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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聲音都被硬生生地壓在她的喉嚨底,怎么也上不來。兩眼驚恐,小臉蒼白,想掙扎,敵不過他的力氣,螳臂擋車,大抵就是她這樣子。“隔壁的人,恐怕是等會才能叫人發(fā)現(xiàn),我的小七——”他笑著,粗礪的手指磨過她蒼白的臉,“干嘛不好好地待在柳大書記的身邊,你要這么不乖地跑出來?”他的腳尖踢著地面的啤酒瓶子,露出詫異的表情,“原來我的小七還樂意成為個醉鬼?”他貼著她的耳垂,話近乎是在呢喃。小七渾身一顫,就算是先頭不清醒,現(xiàn)在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整個人都叫他給提起,提到與他幾乎相同的高度,她被迫面對著他,“于震,你這個無賴——”這人真是于震,他是特種兵出身,那兩個跟著小七的人,他從來沒放在眼里,一點都沒有,半夜里,他沿著這家小賓館的水管子爬上去,從窗口進去,兩個人反應(yīng)還算是快,立即是醒來了。可是——他們兩個人都是叫他給撂倒了,而且是悄無聲息,沒弄出一點聲響,這是他的得意之作,還在那房里睡了一晚。他到是不否認(rèn),一點都不否認(rèn),甚至是得意于自己是個無賴的事實,那尖利的牙齒咬著她的耳垂,親昵地咬她,“柳大書記的人在隔壁睡死了,我很抱歉,他們沒能保護你。”小七知道柳成寄派人跟著她,這個事,她并沒有覺得給冒犯了,這是柳成寄的考慮,她沒有任何的意見,但是,這兩個人沒能擋得住于震這個無賴。“你真叫人惡心。”她說,眼睛是瞪著他,“于震,你就不能行行好,放我一馬?”他就是順手把她從當(dāng)年的事里帶出來,這么多年,她都是跟著他,也算是報答過他了,現(xiàn)在這算是到底要鬧哪樣?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是頗有興味地面對她,嘴唇從她的耳垂游移到她的臉頰,跟個爬行的蝸牛一般,速度極慢,卻是磨人,“放你一馬?”他抬眼瞅著她,那雙黑色的眼睛都快閃閃發(fā)亮,“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們現(xiàn)在不是夫妻嗎?”那個聲兒,說的可委屈了,那么大的塊頭兒,裝個委屈樣,要是旁人在,看見他們這個樣子,還不得以為他們在耍個花槍的。可真不是,什么耍花槍,小七根本不樂意,看著他那個痞子樣,她為之氣結(jié),臉不肯叫他碰一下,左躲右躲,還是叫他碰個正著,怎么也躲不了,他就跟個惡靈似的,不叫她安寧。“放你的狗——哎——”她想罵臟話,那話到叫嘴邊就成了痛呼聲,她的脖子叫他狠狠地咬上一口,疼得她幾乎蜷縮起身子,整個人都顫了顫,那一疼,差點掉落兩滴淚來。于震從她的脖子抬起頭,手指觸摸著那里他殘留下來的齒印,覺得很是滿足,笑笑地威脅著她,“要不,你再說一次?我可以咬得更重些,在這里好不好?”他的手是個不安分的,已經(jīng)移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棉質(zhì)T恤,甚至還是過分地捏上一把,似乎還不夠,他就用手給包住,包圍在他手心里頭。小七瞪著他,她知道他能做得出來,這個家伙,折騰她的事,從來就沒少干,比起葉秉澤的惡劣,他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她都嚇怕了,整個人都僵著。“這里是不是叫小家伙給吃過了?”他別有意味的問,想著葉秉澤的兒子,他眼神暗上許多,還拍拍她的后背,“別這么僵硬,這樣可不好,回答我一句,有這么困難嗎?”他說的很是輕松,就像是兩個人在聊天,聊的還是養(yǎng)育兒子這個問題。小七從來沒有喂過東城一次,從生他下來那天起,就沒有見過他一次,直到現(xiàn)在,她才清楚地看到東城長得很像葉秉澤,幾乎沒有跟她相似的地方,“成寄會來找我的。”她沒有回答,反而是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面對著他,她的唇瓣擠出一絲嘲諷的笑意。☆、056你給的我還不起小七很肯定,她沒有一絲遲疑,柳成寄會來找她,她相信,很相信。于震比她更篤定,扯開惡劣的笑,“等他來了,你已經(jīng)跟我走了,他找到人也是沒法子,軍婚受明文保護,你說對伐?”軍婚受明文保護!“于老爺子不是叫你簽字了嗎?”她怒瞪著他,幾乎跟頭小獸似的要咬人。他露出同情的神色,一臉遺憾地看著她,唇瓣湊近她的鼻頭,還有意地用牙齒疼愛地磕她,完全是成竹在胸的模樣,打橫著把人給抱起,“得了,我還不想離婚,這么著,感覺我像是給拋棄的,你覺得呢?”這個人真是蔫壞,壞透了,就知道跟個女人不對付,覺得自個兒氣不順了,叫女人先給一腳踢了,就是不爽,就是要纏著人,就是要看看她怎么樣。可是——這人還真是經(jīng)不起折騰的,那么多年在一起,他要說什么感覺也沒有,那就是編著自個兒玩,瞅著她那個小樣,到是心里頭癢癢的,叫他實不實地惦記著,能叫于震惦記著的女人真不多。等他發(fā)現(xiàn)他真惦記著人時,人家干脆地甩甩手,跟他說要走了,還揮揮手不從他這里帶走一點云彩的樣子,叫他真?zhèn)€是咬牙切齒。他抱著小七下樓,連那房間的門都沒關(guān),當(dāng)然,還長手一撈,記得把小七的手提包也帶走,這是小賓館,什么電梯還真是沒有,從二樓到一樓,也是挺快,長腿幾步就到一樓。收銀臺那邊守著個年輕小姑娘,趴在那里昏昏欲睡的,別看于震塊頭那么大,氣勢那么強,走起來還真是一點腳步聲也沒有,不愧是特種大隊里出來的強人,可惜這個東西用在這里,真叫人搖頭的。走的悄無聲息,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里有一位客人叫人帶走了,等到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還是上來打掃房間的服務(wù)員,見著房門開著,房卡還插在那里,客人的東西一樣都不見。服務(wù)員沒當(dāng)成一回事,這里每天中午十二點結(jié)下一天的賬,不存在什么欠房錢的東西,房間里東西也沒少,實在不是什么大事,只當(dāng)人家是不想住了,就走人了。只是,誰也不曾想到,柳書記來了,而且是一臉震怒,而且那房間隔壁還睡著兩個人事不知的客人,與那位沒說一聲退房的姑娘是一起住進來的。他來晚了,柳成寄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來晚了,小七就不見了。他看著這個空空的房間,找不到一點兒屬于小七的東西,甚至是連熟悉的氣息都沒有,這是個整理過的房間,他住在床邊,看著小小的房間,臉色暗沉。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叫小七一個人躲起來,再不會容許她跟鴕鳥似的一個人躲起來冷靜,他要伴著她,一直都伴著她,不叫她離開自己一步,他發(f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