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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可輕松了,真不把那個當回事。小七臉色暗黑,瞅著他很精神的部位,真是覺得這年頭太搞笑。“葉秉澤,你還跟小時候一樣叫人討厭。”于震下了個結論,人都是論幫分的,而葉秉澤自小跟他玩不到一塊兒去,他自認也是做不來葉秉澤那個死人樣,“葉老爺子身體可好?”他換了個話題,顯的很冷靜,還把那紅本本給收起來,當著葉秉澤的面,姿態有夠做作,還特意在人家面前再晃了晃。“他挺好。”葉秉澤聽到別人說他“討厭”,面部表情依然沒有變化,“也許于爺子會很高興聽到你結婚的事,哦,不對,現在恐怕已經是知道了。”結婚跟玩是不同的,于震從小知道自己面臨的會是什么,像他這樣的家族出身,他知道自己得娶鄭家的女兒,沒有人逼他,他是自愿的。惟一的孫子結婚了,于老爺子肯定是高興的,但是這人選嘛,伍衛國那是不可能的,玩跟結婚那根本就是兩碼子事。于震的臉黑了,跟個鍋底一樣,做這事的時候,他還真沒想太多,就是不想叫柳成寄如愿,憑什么的了,就是這股子氣性兒,他去做了事,后悔嘛,那是有的,到是沒從根本上反思自己的想法。“你夠行!”他指著葉秉澤,聽見腳步聲,不是一兩個的腳步聲,是沉重的腳步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沖著他過來,不是他不想做困獸之斗,而是人來的太多。為首的是個女的,瞅著很有熟女的風范,一頭黑色的大波浪長發披在腦后,寬寬松松的休閑服,那臉到是嫵媚的近乎妖異,叫人一看就移不開視線。她就有一種魔力,叫人著迷的魔力,陷進去而不自知。不止她一個人,她的身后跟著的不是什么見不得世面的人,那身后可跟著一溜子迷彩服的“兵哥哥”,跟個作戰似的,那臉還叫油彩涂的看不清個臉的,可那姿態,到是挺拔的跟冬雪都不樂意彎一下腰的青松般。“葉少,我家這個不懂事的,我給帶回去了。”她無視著于震投過來的抱怨目光,沖著葉秉澤一笑,不是有意帶著幾分嫵媚的,而是那臉、那眼睛,都不需要她故姿態,那媚態是自然而然流露出來。于震都一把年紀了,奔出三十這個字數了,還叫自家大姐說成是個“不懂事”的,那可真是一臉血的,剛想把圍過來的人推開,那一幫也不怕說出去難聽,直接采用的是人海戰術,把于團長毫不客氣地抬起。這——真叫人看了一臉激動。☆、041誰欠了你于團長丟臉了,這叫丟的好大一個臉,找人算賬,或者是說下馬威都成,反正是都沒有做成,就讓于家這一輩中最大的于勝男給叫人抬出去,還讓人給丟入車里。這叫做是倒了八輩子血楣了!于震這一代中就他一個帶把的,那期望什么也就是別提的,年少時就是個渾不拎清的主兒,長大到是去部隊,也是由著他的性子去,誰都沒給他出過主意,誰也沒有打擊過他,都由著他,于家老爺子說了,事兒越逼著,人家越不樂意做,還不如順其自然。這順其自然是順其自然了,以前跟伍衛國在一起,于家人要是不知道,那才是件怪事,知道這件事才是正常的。一碼一歸一碼,在一起不代表人家就得默認這樁婚事的,于是,于老爺子怒了,一聲令下,于家老大不得已把自家丈夫的一班得力干將們都許了給介紹對象的誘餌,把自個家里不爭氣的人給帶回去。“給我躺著,你要是再想跳下去,別怪我朝你身上軋過去。”于勝男可不耐煩的,誰都不樂意跟著自家那啥的時候給人打斷了,還得帶著這么個大麻煩。于團長默了。他不是不敢,是他大姐很敢。為了避免他自個兒很可能四肢不全,他還是默默地接受吧。“嫂子,幾時給我們介紹對象呀。”付出勞力的兵哥哥們討要獎賞,惹去于團長的幾記瞪眼,都是臉皮挺厚的當作什么都沒有看見,這班兄弟,他哪里可能不認識,都是特種大隊的人,他一個人哪里擋得住。“那是自然,安排好就讓武烈通知你們。”于勝男開著車,那架式挺好,就是速度挺快,不是一般的快,是非常快的那種。于團長更默了,這幫人——車子那跟飛似的狂飆,車上的人很鎮定,后頭還跟著兩輛軍用吉普,這架式,能叫人退避三舍。于團長走了,這葉少的辦公室,小七自然還是待在那里,訕訕地想從桌子底下手腳并用地爬出來,葉少不叫她出來,兩條腿就是擋住她,不叫她出來一點。“有沒有覺得很高興?”葉少的一貫問法,聽不出聲音的平仄來。她樂了,仰著腦袋,瞅著他的俊臉,男人的臉,其實是不同的,不是身為男人,都是長成同個德行,于團長嘛,偏粗點;柳成寄瞅著個斯文;這位眼前的葉少到是個細膩的。兩手搭在他的大腿處,她一臉不明白地瞅著他,“什么很高興?”裝無辜,這是她的拿手好戲,從小時就開始會。但是這種裝法,也得有人配合,葉少是那個配合的人嗎?“別跟我一臉無辜的表情,說吧,看到于團長來是不是很高興?”顯然,葉少不是那種人,他甚至是直接點明了她,右手落在她的下巴處,手指一收,就將她的下巴箝住,黑色的眼睛瞅著她,看不出有什么情緒。小七覺得疼,他的力道太大,而她向來怕疼,自小就怕疼,這些年來,受的疼那不是凡凡,還是會怕疼,沒能有個免疫力什么的,“葉少想聽什么?”她索性這么問過去,要說人沒有一點脾氣,那肯定是假的,讓她壓的太久,脾氣也會出來一點,這就是典型的好了傷口忘了疼,疼的時候又想起那個傷口,重復再重復。倔強的小臉,葉少似乎是心情還不錯,至少是放開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撫向她的唇瓣,動作很輕,又試圖是從她的唇瓣間探入,“跟我去法國?”她一怔,從來沒想過出國,或者是她早就沒有出國的權利,不由一笑,眉眼全都綻開,像是朵盛開的花朵,再嬌艷不過,“你知道我不能出國。”身上背著出境限制令的她,能出得了國才是件怪事。“也是,我差點忘記了。”他的話很遺憾,可那語氣里半點遺憾都沒有,手拉著她起來,“小七,你說我要不要去法國?”他問她,她順勢坐在他的腿上,兩手則勾住他的脖子,這個動作有一點不太好,就是覺得身下硌的慌,頂著自己難受且心驚,不是沒有面對這種事,而是她從來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