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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是金屋嗎?”她下了車。“你喜歡的話,我就幫你把它布置成金屋。”他有這個實力。車子停妥后,伸手摟著她小蠻腰,帶她上了公寓。公寓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了,那些防塵布早就收走了,屋子里布置得溫馨。他問她:“這樣的改變還喜歡嗎?”她微微詫異,昔日這幢公寓是如此的冷硬,今天裝修卻煥然一新。“看來你真的在討好我啊,我好榮幸……”她嘴角輕輕地勾了起來。反手勾住他脖子,他把她壓在門板上,眼里透了幾分□,惡狠地將嘴撲上去。她敏捷地躲開:“你急什么?!”他嘆氣:“別忘了,我有一年沒碰過你了……”“既然那么久都等了,何必急在這一時?難道我會逃跑不成?”她挑釁。他說:“你跑不掉的,就算逃了,我也會把你抓回來——”她毫不懷疑。作者有話要說:【今兒不防盜不用留郵箱】感謝:美麗蘑菇扔了一個地雷~!夕陽暮洛扔了一個地雷~!☆、74章74章肖太平放長假,為期一個月。可把他美翻了。打了電話聯(lián)系那一直在外的妹子肖安平,威脅著她要是再不歸家,他就跑過來抓她回來!肖安平在那頭直說想再和肖鯉待一段時間,說肖鯉現(xiàn)在自己開了家咖啡店,她可喜歡了。讓哥給通融通融,她再玩幾個月。“肖安平,你聽好了,今年你也有25歲了,該嫁人了。老爹是讓我給你找?guī)讉€男朋友處處,過兩年就結(jié)婚,你自己想清楚吧!”“什么?!怎么可以?!我不要!我要自由戀愛!”“那你也總得帶一個回來啊!這把年紀了,再過幾年就成剩女了,到時候誰要你?!”“好啦好啦,我會努力帶一個回來的!”“別山村里來的窮小子啊,到時我看你怎么貼他!”“嘁,我要嫁的肯定是有錢又帥的男人!”“那你加油找吧。”掛了電話后,又接到張揚打來的電話,約他晚上到俱樂部玩。肖太平欣然接受。晚上準時赴宴時,張揚老早就等在那了,擺了一桌子的洋酒,杯杯倒?jié)M。肖太平樂呵一笑:“喲喝,這是咋的了?打算今晚不醉不歸啊?!”張揚微微一笑,拿了杯遞給他:“二哥,來,喝!我們好久沒有單獨喝酒了吧!”肖太平認真想想,“這么一說還真的是。自你小子泡了馬子后,一門心思掛她身上,壓根就不來陪我們兄弟幾個聚會了!”“二哥,你那群兄弟我又沒認識幾個,跟你們玩,還不如跟我的豬朋狗友泡一起開心!”“說啥喃?我的兄弟誰不認識你啊!”兩人邊喝酒邊打屁聊天好半晌,干坐著肯定無聊。于是張揚讓經(jīng)理叫來幾個公主:“讓她們來跳幾段脫衣舞助助興!”“誒誒!怎么了?你小子居然敢叫脫、衣、舞、女郎,不怕被家里那個發(fā)現(xiàn)啊?!”肖太平詫異了。張揚無所謂:“反正不管我有沒有潔身自好,她都不相信,我何必呢!”“怎么這是?吵架了?!”肖太平終于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了。張揚冷笑,沒吭聲。經(jīng)理速度快,五位美麗的脫、衣舞、女郎被領(lǐng)了進來,張揚開口:“脫,給老子全脫光了!誰脫得最好看,今晚我就給冠軍十萬塊!”那五個□一聽,眼睛兒一亮,音樂一起,各自扭起腰肢來。肖太平看得頭疼,這小子多久不曾拿錢砸人了,看來肯定是吵架了!“張揚,別這,有事跟哥說,要是受了委屈要是被誤會了,哥去幫你解釋!”“解釋就等于掩飾,掩飾就等于說故事!有什么好解釋的!誤會就誤會了,反正遲早都要被誤會的!”張揚不耐煩揮揮手:“二哥啊,今晚你弟弟我請客,這幾個姑娘我可是早就挑好了的,會所里新進的干凈的大學生啊!你要不要?!”肖太平看看表弟,又看看那幾個臉孔美艷身材誘人的公主們,銀牙一咬:“玩,咋不玩!”玩高興了再來理其它的!男人這輩子,喝酒玩女人是他們終身事業(yè)。賺錢就是為了這兩樣!這兩個男人,可是玩這一行的高手,反正錢多時間多。包廂里音樂聲震耳欲聾,曖昧的閃光燈五顏六色地照耀在年輕男女的臉上,他們的手,她們的唇,相互交纏,勾織出一副yin、爛的畫面。“來,唱幾首歌!”“劃拳!輸了就懲罰!”男人們半脫著褲子,女人們幾近裸,女人的唇和舌,頭顱埋在男們腿間……那么yin、蕩的一幅畫,那么yin、靡的場景,男人和女人都是惡心的。酒一杯一杯地喝,女人們趴在男人們的身上,唇和舌游走他們?nèi)怼?/br>誰最先定力不足,提槍上陣,呻、吟聲交纏成一片。張揚癱在沙發(fā)角落里,拍起巴掌稱好,眼望著表哥玩3、P,直呼好。巴在他身上的兩個女人受不住地也要胯上來,他一把抓住其中一個女人的下巴,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尖兒,那么尖的下巴兒,那么大的眼睛兒,那么紅的嘴唇……他咧嘴一笑,推開:“滾!”兩個女人被推開,他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把不小心倒在身上的酒精用紙擦干凈。實在擦不完了,外套一脫,扔到地上,不要了。那么幾萬塊的一套西服啊,就這么報廢了。待到肖太平玩爽了后,推開身上的女人,開始整理自己的穢物,問他:“瞧你這沒出息的,果然還是不敢動真格的。”張揚只是冷冷地給自己點了根頭,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陽xue,是喝多了,也是想太多了。“說吧,你小子有心事是憋不住了的。二哥能幫忙的肯定幫。”肖太平整理干凈了,徹底舒爽了,癱在沙發(fā)上懶懶地開口。張揚吞云吐霧一番,把抽了一半的煙頭按熄在煙灰缸里。“其實也沒什么事兒。”他坐直了身,揮手讓那些姑娘們下去:“那個穿紅衣服跳得最好,待會兒給經(jīng)理說一聲,今晚的冠軍就是你了!”那個紅衣服的正是把肖太平伺候得最爽的公主,聞言一張美麗的小臉笑開了花兒似地地道謝出去了。待到包廂里只剩這兩個男人后,一片狼藉。酒精味兒,煙草味兒,男女歡愛后的浪蕩味兒,實在難聞。不過男人們習慣了。“你就別糊我了,有事就直接說!”肖太平再三催促。運動完后肚子餓了,開始剝煮花生吃。心頭正琢磨著等會兒再叫點兒宵夜兒來吃,會所新來的廚師燒得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