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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我,我就把沈墨青在哪里告訴你。”柳成寄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他的異母兄弟,有些事,他一直就知道,“你不是一直在找沈墨青的嗎?”他盯著她,等待著交換,表情篤定地又加上一句,“如果你不在乎沈墨青的話,我想也許我得回去了。”他對著伍建設說話,眸光緊緊地盯著小七,得到的卻是她怯生生地避開他視線的舉動,讓他急得想上前,又是不想把她嚇著。沈墨青——這三個字如平地起驚雷,就是連想靠向伍建設的溫蘭蘭都覺得驚訝,那是沈家的女兒,沈科最大的侄女,據說是出國了,可是誰也找不到她的任何消息,像是平空消失了一樣。“不成!”出聲喝止的是李春蘭,她把溫蘭蘭推到一邊,也不顧念琪跟著溫蘭蘭快摔倒,“我不準你去見沈墨青——”伍建設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已經給過她那么多次機會,還是只記得她自己,這一生,她只愛她自己,誰也不愛,他為什么不能為了自己好好地活下去,光明正大地站在沈墨青的面前,告訴她,他配得上她?“你真知道?”沈家的人,一個個如狼似虎,根本不讓他靠近沈墨青一步,他明明快找到了,總是晚了一步,“她上個月在哪里?”柳成寄嘴一咧,“泰國,她在泰國,你不是去過了嘛,沒找著對不對?”他問的胸有成竹。“你們在說什么呢?”小七疑惑地看著他們說話,有種不妙的感覺,讓她擠到他們倆的中間,“我不跟葉秉澤走!”她的手指向柳成寄,瞪著他,不依不饒的態度。“那么跟我走!”那聲音冷沉,從外邊傳進來,來的不是一個人,身前身后都是人,這是葉秉澤出現的方式,他向來這般,出現的姿態總是叫人望而生畏。☆、084誰是誰的菜小七眉開眼笑,哪里還把伍建設放在眼里,趕緊地沖著葉秉澤跑過去,在她眼里,那就是柳成寄,而一直站在她面前,想讓她正眼一看的人卻是真的柳成寄,她毫無所覺,只知道奔著那人去。葉秉澤心里五味雜陳,明明喜歡她的舉動,可一想到她把自己當成柳成寄,心里又覺得自己挺窩囊,要是按著他原來的性子,早就是——他摟住她,忽然覺得她很單薄,想著原先能硬著心腸對她做下的事,現在便是想也不敢再想了,看著她這個樣子,他心里自是不太好受,什么叫做難受,為一個女人,什么叫不忍,也為一個女人,他現在才明白些許。“我們回去。”他的目光掃過伍建設一眼,擁著乖巧聽話的小七要往外走,臨到門口時,他的腳步停下了,“你的事,跟我半點關系也沒有,也許你們兄弟談談?”他說的輕巧,把話丟下,自己帶著人走。柳成寄不是不想追,想著小七陌生的眼神,說句矯情的話,心如刀割,想到這里,他不由得露出嘲諷的笑意,是針對他自己,活得多可悲,自以為意氣風發,如今是什么也沒有握在手里。“誰叫你是他的兒子。”李春蘭瞪著柳成寄,眼里充滿了怨恨,“要不是你,我不會到現在都不能正名,又讓他娶了張廖愛那個賤人,我的兒子也成了私生子。”這種指控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甚至牽強附會,世上大抵就有這么一種人,覺得什么事都是別人的錯,也不想想她自己,嫁了人還不甘寂寞,選擇紅杏出墻就得想到后果,自己不如能愿,還把臟水潑到別人身上,恨不得別人都倒楣了事。伍建設冷著臉,沒有絲毫的動容,把她的話從這只耳朵聽進,又從另一只耳朵出來,又或許是他從來沒聽入耳里,“你想怎么樣?”“我不想怎么樣。”柳成寄說的很簡單,“你不覺得早退會是更好的選擇嗎?”他壓下眉角,等候著一個回答。“你想的不錯,我也是這么認為。”伍建設笑著點點頭,如果不是身世的糾葛,也許他們會是好朋友,“我想你應該出國,最好現在就走,我不想那些事給挖出來,也不想承認那位高高在上的柳部長是我父親。”比起柳部長的兒子,烈士的遺腹子會更好聽,人活著,怎么著都得為自己打算,也許算是沽名釣譽,可他不在乎。李春蘭到是不認同,她從來都是覺得自己一心一意為兒子謀劃,兒子不承她的情,如今還想她做的事全都撇開,甚還要送她出國,這是她絕對不能忍受的事情,“你看看他,他的一切本應該是屬于你的,你的眼睛看不見嗎,硬要把自己往絕路上推嗎?”她吼得聲嘶力竭,恨不得一下子吼醒伍建設。伍建設再清醒不過,眸光冷漠的沒有一絲溫度,“還是去青山醫院吧,那里條件挺好的,我想他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你——”李春蘭完全是氣著了,手指著他,沒“你”個所以來,臉漲得通紅,眼神充滿了怨毒,“你、你、你——”那怨毒的眼神,讓溫蘭蘭看了都害怕,緊緊地摟住念琪,似乎想讓她安慰自己,從她的身上得到溫暖,好她自己不那么害怕。“我、我、我可以走了嗎?”她一開口,才知道自己嚇得都結巴了,訕訕地望著伍建設,根本不敢放開念琪,生怕她跟著一塊兒嚇到了,手還知道死死地捂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到李春蘭瘋狂的樣子。“走吧,柳大書記不是答應過你了嘛。”伍建設答應的很爽快,在他看來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沈墨青,一個都不能,曾經他想給李春蘭機會,但現在,他想她是用不著了,“這個人也交給你,隨便你怎么處理,送去青山的事還是由我來做。”柳成寄不吱聲,這是人家的親生母親,有一點他不承認也沒有辦法,那真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不是他不想承認,這事情就沒有了,他望著李春蘭,想起的是他自己的母親,難產死去的母親。在家快生了沒人知道,難產了,送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事情就是這么簡單。他的嘴里發苦,“他不會給你任何東西,李姨,我最后叫你一聲,出面吧,給我澄清,如果你那位心心念念著的柳部長要是知道你做了什么,我想你也得不到什么好處吧,比起你來,我想他更鐘意張廖愛女士或者是年輕的小姑娘吧?”他說的是真的,那位的風流韻事,這些年來可是一直沒斷過,就是玩得更專業了點,從地上隱到了地下,表面上是謙謙君子,暗地里卻是無色不歡。錢、權、色,向來都是男人的弱點,柳部長更想三樣都坐擁懷里,他自己的權、李春蘭保留下來那些伍紅旗貪污的巨款、還有年輕小姑娘的曲意奉承,他過得很滋潤,以至于想再往前,已經沒有什么東西都能夠讓他冷靜一點了。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