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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如今已經是商務部的柳部長,也許他明年可能會沖的更高,這些事都是說不準的,更高的位置,誰都想坐,他當然不會例外。所以,柳成寄不能出任何的意外。“我一直跟你mama說你是最聰明的,還真是沒錯。”他是那么說話的,將棋子慢慢地放下去,放在他認為最適合的位置,“不是我不樂意你跟成寄在一起,而是——”他沒有說下去,用手制止小七意圖插話的沖/動,抬眼望著她,那目光是寫滿著疲憊,父親對兒子的關愛總是放在那里,很為柳成寄的處境擔憂,“紅旗同志對小七的感情,我對成寄也是如此,小七能理解的吧?”那是身為父親的責任,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往歪道上越走越遠,也許他不能笑到最后,那么就得是兒子上去。所有的路子,他都得鋪好了,至于什么女人,都得給他兒子讓道,即使是伍衛國都不會例外。張廖愛,小七一點都不樂意提起,尤其是聽到從這位柳部長的嘴里說出來,叫她真是覺得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到是有些想笑,就為了柳成寄,這位柳部長就毫不猶豫地把她通過伍建設送給了葉秉澤?這便是世上最惡心的事,把兒子最心愛的女人當成禮物送給他的贊助者,比起葉秉澤的財力還有葉家的基礎,所有人都想攀上去,而他做的更實際一些,得到的好處那是最大。人家那是為了兒子的拳拳之心,她能夠“理解”,可這種事不發生在她的身上,以她為代價那是更好,可惜從來不是她希望的那樣子,叫她怎么不對柳成寄抱著幾分糾結呢,即使是現在沒有了,想起那時候的事,還是覺得——她很難忘記,忘記這樣子一片為著兒子打算的標榜,她覺得惡心!此時,外面有些動靜,動靜還挺大,坐在這里,還能聽到外頭那種**相撞的聲音,那種聲音叫她有了把握。“我想我爸不會為了我,把我的男人送給別個看他的女人手里!”她終于反擊了,眼里帶著笑意,像是在開玩笑般,說的話卻是最認真不過,“——”“爸!”怒吼從入口傳過來,那是柳成寄,他的臉色那是叫難看的,青白交接,看著回過頭來的兩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身前還有人攔著,不叫他進來,可是他也帶著人,是朝著這邊趕來的,接到簡穎的電話就過來了,他從來不是什么天真的人,在官場中要是天真了,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小七的事有蹊蹺,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從來不知道事實的真相這么叫人惡心!他甚至是不顧面前攔著他的兩個人,努力地想要沖過去,似乎要保護她不受傷害,“爸,這就是你對我的承諾,要好好地照顧著小七,居然把她給送去葉秉澤?”他對柳部長從來都不親,許是母親早逝的緣故,但是身為父子,站在他的觀點來看,男人其實有些野心并不重要,那會將事情做的更好,他自己也有野心,能理解那是個怎么一回事。但——不能犧牲小七!這是他的底絲,可是他的父親卻毫不猶豫地犧牲了小七,覺得她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幫助,甚至會因著伍紅旗的事拖他后腿,就傷害了小七!愧疚淹沒了他!在那些年里,他甚至都恨過小七,恨她走的那么干脆,可原來,一切都不只過是個精心設計好的局,他的小七被犧牲了。面對兒子的質問,柳部長到是一笑,像是不怎么在意,神色里對小七到是有幾分贊賞的意味,“小七是個聰明的,我真沒有看錯,是不是?”小七站起身,沖著他做了個遺憾的表情,“柳部長,很抱歉,看來我們這之間的談話只能到這里結束了——”她走到柳成寄的面前,制止他的動作,“我們走吧?”她問著他,眼里帶著信賴,雙手抱住他的腰,有些吃力,但還是想圈住全部的他。柳成寄是憤怒,他人生最重要的幸福叫人破壞了,破壞的罪魁禍首是他的父親,即使自小不怎么親,他還是覺得這簡直不能叫他接受!可是——他抱著小七,最傷心的應當是小七,他緊緊地抱著她,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來贖罪,他的小七,他想寵著的小七,他原應該給她最好的,現在發現她所有的傷痕都是緣自他的,這叫他情何以堪!“我永遠都不能原諒你!”這是柳成寄的話,他深信這是最后一次與他說話,以后不會再有什么了,父親與兒子,不過就是場笑話,勸走小七,那是他能理解的事,可是——現實更兇殘!如果這個人不是他的父親,那么今天他面對的不止是他的失望,他的絕斷,他會做什么,他自己都不能保證。“成寄,你放肆!”柳部長動怒了,從開始到現在,這是他表情最嚴肅的一刻,他將手里的棋子丟下,“你就這么跟我說話?這是對我說話的態度?”柳成寄攬著小七轉過身,背對著柳部長,“那么你覺得是什么態度最合適,柳部長?”話說完,他頭也不回地擁著小七走出去,走出這棟位于度假區最好位置的別墅。“簡直是不識抬舉!”柳部長將棋盤上的棋子全都撥到地面,臉色極為難看,一開始的溫和早就是不見,那股子儒雅之態更是成為一種過往,“有你后悔的時候!”柳成寄不后悔,他是那種做了決定永遠不會后悔的人,一切得往前看,再沒有人比他更難受,他的小七,所有的苦難都是因他而起,他的所有不作為,都叫小七陷入了困境。他緊緊地抱著小七,那力道重的是永遠也不會放開她,“小七,小七——”他喃喃地念著她的名字,聲音到最后都有些哽咽,“小七,我這里都疼了,小七——”一個父親的背叛,叫他最心愛的女人承受了那些折磨,他的心都揪得死死的,他只是了解到可能、甚至僅僅是也許柳部長與伍紅旗的死有關,但從來沒往那邊懷疑,這事兒,這是讓他處于何地!他的心都疼了,是為了小七疼,更是為了他沒能把小七照顧好,他的小七,他常常這樣說,可她的所有,都是源于他!“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她說著,是的,一切都過去了,這個男人值得她全身心來信任,這是她現在所有的感覺,“成寄,一切都過去了……”她試著安慰他,甚至還能感覺到肩頭處濕濕的,他在哭,一個大男人在她面前哭,她的心都軟了,從開始到現在,他們走了那么多彎路,那么現在他們可以重新開始,是的,重新開始。把握住當下,才是最好的。可是——事情總是叫人意外的,葉秉澤站在外頭,手邊牽著兒子東城的手,看著車子里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