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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是硬的,是軟的,還有彈性,表面就跟絲緞一樣光滑,想起廖沉煒在醫(yī)院里對我做的事,我忍不住更樂了。“你笑得真像個瘋子?!边B澄不阻止,反而貼著我的耳垂,說出這樣的話來,“末末,你想要什么?”他的聲音很溫柔,跟最溫柔的情人一個樣,再沒有聲音能敵得過他。這個男人很危險(xiǎn),人都說越美麗的東西越有毒,說的就是連澄,明明最溫柔的聲音,讓我覺得像是從地獄里竄出來的召魂令一樣,讓我差點(diǎn)顫抖了。“謝謝呀。”我收拾一下心情,挺喜歡他的坦白,坦白的男人,總是讓人欣賞,我也不例外,人家坦白,我也跟著坦白,坦白的消遣他,“我們的連少一直是潔身自好,這回到是便宜我了?”我忍不住想調(diào)/戲他,這可難得的機(jī)會,他讓我閉嘴,也總得付出什么代價(jià),讓我可以為他閉嘴的吧。“你不想要這個便宜?”連澄似乎是沒有料到我會這樣說,不過他反應(yīng)的很快,馬上就加上句,一手就已經(jīng)握住我的奶/子,貼著我耳垂,曖昧地引誘著我,“末末,跟哥一起不?”我?我真不敢!強(qiáng)了我,我可以當(dāng)個占便宜,雖說開始有點(diǎn)疼,后來到還是挺舒服,這是事實(shí),我也沒有什么可損失的,這片膜給誰不是給的呀,我也沒有那什么情結(jié)。再說了,他也不是有意強(qiáng)我的,我就是闖進(jìn)來的倒楣鬼。這叫做倒楣鬼也有艷遇,我給今晚的事兒做了個總結(jié),松開手里已經(jīng)原先就沒有軟下去,現(xiàn)在又開始精神頭十足奮起的物事,輕輕地推開他作亂的手,給他捏得老疼了,那上頭都留下他的指印,什么憐香惜玉這種事,真難從“鋼琴王子”的行為動作里看出來。“隨叫隨到?”我忍不住歪嘴。他不管他自己裸著大半個身子,沖我一笑,那一笑,讓我腦袋一懵,忽然間閃過“傾城傾國”這四個字,不由“噗嗤”一笑。他笑意盈盈,像是吃定了我般,完全看不出來剛才那個跟狂風(fēng)暴雨般行事的男人不是他一樣,“是我隨叫隨到——”我想要是讓別人聽到這個話,準(zhǔn)是以為連澄腦殼壞掉了,就算是我,也是這么想的,覺得他還真是腦殼壞掉了,索性捧住他的腦袋,仔細(xì)地看著這張臉,“你不是GAY吧?”天上掉下的便宜不能撿,免費(fèi)的午餐也不能白吃。別怪我這么懷疑,除了我大哥那樣的人,別的人在我眼里都不是知道幾手的家伙,就是這個連澄,我也不敢相信他是一手貨,要他是一手貨,準(zhǔn)是天上掉黃金了。然而,我這問題似乎是問的太過了,他臉色一整,到是不笑了。可我的腦袋才涌起不好的念頭,左腿已經(jīng)被抬起,他的物事已經(jīng)抵著我的入口,那里泥濘不堪,我忍不住哆嗦了,這是興奮的哆嗦。已經(jīng)讓他得逞過一次,我想的是這次得我來主動,不能全由他來cao控。于是,我下手了,將他推向洗手臺那邊,在他配合的目光下,我一腿勾住他的后腰,這個動作我以前想都不敢想,這回,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渴望占了上風(fēng)還是怎么的,我也特別發(fā)揮了一回。迎身過去,兩個人就跟螺絲與螺帽一樣粘合在一起。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又來更新了呀——啦啦——☆、004你來我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種話,我說出來完全不害臊,勾著他遞過來的舌尖,來個法式長吻,都不帶什么喘氣,他的肺活量真好,我由衷佩服。“隨叫隨到?”他還是那句話,雙手抱著我的后腰,迅速轉(zhuǎn)個身,讓我坐在洗手臺上頭,沖著他大張著雙腿,這姿勢,讓他看得兩眼發(fā)紅,扣住我的腰,不讓我動彈。我有什么不好答應(yīng)的?我沒有男友,他沒有女友,也沒有妻子,我跟他一起也不算是那啥的第三者,這年頭,自己快樂才是最重要的事。從洗手間出來,我是讓連澄抱著的,臉埋在他胸前,不愿意露臉。身上的裙子沒破,就是皺的跟個梅干菜一樣,裙子底下,我跟連澄要是不說,準(zhǔn)是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我底下就是中空,什么也沒有穿,全是拜他所賜。“沉煒——”我躲在他懷里,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誰知道連澄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跟廖沉煒打招呼,我本來就是跟廖沉煒過來,要是人一直沒去找他,他來找我也是正常的事。“連少,這是——”我聽見廖沉煒的聲音,帶著笑意,那種意味,讓我聽在耳里,就是對連澄抱著個女人的事見怪不怪。“玩過頭了,吃了點(diǎn)藥,就成這樣子了。”我聽的清清楚楚,剛聽到這里,屁/股已經(jīng)讓連澄狠狠地拍上一記,我還沒有發(fā)出痛呼聲,就聽見連澄再加上一句“你這是找人”的話,將快到喉嚨的痛呼硬生生地?cái)D回去。“嗯,帶了個人,估計(jì)是掉在洗手間里了,我得把人拉出來?!?/br>廖沉煒的話伴隨著腳步聲,依我的推斷,他肯定是去找我了,我忍不住抓緊連澄,在他的胸前壓低了聲音,“還不快走,想讓別人都發(fā)現(xiàn)嗎?”“這個主意不錯。”誰知道,他竟然回了這么一句,差點(diǎn)讓我氣暈了。我還摸不準(zhǔn)廖沉煒到底是什么個意思,最好也別叫他看見了。可是,也不知道連澄與廖沉煒有什么關(guān)系,兩個人就站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很熱絡(luò),讓我就生怕?lián)踔业哪樀囊路粝聛?,把我曝光了,就是大氣也都不敢喘?/br>也不知道是過了多長時間,至少我沒看手表,住院時就沒見我自己戴手表,就算是連澄抱著我,我還是覺得有點(diǎn)累,維持著一個姿勢太有難度了。終于,隨著廖沉煒一句話“我還有事”,他們之間的“聊天”才算是告一段落,我覺得快給悶死了,趕緊從衣服下鉆出腦袋,狼狽地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口鼻間全是他的味道,讓我通通氣也算是舒坦了。“末末?”我還沒有吸入一口氣,就讓人叫名字了,我頓時臉頰都僵硬了,努力地轉(zhuǎn)動脖子,躍過連澄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