的女主人,從今以后你將是我夜清魂唯一的女人!唯一的!”他的聲音帶著些許內力大得出奇,在場的眾弟子聽得清清楚楚,紛紛跪地叩拜:“恭喜教主!恭喜夫人!”可是花洛瑤卻只說了句:“畜生!”便眼前一黑昏了了過去。見花洛瑤昏了過去,夜清魂只顧著慌亂,卻并沒注意到花洛瑤的話,焦急的命令弟子去找秦棟,隨即抱起花洛瑤就回了寢室。修奕卻聽清了花洛瑤的話,看著夜清魂遠去的身影,眸中滿是幸災樂禍,自言自語:“看來‘愛’這東西真能使人變成笨蛋,就連大魔頭夜清魂也不能免俗!”——夜清魂寢室里“主上,宮主只是受了驚嚇,屬下給她配些壓驚的草藥便無大礙!”嘴上這么說,秦棟的心里卻是清楚沒那么簡單,這可是心病,草藥只是輔助作用,要想完全變成之前的樣子,還要病人自己心情轉好才行。夜清魂聽秦棟這樣說也放心不少,看著半躺在他懷里的花洛瑤,眸中滿是憐惜的輕撫她的臉。那憐惜的眼神讓秦棟感到前所未有的驚異,以前他做夢都沒想到,主上竟會有這個表情。“記住!不在是宮主,從今以后她是弒魔教的教主夫人!”夜清魂冷冷糾正,卻見秦棟在發呆,聲音也隨之更冷幾分。正想著,便被微微惱怒的聲音打斷,秦棟不由一顫,卑微道:“——是!”恰在此時,花洛瑤身子不舒服的動了動,夜清魂瞬即收了身上的寒氣,溫柔的輕喚:“瑤兒!瑤兒好一點沒有!”但花洛瑤聽到他的聲音卻是一顫,猛地坐起身,如炸了毛的兔子般躲到了床角,一臉戒備的望著他,那眼神就像看世上最可怕的東西。花洛瑤疏遠而畏懼的模樣,讓夜清魂惱怒不知所措,他不覺質問的看向秦棟:“你不是說沒事嗎?現在這是怎么回事。”聲音陰寒,讓秦棟不由懷疑,如果自己沒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下一秒就會被掐死。這也讓他驚懼至極,慌忙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