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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將手中的點心盒子遞給傭人。“還算有心。下去休息吧,累了一天。”“外婆晚安。”張小純打了招呼,上了樓。肖馳隨后跟上,張小純的步伐很快,肖馳不緊不慢地跟著。直到她走到房門口,手把放到門上的瞬間,轉(zhuǎn)過身惡狠地對他警告:“肖馳,我們結(jié)束了!聽著,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你我兩不相欠,別總是把自己當(dāng)受害人,我沒害過你什么,你從我身上得到了該得到的,銀貨兩訖!”他停下來,離她一米遠(yuǎn)的距離,無法再前進(jìn)一步的深淵。他靜靜地看著她,她瞪圓著眼,就算是警告,也顯得那樣的毫無底氣……但是,不能否認(rèn)她說到做到的氣魄。那一瞬間,肖馳心臟被繃得緊緊地,疼疼的……“可是,我并不想就這樣結(jié)束……”他緩緩地垂下了頭,溫柔地呢喃:“我也愛你的……”“你只是不甘心而已!”她暴吼!聲音驚動了樓下正在看電視的蔣氏,疑惑地抬起頭,怎么了?“你不過是不甘心被我利用,傷了你的自尊心而已!不要再來跟我裝可憐,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報付我嗎?!不就是不想要我和他在一起嗎——”她的眼淚滾落了下來,“我會消失得遠(yuǎn)遠(yuǎn)地好不好——我可以向你發(fā)誓,從此以后我只忠于他一個人永遠(yuǎn)不會水性楊花行不行啊——”失控的邊緣是崩潰,她無力地順著門板滑落在地,顧不了這里是肖家,她隱忍太久的委屈,她想要微小的平和的幸福,她真的一直在為此付出努力啊——他走了過去,緩緩地蹲在她面前,神態(tài)是那么的冷靜。她憎恨地瞪著他:“這樣的你,誰會相信你的話——”沒有一點愛上對方的痕跡,那么的冷靜無情,誰愿意相信他是陷入愛河的男人啊!“我知道……”他伸手擦去她的眼淚,“你和我才是同類人。我們都一樣的冷靜,一樣的驕傲,一樣的審時度勢……唯有我們,才是最相配的……唯有我們……”她冷冷地拍開他的手,只覺臉頰上被他碰過的地方是那樣的骯臟。冷靜地站起來,把門打開,當(dāng)著他面將門重重地砸上。他背脊挺得筆直站在原地。“肖馳,你們在吵什么?!”蔣氏冷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肖馳鎮(zhèn)定地從口袋里掏出煙和打火機(jī),“沒事,奶奶。”“沒事?!我在樓下都聽到她的咆哮了!”蔣氏壓根不信。肖馳狠狠地吸了口中煙,吐出煙霧,低下頭,笑了:“奶奶,她畢竟年輕,受了氣,總歸想找個人發(fā)泄下。”“那找你?你倆什么時候好到這個程度了?”肖馳沒有回頭,所以他沒有發(fā)現(xiàn),蔣氏的臉色像冰塊一樣地寒。“這不是奶奶安排的嗎?再則,我和她,為什么就不能好到這種程度呢?”肖馳轉(zhuǎn)過身去,抬起頭的神色很平靜,沒有半分的心虛。“最好這樣。雖然是我讓你們親近些,但僅僅是為了家庭和睦。”“我知道,奶奶,您放心,孫兒什么時候讓您失望過呢……”“……能明白就好。去睡吧,大晚上沒事不要出來閑逛。”“好的,奶奶。”肖馳淡淡一笑,在蔣氏的注目下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蔣氏望著這兩扇緊閉的門,臉色陰晴不定的……半晌后,嘆了口氣,下了樓。房內(nèi)。肖馳走到陽臺處,順手在小圓桌上為自己倒了杯酒,他一飲而盡的同時,嘴角的笑容笑得很冷。他想,他算是徹底明白該怎么做了。張小純,我和你,只要我愿意,永遠(yuǎn)都有償還不清的債啊——你可明白?干杯。☆、69章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美麗蘑菇扔了一個地雷~!【各位親們,今兒不用留郵箱了,我直接覆蓋!!!!】69章距離張揚(yáng)回來,還有一天。張揚(yáng)每個晚上都會打電話給張小純,告訴他在德國忙些什么,德國的妞兒怎么樣,德國鄉(xiāng)下的小工廠建得有多大。拍照什么的一定要張張帶上他的笑臉。張小純會問他,有沒有在外面泡妞,他說沒有,天地良心不信的話可以找眼線跟蹤他。然后張小純會噗嗤一笑,告訴他:“如是你注定要出軌,那就說明你心不在我身上,不管我怎樣努力都沒用。出了軌的男人,我是絕對不會要他的。”張揚(yáng)說:“小純,你好狠的心,愛情可是要靠手段才能抓牢的耶!”表示對她這種放牛吃草的態(tài)度很不滿。“可是,如果我用盡了一切手段,你仍然還是要背叛我們的愛情,那再做什么都是徒勞無功的。”“哪會哪會!其實這愛情吧,光信任是一夠的,你還要表現(xiàn)出各種對我的在乎,讓我的虛榮心漲得滿滿的,那樣的話,每次要是有女人向我獻(xiàn)殷勤,我就會想到我家的媳婦兒比她更愛我,自然就會打消這個念頭了!”“總之,我是堅信,屬于我的,始終會屬于我的!”兩人在愛情觀上產(chǎn)生了分歧,但多數(shù)是張揚(yáng)可憐兮兮地妥協(xié):“好嘛,誰讓你是我媳婦兒,我啥都依你嘛……嗚嗚,人家也好想讓你吃醋哦……”男人的撒嬌,若是別的女人定然是心頭漲得滿滿的幸福。可張小純的性格,不過是微微一笑,只覺得他還是個沒有長大的大男孩。**凌晨三點,張小純失眠。她走到四樓,到圖書室里翻了幾本中醫(yī)大典來看。到終于打哈欠覺得困的時候,看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了。合上了中醫(yī)大典,決定把它搬下去,明天,啊,不,該今天了。今天睡醒了后再看。今天下午的航班,又逢休假。剛把圖書室的大門打開,就被門口的人嚇了一跳!手中的書掉落到地上,她剛彎下腰去撿,那人就跨了進(jìn)來,女性直覺一種危險來臨,她正抬頭,圖書室的大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張小純很快撿起書,將它抱在胸前戒備地瞪著他:“你這么晚不睡到這里來干什么?!”眼前的男人,除了肖馳還有誰。他輕輕一笑,手執(zhí)一瓶洋酒,身上彌漫著淡淡的酒味,但絕對是沒有睡的。“我來邀請同是失眠人士的你共飲一杯。”“我沒興趣!麻煩讓開,好狗不擋道!”她厭惡地擰眉,越過他欲走。被他伸手一拽,她全就是全身戒備著的,等他一出手,她身子早有準(zhǔn)備一縮,他抓了個空。幾秒鐘的沉默,他低低一笑:“原來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嘛!張小純,都半個月了,難道沒需求嗎?”那充滿暗示性的話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