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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疼的,就是眼淚都差點兒從眼角擠落出來幾滴,終究還是硬生生地退回去,背后是堅硬的玻璃,她雙腿擱在他臂間,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手里,由著他來征服。這是一場注定她沒有后路的“戰爭”,她全線崩潰,沒有反抗的一丁點力量,所有的東西,都是他“恩賜”于她,她只能是承受,不能拒絕。身子軟下來,就是這么個身子,明明是疼,或許是疼的多了,也就知道避免,比她的意志還要快速地淪陷下去,軟下來,不會疼,這或許是最直接落到大腦回路里的。不疼,多好呀——她安慰著自己,還把兩條腿兒緊緊地勾住他的腰,好似在催促著他快些。葉少低頭看著她,那雙半瞇半張的眼睛,讓他忍不住地張開薄唇吻上去,說是吻,其實還算是客氣的,那已經算是咬了,咬上她的唇瓣,咬的那嬌嫩的唇瓣兒破皮了。“疼——”她一個哆嗦,不知道他又尋了什么法子要折騰她,眼睛一下子睜大開來,驚惶地看著他,嗓音里有難捺的頭疼,不全是來自于唇瓣,更多的是他的手勁,往著她身上用力的揉捏,一下下的,讓她疼得發脹,都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第二次發育了。但她真沒空想那么多,他終于放開她,氣喘吁吁的她躺在那里,整個人已經沒有絲毫力氣,明明不是她花的力氣,累的總是她。那一身肌膚都是粉紅的,嫩的都叫他愛不釋手,眼神微暗,他點了根煙,還把煙霧噴到她的面前,看著似乎是半死活的她皺了皺眉頭,不由得露出滿足的笑意,“去洗澡吧,你可真臟,全是汗味,都不知道收拾一下。”這還是他今天頭一次跟她說話!明明是他叫她難看,故意叫她跑樓梯,更讓她生生地在門外等了兩小時半,卻成了她“很臟”,這叫做是“有冤都無處升”!面對著他毫不掩飾的目光,她索性地坐起身來,雙腿間似乎是有些什么東西,濕膩她的大腿,她看也沒看一眼,從他的手里拿過香煙,自己狠狠地吸上一口,食指與無名指夾著煙,頗有幾煙視媚行的味道。她從嘴里慢慢地放出煙來,讓白色的煙霧迷著她的臉,也遮住那一時的感傷,就只那么一會,她已經把煙還給他,淡漠地看著他把煙給掐滅,丟入煙灰缸里。“你就不能戴上套子的?”她低頭一看自己的腿間,那白色的濁液挺叫她反感,眉間微皺,沒有多余的表情,站起身來,連個猶豫也沒有,更不顧著什么羞恥不羞恥的,這身子哪里沒有叫他看過的,再來個臉紅什么的,就是顯的矯情了,她笑著,“這點錢就不用省了吧,您說是吧?”“你要是有了,是我的種,我給養著還不行嗎?”這話真是葉秉澤說的,能叫聽見的人都能覺得自己的耳朵聽岔了不成!☆、019我要不起你做人要像飛刀一樣,一定要有目標。——小七咧嘴,沒敢當真,更不愿意當真,別人說說就成了,像她這樣的著實沒必要當真,把這個話放在心里跟個神牌子一樣供起來。“得了,您就說唄,合著上下嘴唇那么一接觸,就能來個話。”她走入浴室,身上粘粘的,真難受。葉秉澤就靠著沙發,那褲子還半褪在膝蓋間,不上不下,逞兇過的物事兒還很有精神,看著她進去浴室的背影,他臉上露出幾許笑意,給自己點了根煙,待得這根煙抽完,他站起身來,這會兒,把全身的衣物都脫了,脫得跟剛出生一樣。小七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那上頭都是斑斑駁駁的,昏暗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從霧朦朦的鏡子里頭,著實看不太清楚自己身上的斑駁,就是一種痕跡,賜于她的恥辱,黃浦江的水都洗不清她這一身的污穢。浴室的門被從往外拉開,她一點意外都沒有,拿著花灑,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務必把那一身粘的她極不舒服的感覺都洗去。她沒鎖浴室門,覺得沒必要,既然來了,來的是做什么,她再清楚不過,更清楚的了解他的喜好,投其所好,這是最基本的,她對那些女孩兒是那么說,自己自然是會做的。浴室挺大的,幾乎是尋常人家臥室那么大,葉秉澤走進去,看著她全身都是水漬,那肌膚上面還殘留著他的痕跡,那種感覺叫做滿足,或者是叫做占有欲,會更為確切一些,“過來,小七,到我這里來。”他像是誘哄,落在小七的耳里,早已經是把表面的東西都過濾出去,留下的僅僅是一個命令,她邁開腿,試圖從浴缸里出來,許是腳太滑的緣故,又或者是腿一動,牽扯到大腿內側的肌rou,反正是整個人跌入浴缸里,也幸虧她只是在沖澡,沒有在泡澡,浴缸里沒有水。她這么想,已經預備好受一記疼,可是,到是有人把她給撈起來,讓她不能如愿,這房里除了葉秉澤之外,根本沒有第二個人,所以她不會想到別人,也絕不能想到別人。也不用她自己走向他,是他自己過來的,小七對于這樣陰差陽錯而贊成的局面非常滿意,這點可以從她從善如流地偎向他,雙腿更是摩挲著他的雙腿,那強壯有力的雙腿,她深有感觸。葉少從來都不掩飾她之于他的興趣,就這點而言,他是個實誠的人,聽說他有個慣癖,不愿意有人碰他,尤其是女人而言,他卻是挺喜歡她的主動,這點小主動,出乎意料的讓他心情轉好。“你最近很忙,連接我電話的時間也沒有了嗎?”他將她抱到鏡子前,讓她坐在洗手臺上,面對著自己張開著雙腿,他喜歡這個姿勢,剛好對著他,正說話間,就已經把自個兒交給她的身體。她悶哼了一下,這身體還是不太能習慣他突如其來的進攻,剛一開始,總是讓人不太舒服,但只能是受著,她半瞇著眼睛,雙腿圈住他的腰,兩手臂更是勾住他的脖子,自己的腦袋則是擱在他的肩頭,叫他看不見她眼里的思緒。速度不快,慢慢地,一下下地了,那也是在折騰著她,凌遲她的感觀,不是她與生俱來的東西,卻是被迫要讓她容納下來,那種被撐開的感覺,叫她難以承受。面色泛紅,汗意從她的肌膚間滲出來,染的那層肌膚晶亮一片,他盯著鏡子,上面一片白茫茫,什么看不見,看不到他自己,更看不到她的后背。他的手,從來不知道什么是叫做安分的,從她的后背到前面,力道極重,就仿佛他留下的痕跡,也要叫他自己親手抹去,又是親手再留下同樣的痕跡。小七軟在那里,疼得發脹,那雙手跟著他的身體一起,鞭策著她的神經,她想叫,聲音卻是狠狠地奪在喉嚨底,怎么也叫不出聲來,像是突然間啞了一般,又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