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1
”“老哥,有你的啊!你哪朵花不采,跑去找李將軍的女兒!她可是出了名的毒玫瑰啊,佩服你的毅力!”肖馳只淺笑。蔣氏一聽,臉色趨于柔和:“那個李夕我倒也聽說過,年紀(jì)輕輕就是個中慰頭銜,外表也長得漂亮,學(xué)歷和家世各方面都不錯。”肖親權(quán)發(fā)言:“兒子,喜歡哪家姑娘就去追吧。”全權(quán)交給他自己決定。一旁的張小純默默聽著,默默地挾著菜。肖馳這番話下來,肯定是安撫到眾人,但是,她直覺就知道,這家伙的話可信度極低,那不是一種自戀,而是以她對他的了解……“發(fā)什么呆?吃菜。”一筷子菜后門挾到她碗里,張小純抬頭對張揚笑笑,也挾了一筷子菜過去:“你也吃。”張揚歡愉地伸手捏捏她臉頰,“總算還知道疼人!”肖馳默默地看在眼里,嘴角的笑容勾得越深了。肖太平左右看看,覺得任務(wù)完成一半了。晚上再找老哥談?wù)劊€是給警告一聲,總歸是自家兄弟,再胡來也該有個分寸才是。飯后,長輩喜歡到花院里坐坐,聊聊天。年輕人喜歡上四樓的健身房運動下。只要有空。張揚今天很有空,就帶張小純練練車,準(zhǔn)備今年寒假的時候把駕照拿了,給她買輛車。肖太平呢就拽了肖馳到書房,一關(guān)上門,肖馳就說:“別說話,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不會答應(yīng)。”肖太平苦瓜臉了:“老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都過了這么久,你怎么突然又發(fā)起神經(jīng)來了啊!”“我發(fā)什么神經(jīng)了?我這不是很老實嗎?”肖馳給自己泡了杯茶,中國的官員,比起那西方來的咖啡,還是愛喝茶一些。“看吧看吧,剛剛還說了,現(xiàn)在又來跟我裝傻了!你非要我直接挑明了啊?!”“嗯……那你倒說說。”肖馳含笑,遞給了弟弟一杯。肖太平扔到一邊,“哥,你剛才說你有追李將軍的女兒,如果我沒記錯,李將軍的女兒一直在倒追你吧!你還用得著買禮物送給她?!”“既然你都知道,怎么在飯桌上不揭穿我?”肖馳反問。肖太平想炸毛:“哥,你少來!我那么做還不是為了張揚!我說你啊,張小純她現(xiàn)在跟張揚好好的,你好歹想想張揚那小子可是你表弟啊,唯一的表弟啊!”“正因為他是我表弟,你看,我什么都沒有做啊。就送送禮物給他媳婦兒,促進下兩人之間的親情。”“親情?!狗屁親情!我都看出來了,你就想去追張小純,你就對她有意思!做那么明顯,要是擱外面,你說說,一個男人隔三差五送禮物給一個女人,人家會是啥反應(yīng)?!肯定是這個男的想泡這個女的!”“我說你激動什么?除了送禮物,我還真能做出啥來嗎?”肖馳淡定地吹了吹guntang的茶水,輕輕地喝了口。果然好茶。“嘿,這話別人說我肯定相信!這話要是從你嘴里吐出來,我堅決不相信!你啥不敢做的?當(dāng)年那么小就敢拿刀子捅人,然后很鎮(zhèn)定地自己善后!你說說你多可怕,殺了個人跟殺了只小動物一樣,我一直琢磨你肯定老早就想那個男的,早早把后路都安排好了!”“那么早的事,我早忘了。”肖馳輕描淡寫。“反正,我就不明白了!我說哥,你當(dāng)初不是喜歡她了嗎?現(xiàn)在干嘛又去糾纏她?!是眼紅他們幸福啊?你自己也可以找一個的啊!”肖太平郁悶地扒扒頭發(fā),他總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啥效果也沒有!肖馳這次沒答腔了,只沉默著喝著茶,在肖太平等得不奈煩中丟下一句:“凡事我自有分寸。你也別管,管了也沒用。我想做的,沒人能攔得了我。”“老哥!”肖太平瞪大眼了:“總之不管怎樣,你好好想想我們都是兄弟啊!為了一個女人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不劃算!”“我知道。”他仍然語氣淡淡的:“要是我傷害了張揚,奶奶第一個就不放過我。你說,我怎么敢呢?”肖太平持懷疑:“真的?!你要是真能害怕奶奶的怒氣的話,那你就千萬要警醒點,千萬不要犯糊涂啊!”“你像個唐僧一樣。好了,出去。”肖太平離開前,還再三叮囑:“老哥,想想我們是一家人啊,一家人啊——”肖馳直接一個茶杯子砸過去。世界清靜了。他耳根子也清靜了。悠哉地替自己重新泡了杯茶,慢慢享受。**肖太平自認一切美滿了,和老哥也算說通工作了,老哥就算再怎樣也會顧念著親情,最多嘛,偶爾偷點腥,委屈張小純點,但能換來一家子和睦,嗯,劃算。晚上的時候,張小純和張揚洗了澡,躺在床上看電視。他倆都不是愛泡網(wǎng)上的人,張揚以前愛玩網(wǎng)游,工作后就戒了。張小純一直讀書工作,少有空閑來上網(wǎng)。自然不知道網(wǎng)上有什么好玩的,她也沒那網(wǎng)癮。兩人每天晚上,張揚回來得早,就陪著張小純一起看會兒電視。回來得晚呢,就各自洗洗,聊會兒天,做會兒夫妻運動,然后摟著一起睡。保持每個星期出去吃大餐,偶爾有個宴會什么的也會捎上張小純,但都不多,張小純不喜歡宴會。平時有片子就出去看電影。他們真是一對標(biāo)準(zhǔn)的情侶,該浪漫的一定有,該務(wù)實的就務(wù)實。這一晚,張小純是有心事的。那個心事來源于下午肖太平的一番話,她雖然心里對肖太平的仗義有幾分好感,那種朋友之間的好感。但被一個外人知道她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那種被當(dāng)面撕開的難堪,怎么也讓張小純提不起心情來。張揚自然是感覺出來了,洗過澡后摟著她問:“今天你好像很不高興,是不是因為工作太累了?”“沒有,被你那么一番‘疏通’,醫(yī)院里誰還敢欺負我,給我工作。我現(xiàn)在是整個醫(yī)院最清閑的實習(xí)生了。”她把整個身子埋到棉被下,只露出個腦袋。張揚捏捏她小鼻子,寵溺道:“喲,敢情我媳婦兒在埋怨我讓她工作輕松了啊!”“我才沒有這樣說好不好,你別隨便誤解我!”張小純?yōu)樽约恨q解,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眼睛就像在勾引人似的。張純低下頭,輕輕啃上她唇瓣,“告訴我,你今天怎么了?”張小純咬著唇,不敢說,只能輕描淡寫:“我就在想,我覺得吧,我每天工作完以后就家都要一個小時。你開車回來也要一個小時。我就琢磨,要不我們搬到離你我工作都近點的房子住下?!”“怎么突然想搬出去了?”“我就是覺得,天天都要花兩個小時在路上,很麻煩!我偶爾想睡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