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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她背叛我,原諒她私下和你的交易!原諒她和那個教授的事!因為愛她,我甚至可以無視,就算她給我戴綠帽子也無所謂——”“不!你不愛她!”肖馳的聲音也微微地大了些,他站了起來,冷冷地反駁這個自以為是的男孩:“如果你愛她,你應該在聽到她被我強、暴時狠狠地揍我一頓!如果你愛她,你應該在她受到威脅和我上床時挺身保護她——而不是為了親情當縮頭烏龜!”肖馳把桌上的酒揮到了地上,暗色的酒液污染了那素色的地毯。這么名貴的一塊地毯,就這樣被毀掉了……屋外。淚早已流干,原來絕望的深處永遠沒有淚水的痕跡。張小純無力地摸摸臉頰,很好,什么都沒有,干干凈凈,清清爽爽。好累,好累啊,她覺得頭好暈,天地都在旋轉……是太累了,她該回房間好好睡一覺了。在凌晨的夜,在肖家豪華的別墅里,那二樓走廊上,一個年輕女人雙眼空洞地像游魂一樣搖晃著四肢飄上了樓……她不該來的,她就不該來的——為什么要來啊……如果不來,她仍然會是那個幸福的張小純啊——老天爺,你果然在懲罰我——張小純飄回了自己的房間,她躺到了床上,只覺得全身好冷好冷,她緊緊把自己裹住,身上的棉被也抵擋不了她全身的寒冷。這個新年,真的好冷啊——她把自己縮在棉被里,身子仿佛被凍得瑟瑟發抖,她的牙齒不停地打顫,咯咯的磨牙聲在這寧靜的凌晨有些恐怖……快睡吧,張小純,今晚你做噩夢了。快睡吧,明天醒來,張揚還是那個深愛你的男孩,你還是那個心懷對他愧疚的壞女人……快睡吧,張揚仍然深愛你的……拜托了,快睡啊——樓下,書房。“就是因為我太看重你,所以,你一而再地得寸進尺!”年輕男孩滿臉的懊惱:“我以為,你終究會顧念著親情——”可是他錯了。他懊悔地耙耙頭發,貍紅著雙眼怒視他:“這是最后一次,肖馳,最后一次我認你當大哥!從今天起,如果你再糾纏她,我們的親情恩斷義絕!”“那么,就這樣吧。張揚,張小純我勢在必得。”“你!”張揚怒極反笑,連說三聲“好”,“那就試試!我絕對不會把小純讓給你!以前是我錯了,是我太幼稚了!但從今天開始,我絕不會再容許你接近她半步!”張揚轉身就走。肖馳冷冷地望著他離開后,將擱在書桌上的鋼筆拿起來,按了上面一個鍵。冷冷地笑了:“真可惜,如果她今晚來了,效果應該更加明顯……”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到了明天,那女孩天真可笑的理由就將撕毀——小純,你說張揚他是無辜的受害者,那我就讓你明白,你是多么的天真可笑,這個你認為的受害者,他可是看得比誰都清楚啊!**張小純發高燒了,燒得莫名其妙。張揚那晚只是回房來看了一眼,確定她安好地躺在床上才安心地離開。他開著車在凌晨的夜里婚兜了幾個小時。昔日,他發現表哥強、暴她,憤怒讓他也強、暴了她,他強行扣留她在身邊。后來,他也隱約知道了她暗地里和表哥仍糾纏在一起。可能他早就看明白了,張小純愛表哥有份癡戀,這份癡戀讓他決定冷眼旁觀。肖馳是什么樣的男人,他想讓她自己去發現最好。他沒等她太久,她就和肖馳斷了關系。他真的很高興,很開心,這樣她就永遠只屬于他一人了!只是誰也沒料到,肖馳竟然真的動心了!但還好,還有機會,在時間還沒成熟前,他要阻止這一切。曾經他無視但不代表他是不愛她,就因為太過深愛,所以他容忍她的背叛。但如今,他不會再讓她離開他,她和肖馳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他不會讓肖馳再來動搖她的心!想通后,都近清晨了,冬天的早晨霧大,他呆在車子里不覺得,下了車那一瞬間侵襲而來的寒冷讓他打了個哆嗦。他關上車門踏進了別墅,外婆起得很早,她這樣的老人一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了。“怎么從外面回來?!”見到外孫一臉疲憊很是吃驚。“我今天起得很早就出去逛了一圈。外婆,我先上樓了。”張揚不想多說。蔣氏叫住他:“小揚,你有空沒?”臉上透露有些話想對他說。張揚笑笑,“外婆,我還困著呢,等我睡個回籠覺再來聽你說話吧。走了哈。”他閃了。蔣氏望著外孫的背影,輕嘆:“這孩子這么單純……算了,還是不要告訴他為好。肖際,安排個時間,我要和肖馳好好談談。怎么都是兄弟,他太自私了!”“好的,老夫人。等馳少爺醒來了我便去通知一聲。”“嗯。”蔣氏臉色凝重地坐下來,開始吃早點。張揚上樓后,回到房間,正想親親他的寶貝兒,一觸額頭guntang,可把他嚇到了。這手一探,發現她全身是汗,俏臉通紅。趕緊呼喚:“小純、小純——醒醒!”之后就是一陣忙亂,請醫生,看病打針吃藥。照顧了一上午。本來一夜沒睡,到下午張小純病情稍稍穩定后,他才到隔壁房間去補眠。病人張小純,這一晚上,身子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她直打哆嗦,睡得迷迷糊糊的,頭像針扎的疼。只要一想到張揚,她頭就像裂開一樣。不敢想,也想不了,只能暈暈沉沉地,像浮萍隨波逐流。待到她睜開眼時,只覺眼皮子酸澀,渾身濕熱。那已經是傍晚時分了。肖馳是偷偷摸摸進來的,這個家里,他的奶奶開始防備著他,可即便這樣也阻擋不了他司馬昭之心,他對她,誓在必得。趁著傭人短暫離開休息的時候,他摸了進來。也是張揚補睡的時候。她醒來后,就看到他正在給她換毛巾,降下額頭上的溫度。“醒了?”他見她醒了,就立即去端水,用棉棒沾了水先潤了她的嘴后,再扶她起來喝水。她吃力地喝完水,輕輕推開了他。他并不介意她的排斥,只淡淡說:“怎么這么不小心,在屋子里開著暖氣也能凍感冒。”她沉默不吭聲,被他放回床上后,又瞌上了眼。然后,他正想再說話,傭人已經進來了。肖馳嘆息,真是盯得緊。起身:“那我走了。”傭人與他點頭。肖馳離開后,張小純繼續睡覺。她的高燒一燒就是三天,身子好了后才和張揚搬回了公寓。回到公寓后,遇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