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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了后好賣錢。”“……你真愛開玩笑。”因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不敢表現一絲異常,鎮定地接過。只見筆記本上意外地畫了兩個惡搞的音樂姓愛符號,瞬間就讓她羞紅了臉,趁眾人不注意瞪了他一眼。肖馳笑得云淡風清的,仿佛純良。張小純鋼筆沙沙幾畫簽好蓋好盒上筆記本遞還給他!“你說你小子是不是后悔啊?!聽蔣清揚事后炫耀那對姐妹花可夠味了!現在SCC排著隊等著找她們呢!”肖太平窸窸窣窣地咬耳朵,說得繪聲繪色的。“你哥我今晚上決定過去嘗嘗味兒……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揣撿著表弟。張揚被說得心動極了,他還年輕,聽了表哥那一番浪蕩的描述,說得那對姐妹花多爽……獵奇的心也想想嘗嘗了。不過視線掃到張小純身上時,他又搖頭說:“不去了,女人來來去去不就那樣子嗎!”“嘖,小弟啊,說你嫩還真是嫩!你見過‘極品’沒?看過□沒?!那對姐妹花可是擁有傳說中的‘一枝獨秀’和‘乳燕雙飛’哦!”張揚再度心動了……“確定么?!”“你哥我還能騙你不成?!就算不信,今晚跟哥一起去試試不就知道了么!”張揚沉默了……盯著張小純好半晌,那姑娘正在和肖鯉聊著悄悄話,時不時地見到她微微抿嘴秀氣地一笑,襯得那張年輕俏美的臉蛋兒愈發動人……“傻了吧嘰的,你還要猶豫啥?就算被知道了也就那樣了!”似乎看出了張揚的顧慮,肖太平嘖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地不屑樣。男人是受不得擊的,他們這些有錢人比的是啥?財富和女人!被綁死在一棵樹上絕對會被嘲笑死的!張揚心氣高,自然受不得刺激,二話不說答應:“成,咱今晚就去!”肖太平眼眸一閃,呵呵一樂,拍拍男孩寬厚的肩膀:“對嘛,這才是咱家張揚小子啊!”那廂,絲毫不知道自己男人今晚要尋花問柳的張小純,卻是對肖鯉的印象越來越好了。這個姑娘,其實可以成為她朋友吧……有錢人家的小姐也不是每個人都那么討厭的。玩到四點左右,幾人吃了廚房制作的精美下午茶點心。肖馳肖太平和張揚去玩臺球了。張小純被肖鯉拉去別墅內的更衣室打扮,說買了好幾件夏裙,自己又不喜歡了,要送給張小純。張小純小市民心態沒法拒絕,跟了過去。之后三個女孩又去俱樂部的美容院了。差不多六點左右一行六人在別墅里吃了晚飯才分道揚鑣。“肖鯉,今晚上你送小純回家吧,我和張揚有事兒要辦。”肖太平對肖鯉吩咐。“小純,你坐肖鯉的車回學校吧。”“我自己可以坐車回去的,不用麻煩肖鯉了。”肖家和學交不順路,張小純覺得很不好意思。肖鯉卻急急打斷,溫柔地說:“沒關系的,我很樂意開車送你的。表哥你放心,我會安全送表嫂回學校的。”交給肖鯉張揚很放心,回頭又問肖馳:“馳哥,你不跟我們一起去?”肖馳淡淡笑道:“肯定要去的啊。今晚難得輕松一下。”三個男人露出猥瑣的笑容,就此別過。肖鯉和肖安平來的時候開的一輛車,肖安平不喜歡開車,一直是肖鯉當司機。肖鯉要送張小純回去,肖安平不喜歡張小純,徑直打的走了。肖鯉無奈地說:“我堂姐就是這個樣子,表嫂你擱在心上。”張小純沒擱心里,只是有點好奇那三個男人神秘兮兮的要去哪去。眼眸一閃,她又見肖鯉望向肖安平離開的方向有著擔憂,一時心頭甚暖,她能感覺出這對姐妹情深的。“那個肖鯉,天色還早,你去追安平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是了。”“這怎么可以?!我答應表哥要送你回學佼的!”張小純微微一笑,是誠心的快樂:“不用,我相信以我的身手還沒人敢來劫色。你快去吧,這里出租車很少的,安平她沒車很麻煩的。”肖鯉被說動了,張小純是習過武的事她也是知道的,略微一猶豫,對堂姐的關心還是讓她選擇了抱歉:“對不起,表嫂,你到學校了一定要給我打個電話啊!我現在去追安平。”“嗯,去吧,千萬不用擔心,我會很不自在的。”肖鯉開車走后,張小純站在原地半天,才慢慢摞動了腳步朝國道走去。這俱樂部建在山上,有車十分鐘就下去了,要是徒步,沒一個多小時跑不掉。張小純沿著馬路走回去,偶爾從山上下來一輛車,車子會在經過她面前時停下來,搖下的車窗里會傳出男人佻的口哨聲:“美女,要不要我載你一程?”張小純搖頭一笑,幸好這些男人自詡風流不下流,被拒絕后也不糾纏,少了她很多麻煩。穿著高跟走了半小時,腳底板鉆心的痛了,張小純把鞋子脫了,赤著腳拎著鞋走,這才輕松許多。又過半小時,眼看還沒下山,張小純有點著急了。上來的時候也就幾分鐘啊,怎么下山這么久?她也不想想張揚一貫開車超速,又開的是跑車,是普通車速能對比的么。就在她后悔沒搭順風車時,一輛轎車又開了下來。“小純?!你怎么在這?!”銀色的奔馳車里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張藝!“張藝?!怎么是你?!”張小純很吃驚車主是她。“先上來再說吧。”張藝打開了車門,坐在車里的她變得更加時尚而自信起來了。張小純在極短的震驚后,很快猜測到一個事實,但她也怕自己多想了。上了車后才追問:“這車哪來的?!”張藝甜甜一笑:“是我金主給的唄。”倒是毫不忌諱。張小純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張藝倒是看得開:“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樣羅。我傍上了個凱子,每個月他都給我十萬塊,還捧我,現在我在公司里終于可以和騰麗大聲說話了!”看得出她對現狀很滿意。張小純真不知道說些啥話,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他玩真的么?”張藝嗤笑:“你傻啦?!怎么可能嘛!不就是玩玩唄,趁他還新鮮時,能利用的就利用!以前我是沒機會,現在我有機會了,才知道原來被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包、養是多么美妙的事兒啊——”“……”“哦,對了,你男人呢?!我們都有三個月沒見面了!送你花的那個金主呢?!”“……還在。”“怎么看起來你很不高興的樣子。”張藝一邊問一邊觀察,看張小純從頭到尾都是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