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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覺得我現在越來越有演戲的天分了。”張小純回道。她現在在車里休息,本來可以離開劇組了,不過答應了張揚讓他來接她,所以剩下的時間就是等他了。“確實,演技上有大大的提升了。”“呵……”聽到被贊美,張小純很開心。“管姐,你就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里等他來接我。”“這……好吧,你就在劇組呆著,那我先下班了。”管小姐走后,張小純掏出課本溫習,最近她是越來越跟不上學業了,這予她而言并不是好事情。手機鈴響時,嚇了她一跳。她正背著拗口的醫學名詞。陌生的來電顯示。疑惑地接起:“喂?”“張小純。”那邊帶點兒快樂的聲音。張小純擰眉:“你找我什么事?”是莫籬。“沒什么,只是確認下你的新手機號碼。”他說。“你有這么好心?!”她持懷疑。他輕嘆:“好吧,我是來通知你,明天我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興奮的聲音。“我不想要這個驚喜可以嗎?!”她帶點兒緊張了。“我回來后,你一直排斥我。怎么,怕你的張家少奶奶的寶座會因為我而丟失?!”“……既然你了解了,那為什么不成全我,莫老師。”她眸色一瞬間冷了下來。“放心,我這么愛護你,肯定會把你保護得好好的……”他掛了電話。張小純的心情,變得很低落。手中的書再也看不進去了……她望著窗外,將頭顱輕輕地靠在窗玻璃上,出了神……**張小純是大二上學期與莫籬交往的。那時的莫籬已經受邀在學校里教了一年的課了。每逢他的課,必定人數爆滿。但是,他本人卻是不受歡迎的。那時,張小純沒有選修到他的課,但不妨礙去聽聽。米荷喜歡莫籬的教學,說上他的課非常簡單明了。她是被米荷拉去的,那堂課,確實,她很佩服這個男人。他長得并不算多英俊,卻有一股氣質讓一些女孩很是癡迷。但他也是出了名的神經質,有學生不時在晚上看到他獨自在解剖室里對著那些惡心的尸體咯咯笑,還吃泡面。對了,這人也是出了名的鐵公雞。他從來不請同事吃飯,倒是蹭了不少吃喝。脾氣古怪,前一秒對你笑,后一秒就讓你滾。鐵公雞先生愛吃泡面,愛對著尸體吃泡面。他們這些醫學生在經過對尸體幾年的摧殘后,雖然能做到視若無睹,甚至當面吃東西,但那也只是少數人不是。有誰像他一樣,在尸體因為沒處理好而發臭生蛆時也能面不改色的吃東西——他被稱為神經病沒錯。再則,他所授的課業較廣泛,內科外科都有涉獵,而且精。甚至對中醫也有極大的研究。他就是個天才,在醫學界人人崇拜的對象。她是在一個月后,一個夜晚在學校偏僻的地段,看到他正蹲在地上挖東西,一時好奇走過去。嚇了一跳!他竟然在埋一具鮮血淋淋的小嬰兒,襯上夜晚九點的時分,在這個學校最偏僻的地方——不怪張小純會想歪。他發現了她,蹲在尸體旁陰惻惻地笑:“被你發現了啊——”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嚇暈過去了。醒來后他說:“發現我秘密的人,都成了解剖室的尸體。你覺得呢?!”“我什么都不會說的——”那時的張小純還天真單純,也愛笑一些。她醒來后,就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潔白的除了床什么都沒有的房間里,她身上穿的是寬大的病號服。他就隔著一道門,門有一道小窗口,與她交談。“只有死人才會保守我的秘密。”他帶著眼鏡,那雙眼睛很嚇人。她是被嚇怕了直蜷縮著身子尖叫:“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別殺我——我還有事情要做我不能被你殺了——”那時她害怕,但她也不甘心就這么被殺了,所以一股腦地把自己的家庭情況說了出來。她說自己要掙錢給弟弟們交學費,說她不能死,因為她是全家人的希望驕傲,她還沒有回報給家人——一直叫一直哭,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情緒冷靜了下來。才淡淡聽到他說:“哦,是嗎……那看起來挺可憐的。”話是憐憫的,但語氣卻是冰冷的。她絕望地瞌上眼,果然他還是要殺她啊——后來,她就以成為他女朋友的形式,讓他放過了她。后來,她也知道那間像演電影里的精神病院的房間其實是他的房子。再后來,她也知道,那具嬰兒,是校長授意了埋到那地方的。有些尸體因為沒有得到妥善的處理而腐爛不能用了,就會燒掉埋掉。當然,平時莫籬不會去做這種事的,他只是一時閑著無聊,又潑了一些過期的血液在尸體上,造成一種他殺了人的假象……他就是惡作劇,然后期待著有人經過嚇一嚇他們。他是成功了,也確實嚇到人了,還收獲了一個女朋友……莫籬為什么找她,起初她以為是他起了惻隱之心,后來,她越了解他,才知道,他其實只是無聊。神經病的人,無聊起來,做出來的事也是常人無法理解的。與莫籬交往后,他最大的樂趣就是壓榨她,戲耍她,但同時,她也在他身上學到了很多知識。于張小純而言,莫籬,一直是個很特別的人……但同時,也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因為,他太了解她了——**老太太的生日當日。今天的肖家人,有些沸騰。原因么,就是昨晚肖老太太通知的,她有位客人。能受到肖老太太特別對待的,自然不是一般人。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位客人肖家無人聽過。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多大的年齡,都是個謎。大清早的起了床,張小純收拾妥帖,張揚還賴在床上,大刺刺地溜著鳥兒。張小純沒好氣地走過去捏了那展翅高飛的鳥兒一把,張揚馬上醒了:“寶貝兒,你幫我口、交?”興奮地涎著臉。張小純扯了那鳥兒一把:“你在做夢。快起來了,今天太奶奶生日,你還賴床?”張揚見沒得福利,抱著棉被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咕噥:“我再睡一會兒,這不還早么,才六點……”“我再給你半個小時間。再不醒來,我就不管你了。”張小純出去了。走到樓下,撞到肖馳也在下樓。他繃帶已經拆除了,原來就是寸頭,后腦被全剔了后,前面的頭發和后面的就不一樣長了,有些怪異。拆了繃帶后才重新理了個發。只不過比原來的要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