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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瓔珞走進屋子的時候便看見憐司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的繃帶,說是繃帶其實是從她身上撕下來的,此時,他胸口的劍傷隱隱有鮮血流出。紫瓔珞鼻子忽然酸酸的,有點想哭,亦然哥哥若不是穿越時空來找自己又怎么會受傷的。“亦然哥哥!”隨著一聲清亮的女聲,憐司還未回神便被抱了個滿懷,胸前的傷口又隱隱有裂開的趨勢,神色一凝,接著就看見紫瓔珞如脫線的木偶般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紫瓔珞只覺得渾身乏力,四肢好像也動不了,像死魚一樣的躺在地上,糯糯的聲音響起:“亦然哥哥,我怎么了?”聞言,憐司冷冷倪了一眼躺在自己腳邊的紫瓔珞,“我好像說過我不是你的什么亦然哥哥吧?”接著粗魯的捏著紫瓔珞的下顎,強行把她的嘴撬開,丟盡一顆藥丸,潔癖似得拿出手絹把捏過紫瓔珞下顎的手擦了又擦。紫瓔珞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坐到床上,惡狠狠的瞪著憐司,她這是嫌棄自己么?她怎么覺得亦然哥哥好像越來越討厭了。她不記得他有那么嚴重的潔癖啊。“你竟然給我下藥?”不看紫瓔珞郁悶的樣子,懶懶的說道:“以后若再隨便輕薄我,就不是動不了那么簡單了。”輕薄?紫瓔珞險些被憐司這句話雷的一口氣上不來,手指指著憐司,半天逼不出一句話來,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說的好像真的一樣,裝的那么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真的對他做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紫瓔珞喘著粗氣,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安慰自己:亦然哥哥只是因為自己不聽話,而且自己又受了傷才心情郁悶的,不是故意要氣自己。嘴角扯來一抹僵硬的笑容,剛想說點什么緩和一下氣氛的時候,憐司冷冷的聲音又響起:“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該留下點什么?”呃!紫瓔珞駭然,她怎么覺得亦然哥哥怪怪的,難道是自己不再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比如說,上廁所被變態偷看,穿衣服不小心走光?“咳。。。。你要什么?”紫瓔珞試探的看著憐司,心里直發毛。聞言,憐司終于看了一眼紫瓔珞,見她一臉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樣子,心里不禁覺得好笑,臉上卻絲毫未表現出來。“既然你如此識時務,那就留下眼睛吧!”說著,人已經如離弦的箭般沖了過來,紫瓔珞險險的躲了過去,見憐司招數凌厲,不像是開玩笑。紫瓔珞怒了,手掌攤開,一把折扇陡然出現在手心,合攏折扇做出防御姿態,“上官亦然你特么的瘋了,你還真要老娘的眼睛啊,白眼狼,老娘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憐司看戲般的盯著自己面前整個出于暴走狀態的女子,微微失神,他本就沒打算真的要她的眼睛,只是嚇她一下而已,沒想到她反應會那么大。憐司慢條斯理的移到床榻上坐起,那悠然自得的神態,仿佛他才是這房間的主人,優雅無比的喝了一口茶,很遺憾的嘆了口氣,“這茶水的味道太差了,呆會起買點好茶葉回來。”紫瓔珞腳下一個趔趄,險險的穩住身形,搖搖晃晃的挪到憐司身旁,整個人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奄奄的,顫抖的指著憐司,“你,。。。。你,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聞言,憐司無辜的抬眸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紫瓔珞,委屈道:“你看了我的身子。”那可憐兮兮的神態,把紫瓔珞兇神惡煞的樣子襯托的淋漓盡致,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他的傷是紫瓔珞傷的。憐司悠然的欣賞著紫瓔珞氣急敗壞的樣子,他似乎很喜歡看她暴走的樣子。好心情卻被她接下來的話澆了個透徹。“呸!到了女尊過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貞潔烈男了,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看過,不,不知看過,還過,雖然手感不咋滴!”說完,氣呼呼的端起眼前的茶水一飲而盡。憐司眼里閃過暗沉,眉間的朱砂隱隱透著血紅色,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發怒了,“你摸了誰的身體?”她摸得那個人是他還是她嘴里的“亦然哥哥”。想到她竟然摸了其他男子的身體,他就一陣窩火,若,她摸得人是自己,他也不能忍受,說自己手感不好么?紫瓔珞被憐司的眼睛盯得有點發毛,討好的笑了笑,“那個,我是說你摸起來手感很好,皮膚細膩的簡直讓人愛不釋手。”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古代,她最怕的人就只有亦然哥哥,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像普通女孩一樣無憂無慮,不必偽裝,也只有他才能讓她徹底的敞開心扉。“什么時候摸得?”憐司答非所問,現在,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被她摸過的人到底是那個叫亦然的,還是自己?紫瓔珞絲毫沒有察覺出空氣的下降,她就是這樣,在“亦然哥哥”面前總是缺少那么一份戒心。“就在給你換藥的時候啊,亦然哥哥,你皮膚真的是越來越好了。”憐司低垂眼簾,掩去了眼中的情緒,這么說,她摸的的確是自己的身子,只是。。。。那句“越來越好”讓他很不舒服,她以前也見過或者摸過那男子的身子?“我餓了,去給我拿吃的!”憐司悶悶的說道。紫瓔珞再度覺得奇異,從前,亦然哥哥是怎么也不會使喚自己的,更別說像現在一樣,使喚的如此心安理得。紫瓔珞神色詭異的瞟了一眼躺靠在床上的憐司,考慮到他受傷的胸口,也未多言,哦了一聲,乖巧的去樓下拿飯了。第一百二十二章你不會也被他迷住了吧看著消失在樓道口的身影,憐司看了一眼虛空的屋子,瞬間恢復到冷然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對著空中說道:“出來吧。”“少主!”話音剛落,一襲黑衣的逐影出現在了屋中,詭異的看了憐司一眼又一眼,他眼中的少主一向都是冰冷,飄渺的,他實在很難想像只為報仇而活的少主,有一天居然也會如此有情緒的倜儻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自從那紫瓔珞事件之后,他記得少主最討厭的便是女人了,現在是怎么了?不理會逐影打量探究的目光,憐司冷冷的說道:“去查一個叫亦然的人,長得跟我一樣。”“是,少主!”剛才少主與那女子的對話,他都聽在耳里,自然知道少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