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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消息——”這通電話打的挺有水平,至少讓小七聽出來,老叔已經沒事了,這種事,她習以為常,一點也不需要大驚小怪,看著他放下手機在茶幾上頭,她往后一靠,顯的有幾分悠閑,“我的房子呢,葉秉澤那里我已經去了,你的手續(xù)呢?”“資料全都弄好了,還差你的身份證,給我就成,很快就能在紹興辦好。”伍建設說的很平常,人也跟著往后一靠,自然地伸手攬住她的肩頭,“給我吧,當然,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也可能不給。”她對他巨煩,哪里愿意讓給攬著,自己連忙坐直身體,硬是與他拉開距離,從手提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不是放到他手里,就放在茶幾上頭,“我希望早點辦好。”伍建設點頭,算是應承下來,“現(xiàn)在是去接人,還是看看我親自挑出來的苗子?”提出兩個建設,他等待著她做出選擇。就算是讓他不高興,小七連個遲疑都沒有,就還決定選擇先去接老叔,老叔跟著老爺子一輩子,都沒有結過婚,更別提子女了,如今為了她跟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般拿著菜刀就沖這里來,她不是沒有感動的,但也是沒辦法,想讓老叔出來,還得求靠于伍建設。這就是現(xiàn)實的無奈之處,她明明知道伍建設是親自把人送入派出所,可還得求他把人弄出來,“明天吧,我明天自是會來,現(xiàn)在老房子可能先住了不?”她問,已經決定讓老叔去紹興。他不意外她會這么選,伸手拿過她的身份證,還是十八歲那時剛換發(fā)的二代證,那上面的人,甚至有一些稚嫩,眉眼間卻是帶著種與生俱來的驕傲,十八歲的年紀,如剛開的花兒一般清靈。“可以,鑰匙放在老家隔壁陳伯家里,老韓可以自己去拿,說是我說的就成。”這會兒,他態(tài)度極好,一點兒都沒為難她的意思。小七早就知道他的性格,一點都沒有覺得意外,起身的時候還故作姿態(tài)的拍拍臀(部,拽著個手提包,慢吞吞地走出包房。顧經理正從外頭過來,舉起手,剛好要敲門,門卻突然開了,他舉起的手,就停滯在那里,見她走出來,手便是放下了,“伍小姐,慢走。”她本來沒想理這個人,人家這么一出聲,她索性就回個頭發(fā),冷冷地掃過他一眼,顧經理覺得那個眼神,能讓他身上一冷,像是在冰窖里一般。“伍小姐那小眼神,真叫心頭都一冷。”顧經理望著她的背影,許久,他才走入包房里,看著半靠在沙發(fā)里假寐的老板,“伍哥,你是不是又哪里得罪伍小姐了?”伍建設一下子坐直,把手里的身份證交給顧經理,面色上帶著不悅之色,在小七面前那個笑意,好像就是泡沫一般,早就不見蹤影,“那邊有什么消息沒有?”“上飛機時好像有點不高興,李哥一直在打電話,好像沒人接。”顧經理把知道的事說出來,“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李哥的話可是牢得很,不好套……”“不用套,李勝利在他身邊多年,這人還是特種部隊出身,極為敏感,還是別招他。”伍建設作了停止的手勢,“我知道他想等的人是誰,可惜呀,我們家那個早就是冷了心,見誰都是不順眼的。”這么一說,顧經理總算是明白過來,可是,他還有些疑問,“按說比伍小姐好看的,身段好的人多了去,怎么、怎么就……”他的話說到這里,就很識相地止住,自家老板那個臉色陰陰地瞪著他,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也是不敢多說了,吃人頭路,話得分開講,不許一次講死了。“伍哥,那些人讓伍小姐帶著,能放心嗎,她不會扯我們后腿嗎?”他總是敵不過那一張利嘴,“再說那位同意了嗎?”伍建設臉色陰沉,自打出了伍家,他都是靠著自己打拼出來,但還是不得不靠上某些人,別人也不比他有多能耐,就是后臺比他硬,就比他站的硬,他自是不甘落于人后,葉少就是他后頭的大樹。可——再好的大樹,也是會擋住他壯大的,沒道理一直就屈居于人下。他慣是個有主意的人,心黑手也狠,連自個兒幾乎是一起長大的侄女都能送出來,還有什么東西是不能忍的,“全權我來處理,你說可好?”顧經理覺得不錯,就是挺忌憚于那位,既然那位都這么說了,他自是要站在老板這一邊,兄弟情義,還是重要些,那位要是不同意,還是堅決站在這邊的。這邊是胸有成竹,打算是往著娛樂圈發(fā)展,那邊的小七則是去派出所把老叔給接出來。老韓手里的菜刀早就在金碧輝煌時就讓人弄走了,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都沒那張老臉見人,當時就是一股氣沖上來,覺得小七可能又讓伍建設那個白眼狼給要挾了,他到是想為小七出口氣,到頭來,進派出所的人是他。光天化日作jian犯科的人,還撐著個好牌子,可小七,他們家的小七,從來就是個好孩子,現(xiàn)在就讓他們給逼成那樣子,他不肯走,就蹲在派出所門口,也不肯見小七。小七心里也難受,但凡她有一點用,也不至于讓老叔這樣子為她擔心,看著老叔背對著她,覺得欠了她,她心里更難受,“老叔,你回紹興老家去吧——”“嗚嗚——”這話一出,老韓一把年紀了,還是忍不住,竟是哭出來,“小七,你看老叔,真是沒出息,一輩子就會做幾個菜,連個老婆都沒有,現(xiàn)在還給你惹麻煩,真是越老越回去了。”小七長嘆口氣,上前勸說,最后總算是勸得老韓聽她的話回紹興老。老韓叔可以回去紹興,她是哪里都回不去了,哪里都回不去了。☆、014我要不起你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想法。——金碧輝煌。四個字,很亮,尤其是在陽光下面,顯的特別亮,往上一看,就能覺得眼睛都叫那亮度給閃著眼睛。一輛商務車,全黑的,就是車窗的玻璃都是黑的,沒有停在大門,而是從后邊的側門進去,來時悄無聲息,進去時也一樣是悄無聲息。車門一開,從上面下來十個年輕的女孩兒,看著一個比一個青春逼人,年輕的肌膚透著叫人著迷的光澤,眉眼間的愁緒或者是迷惘,又或者成竹在胸,都是顯在臉上。“叫伍姐,以后你們就跟著伍姐,凡事都聽伍姐的。”說話的顧經理,女孩兒們都是認識的,順著他的手勢瞅過去,離著車子不遠處站著一個年輕的女人,那女人有張著叫人艷羨的錐子臉,長發(fā)微卷,亮光處,還能隱約地看到一絲褐色,臉上除了冷淡,再沒有多余的表情。她上身是一件頗有點歐式風格的黑色鏤空燈籠袖修身衫,上面還繡著花,與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