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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樹枝,發出響動。驚慌、害怕、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傾國傾城,一身男人味兒的冰男國師。依依呀呀的比手畫腳,搖頭晃腦的發不出聲。嚇得失去了語言能力,急得眼淚在眼圈里直打轉,便被當做為了看美國師的啞巴粗丫頭,送進了牢房。當時還記得,那可惡國師的無情冰眸,一刻沒離自己的臉,笑意未達眼底的,朝著聞聲趕來,回家省親幾天,連夜趕回的管家。心機深沉的笑說“新來的嗎?想不到東王府的丫頭這么有特色。看來本國是要罪過了。這副容貌,竟無意引得貴府丫頭,拋下禮儀矜持,跑到這里來思春了。不過管家也得上心,多注意著女兒家的心思,處理好,否則會出亂子的。不過本國師還是要求求情,管家莫要罰重了,女兒家水嫩,經不得折騰。畢竟因本官而起,就送到貴府牢里思過,就行了。尋個重要的地方,莫要跟那些個,下流犯人關在同一個地方。人越少越好,要不會嚇著她。”管家連連點頭的招來兩個人,朝國師彎了彎腰。跟著自己就進了牢里。現在想來那國師的話還腳軟。自己莫要落在這個,陰狠腹劍的男人手里,否這會生不如死。三個人順當得出了王府后門。不敢松懈,急切切地一連氣走了,離王府好幾條街的,一個偏巷的廢院后門坐下來,喘著粗氣,歇了一會兒,聃軒溫和地說“這會兒安全了,該松手了吧?這么扯著真的不舒服。”鳳修轉身轉訴著說“問你,這會兒安全了,該松手了吧?”小貓一聽,剛松下來的神經又繃緊“松什么松,這還是高危區呢!本小姐不識路,萬一碰見追來的人,你兩光顧著自己逃出城去,把我扔下,萬一被抓咋辦?你給我抓緊了。現在先找個地方,把你兩的尊容打理打理,準備出城。看你倆的鬼樣子,別人一看就知是逃犯。”剛站起,忽然想起一件事“哦!對了,你兩出城要去哪里?是要去祈國還是太圣國?哪個比較近?去這兩國要從哪個城門出去?”這個女人不會纏上他們了吧?看著兩個盯著自己猶豫的男人,小貓立即瞇起眼睛橫道“快說,不許撒謊。”看著這個神經兮兮像小惡霸的女人,這么狠呆呆的黏在身上,拽也拽不下來,而且還這么理直氣壯。氣憤無奈的好言勸說“我們是男人,你放心,不會不管你的,所以你放手,這樣我們才好找水整理下儀容,然后我們去太圣國。”聽見二人叫自己放心的話,小貓非但沒松,反而抓的更緊,兩個臭男人當自己傻子啊!?松手了,大晚上的跟丟了怎么辦?“少廢話,當我沒腦子嗎?正因為是男人,才更不能相信。男人的話不可靠,沒聽說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嗎?還有,你們為什么去太圣國而不是祈國?不會是騙我,想甩掉被姑娘吧?”瞪大眼,不敢相信這個賴在身上,發神經的小人兒,只得說“我和聃軒是祈國人,被親人送到這里做人質,親人都死了,回去也許會沒命。所以必須去太圣國,這回放心了吧?我們快找地方洗洗吧?在耽擱真的會亮天的。”聽兩人說的有點兒理,小貓兒舉出小拳頭在兩人面前晃了晃,意思是要是敢騙她,有他們好受的。兩個男人縮了縮身子,隨著這個霸女,到了這個廢棄的小院里,找到一口井,快速的清洗。本以為清洗時,能有片刻的自由,不想這女人已經瘋了,完全沒有男女顧及,還好不知羞的,一手一個抓著兩人的褲帶。就這么緊盯著兩人洗,還不放心的一再警告他們,要是敢耍花樣,就立刻扯下褲帶,讓兩人春光外泄。天哪!真是越來越恐怖,先前怎么覺得她可愛,兩個人被詭異的眼神盯得發毛。戰戰克克地匆匆洗完。就被這兇女催著,急急地往西城門而去。想不到這兩個男人,洗干凈了還挺人模人樣的,雖然大黑天的又在逃跑,也沒閑請細看,不過白天時肯定美男兩名。心里暗喜了下,自己賺到了,想不到蹲牢,都能拐到美男,嘻嘻。大半夜的,街道上沒什么人,借著月牙發出的微弱的光,勉強可以看到街上一個抓一個,三個急匆匆的人在街道上奔走,還能聽到中間的,一個男人微喘小聲的抱怨聲“喂!女人,我們不用這么急跑的去城門啊?!就是到了也出不去呀!”“鳳修說的對,姑娘,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下,待天快亮時在敢去城門,那時城門已經開了,也會趕得上的。”跑在最前面的男人,低聲小心商量得道。聲音平穩。不過在這樣下去也會喘的,在牢里關了三年多,武功被廢了一半。這會兒還拖著兩個人,這么急的跑了快半個都城,能不累嗎?這個女人真精神,都喘地呼呼的了,還不喊停,真厲害。小貓聽著一個低磁迷人,一個溫潤感性的兩個男人的聲音,心情微微放松。上天對她總算不薄,逃跑的時候,起碼有兩個聲音好聽,讓人舒服的美男陪著。不過可能關牢里年頭久了,腦子不太靈光。還好遇到本姑娘,要不可惜了這上好的絕品,埋沒在牢里一輩子了。“喂!女人······女人你道說句話呀?”抬眼看著,背向自己,急切切問著的男人。粗喘口氣,翻了翻白眼“本······本姑娘呼······有······有名呼呼······字的······呼呼······叫蕭貓兒······呼呼······不想回牢里呼呼······呼······繼續跑······呼呼呼······不許提······呼······休息。”媽的,非讓本姑娘說話。以為自己不想休息嗎?!本姑娘為了能逃出牢,興奮的白天沒怎么睡,怕過了送飯的時間,耽誤大事。現在累得,恨不得立刻在床上睡個三天三夜。非得提休息,害得本姑娘現在特累。想著,用抓著腰衣的一只手,狠狠掐了一下前面的男人,而且還警告道“不想被······呼抓······呼呼······不許叫呼······呼。”“唔”這個死女人,為什么掐人呀?掐得這么疼,還不許叫。那小聲的唔唔兩聲總可以吧?!在說,說休息的也不光自己一人,為什么光掐自己,不掐自己前面的小子?越想越委屈,抓聃軒腰衣的手,也不覺狠狠掐了一下。還學著小貓警告道“不想被······呼抓······呼呼······不許叫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