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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之荒唐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少我可不敢,這都有幾條命呢,自然是讓他碰我呀,你覺得我聰明不?”

這叫聰明了?

我揪著床單,剛才那種窘迫的面對兩男人的感覺一下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種面對二貨的感覺,怎么都不能想象連澄那家伙壓在他身上的畫面,“他有碰過男人?”

“沒有。”吳克孝不賣關子,回答的很快,笑瞇瞇地看著我,那一雙明明很亮,卻是一笑起來看上去就是個小瞇眼,“我到想試試讓男人碰的滋味。”

這個人——

我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敢情腦袋跟我不是一個回路,我是弄不明白他腦袋里想什么,索性從他身邊擠過去,不管他到底有多想讓連澄碰他,反正就是一個話,今兒個連澄讓我碰了!

當然,是他先碰的我。

“你要想試,我給你找男人,十個八個你要不,保管讓你欲/仙/欲/死?”我索性刺激刺激他,變態跟二貨都是需要刺激的,我對這個話深以為然,“強壯的、美形的,你來選就行。”

吳克孝一愣,我估計是他沒有想到我會這么說,那目光跟個幾千瓦的燈泡一樣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這還不夠,還從腳下往上打量。

我現在的樣子真是稱不上好,身體還帶著疲累,歡/愉過后的疲累,站在那里,雙腿試圖努力地夾緊,有些事總是不能如我所愿,被連澄狠狠折騰過的地方,溢出粘液來,順著我的腿流下來,落在地板。

再沒有比這個更讓我尷尬的事了,我到是想走,這么走出去,恐怕就成為頭條新聞,咱還是需要臉面的人,這跟連澄的事,我權可以當作419,這年頭,這事也普遍了些,再說了,連澄那人還干凈,至少沒病,我夠安全。

但是,我算了下日子,今兒貌似我的安全期,這讓我大驚,可以把今晚的事想象一段無疾而終的419,這是可以的,要是后面還有后續,我想我也是難以接受得了,比如多個孩子。

“末末meimei,這可真不太好——”吳克孝一低頭,那眼睛笑得更迷人,蹲身在我的目光下伸指去抹那地板是的濁液,這還不夠似的,他還沖我露出別有意味的笑意,那之后就把著手指到他自己的鼻前聞了聞,“嗯,真好聞,末末meimei要不要來聞聞?”

擦——

我滿腦袋都覺得只有這個字才能表達我的郁悶,與說不出來的感受,就算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也能知道自己現在肯定是一臉的嫌棄,還“meimei長meimei短”,更讓她嫌棄了。

果然,當他靠近我時,從他的眼睛里映出我自己的身影,我的表情不止是嫌棄,更像是在看一個精神失常的二貨,我看到自己的臉部表情很僵硬,還是擠出笑臉,“不、不了,我不需要,你自己聞聞吧。”

這種好意,還是拒絕了吧。

我往后退,退到浴室門口,身后伸來手臂,將我拽了進去,像是天暈地轉,濕漉漉的身體貼了上來,將我抵在門板與他的身前,入眼全是他細致的肌膚,呃,還有我的指甲造訪過的痕跡。

男人,細致,這兩個詞是多么的違和,可連澄這個男人用上這個詞絕對是最適合不過,他低頭下來,湊到她的鼻尖,有意無意地碰觸一下又退開,“末末,自殺的感覺怎么樣?”

他的雙手剝開我身上的床單,我站在他面前,寸縷不著,仰著腦袋,努力地想與他平視,他的臉,造物主的最好恩賜,此時是濕的,從上面滴落的水珠,落到我的臉上,兩個人仿佛一體般。

要是以前的我,我想有人問我這種話,我肯定是氣得發抖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這不是偽更——

我想了下——

嚴恪這個名字還是以后用好——

我覺得這個二貨還是叫吳克孝的好——

☆、006秋后算賬

“自殺的感覺?”踮起雙腳,我故意伸出舌/尖,舔過他的鼻尖,細心地察覺到他的呼吸有點凌亂,說實話,這讓我有點成就感,從他美麗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影子,清楚地看到自己得意的模樣,“連少要不要試試,我可以幫忙的?”

我本質是上個大方的人,別人想知道這是什么感覺,我想我會很樂意教他一回。

雙手推開他,他伸手拽住我手臂,一個用力,我就像受他控制的棋子般,背部已經貼著墻壁,墻壁沁涼,我本身就熱,這一貼,覺得舒爽許多,全身的毛孔一下子乖順下來。

“要不,我們現在就去?”

他一手撐我在頭頂,一手扣住我的腰,臉湊得極近,都沒有距離這種說法,呼吸盡數噴在我的臉上,有些癢,更多的是心癢難捺。

我忍不住悸動了,雙腿間還在抽抽,還沒有平復下來,男人的體熱就挨著我,我不想起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事,又不是那啥的柳下惠,我很沒有志氣的雄起了。

“好呀,現在就去——”

我嘴上這么說,腿到是摩挲著他的腿,朝著目標物過去,比起我的“大大方方”,他難得披了條浴巾,隔著浴巾,還是能感覺到他肌膚的熱度,更有那知趣的頂著我的物事。

連澄滿臉笑意,笑得真是好看,有種好看的都不像真人,大抵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整一個就跟不食人間煙火,誰能知道他對我能做出這種熱情的事來。

這不,他抵著我,強勢地抵著我的大腿,還有些激動的顫動,仿佛就要連同浴巾一起沖向我,咽咽口水,我真想一口就吞了他。

“嗯?現在就走?”他的手從我頭頂落下來,重重地抹過我的唇瓣,那力道,重的讓我唇瓣都發疼,還沒等我呼痛,他的舌/尖已經探入我嘴里,堵住我所有聲音。

深吻,似深入喉底,口中粘液相互交換,他的我的,都交織在一起,我都分不清是他比較熱情,還是我比較動/情,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不放開,腿更是放肆的纏住他健腰。

“要不要現在就走?”他先撤,抵著我的唇角,眼睛亮得跟星子一樣。

我現在哪還有空管什么走不走,只差沒把自己掛在他身上,求他給我個痛快,見還在那里嘰嘰歪歪,可不樂意了,“你到底做不做呀,要是不做,就放開我,我還得回醫院——”

聽聽,這話說得我自己都汗顏,現代豪放女有沒有?古代潘金蓮有沒有?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