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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瓔珞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讓還糾結在那一句‘好美妙落寞的琴聲啊’的青草一陣心驚,連忙拱手說道:“回公主,是二側君”。不等青草說完,紫瓔珞便向著琴音的方向走去,后面的青草則是一臉的疑惑,公主不是一向最討厭二側君彈琴的么,說是聽著煩悶,什么時候竟然也懂得賞樂了。遠遠的,紫瓔珞便看見一白衣男子迎風而坐,纖細修長的十指不停的在琴弦上撥弄著,仿佛與天地的寵兒,干凈,飄逸,這是紫瓔珞對他的第一映像。“青草,他叫什么名字”?聞言,青草呆愣的看著紫瓔珞,公主這是怎么了,竟然連自己搶回來的人都不認識,“公,公主,你沒事吧”?接收到紫瓔珞警告的眼神,青草立刻收起好奇心,認真答道:“公主,那是你的二側君,名叫‘遙岑’”。“姚岑”。錚——琴音戛然而止,紫瓔珞抬頭對上的是姚岑一雙幾乎噴出火的眼眸。“你叫姚岑是嗎”?紫瓔珞上前,對著自己面前的男子問道。男子不看紫瓔珞,冷哼一聲,“明知故問”。紫瓔珞自動無視,自顧自的說道:“遙岑遠目,獻愁供恨,姚岑,真是好名字”。姚岑猛地怔了一下,轉身看向紫瓔珞,眼里閃過一抹驚艷,隨機便轉換為nongnong的怨恨。轉換速度快的讓人分不清真假。聞言,青草一臉的錯愕,自己在公主府已經十余年,公主是出了名的胸無點墨,什么時候也能出口成章了。而姚岑的驚愕并不比青草少,不過更多的是怒火吧,他憤恨的看著紫瓔珞,一把抓起她的手,凌厲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父君給我取名的詩句,說,你把他們怎么了”?看著姚岑眼里毫不掩飾的恨,紫瓔珞倍感無力,看來原先的紫瓔珞人品不是一般的差,輕甩衣袖便掙開了姚岑的鉗制,“有毛病”!說完不顧身旁兩人錯愕的目光,直徑原路返回。青草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姚岑,一臉的不忍,“姚側君,你回去吧,公主沒有動你的家人”。聞言,姚岑眼里閃過一抹亮光,點了點頭,他知道,青草侍衛也是不喜歡公主的,她的話,他信。“公子,我們回去吧”。梧桐走出來輕輕的扶起姚岑,姚岑朝著紫瓔珞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以她以往的性格,不是應該再他彈琴的時候便摔了他的琴,然后在蹂躪他一番的嗎,今天是怎么了,還有,她怎么知道自己父君給他取名的含義,姚岑眼里是nongnong的疑惑。“青草,那姚岑是怎么回事,我跟他有仇嗎”?“公主,你不記得了”?青草震驚的看著紫瓔珞,她今天經歷了太多駭人的事,小心臟有點承受不住了。紫瓔珞一個凌厲的眼神掃來,青草立刻收起那好奇震驚的目光,認認真真的答道:“姚側君出嫁的時候,恰好遇見公主,結果就被公主搶回來了”,說著,青草看了一眼紫瓔珞,見其沒有臉上沒有不悅便繼續說道:“姚側君不愿意嫁給公主,結果,公主就與他全家上下的姓名來要挾他,還有…。還有…。”。“說”!青草一抖,遽爾說道:“姚側君嫁到公主府郁郁寡歡,便彈琴解悶,公主以為姚側君彈琴是想念那女子,一氣之下便摔了他的琴,他的琴是她父君送給他的”。“這樣啊……”紫瓔珞悠悠的說道,平靜無波的臉上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跟在身后的香草猛地縮縮脖子,現在的公主是越來越難琢磨了,果真上位者的心思都是難以猜度的。第二章一步天涯,一步前塵第一卷王者歸來,過去只是一種姿態紫瓔珞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眠,壞事都讓以前的紫瓔珞做盡了,所有的怨,所有的后果卻要讓她這個無辜的紫瓔珞來承當,這是不是就是她屢次違反自然界的懲罰呢,如果是,她還是情緣瀟瀟灑灑的在二十一世紀活到三十歲。“給我滾開,我要見紫瓔珞,紫瓔珞你出來”。“白側君,你不能進去,公主已經歇息了”。青草張開雙臂阻止白黎軒的步伐,現在的公主不比往昔,這個險,她可不敢冒。“誰是她的側君,給我滾開”。聽著外面熙熙攘攘的打斗聲,紫瓔珞無奈的翻個白眼,看來,她這個公主當得很是失敗,誰都敢對她頤指氣使。“砰”門被一陣外力踹開,一個修長的身影便閃了進來,“你,…。”看見床上躺著的紫瓔珞時了臉上是滿滿的驚詫,白黎軒打量著床上側臥的紫瓔珞,一席白色里衣,沒有往日的繁瑣、艷俗,皮膚白希,也沒有在涂上令人作嘔的胭脂,三千青絲垂落在胸前,遮住了那若隱若現的柔軟,特別是那雙眼睛絲毫沒有往日的污濁。見對方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打量自己,紫瓔珞閃過一絲不耐,“何事”?聽著紫瓔珞清冷的聲音,猛地將白黎軒拉回了現實,白黎軒暗自在心里鄙視了一下自己,怎么能被這個心狠手辣的花癡女影響,不管她作何打扮,永遠都掩不掉她丑陋的心。上前一步,白黎軒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漫不經心的紫瓔珞,“公主殿下既然沒事了,就請放出歌舒”。聽著對方生硬的語氣,紫瓔珞微微挑眉,問道“你是誰”?“你,紫瓔珞,你最好別在我面前裝蒜”。白黎軒滿面怒氣的看著紫瓔珞,可當對上她那明凈的雙眸,心跳卻莫名的漸漸加快,不知怎么的,他總覺得今晚的紫瓔珞跟往日大相徑庭,尤其是那雙漆黑的雙眸,不經意間好像能懾人心魂。“想好你是誰了,再告訴我你接下來的目的”。紫瓔珞慢條斯理的說完,翻個身便閉眼假寐。看著床上隨意毫不做作的女子,白黎軒再度驚詫,往日,只要一看見稍有姿色的男子,這女人總會不顧廉恥的撲上去,今晚怎么如此淡定,跟他設想的不一樣。隨機想到她的話,‘想好你是誰了,再告訴我你接下來的目的’白黎軒眼里閃過一抹不屑,或是失望。他就知道這女人是江上易改,本性難移,她是在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嗎。“好,紫瓔珞,只要你放了歌舒,我白黎軒就獻身給你”。像是下了很大勇氣一樣,說著還露出了一半香肩。“什么”?紫瓔珞聞言,一個鯉魚打挺便坐了起來。看著紫瓔珞的反應,白黎軒眼里的不屑更是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