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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純潔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4

分卷閱讀204

    個女人衣衫不整地與你的男人出現在同一個房間,還跟你說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你會有什么感覺?

——————哎,今天可是29號了,手里還有票票的同學們可別藏著掖著了,愿意支持大膽到最后的請支持到最后吧,感謝,大謝————

正文174

大膽真不想給人臉色看,她一把著抓住那個試圖在她面前把自個兒給撇清的姜天娜,拉著她就沖著里邊進去,一見著喻厲鏡軟軟地倒在床里,身上的襯衫扣子已經解開著,袒(露)著他的胸膛,還有那映著暗紅的唇印。

這個顏色,當然不是大膽的,別看著大膽,她一般都是不化妝的,除了上電視,才讓著化個淡妝來的,再說,就算是上唇色,這種暗紅的色兒也不是她喜歡的。

她回頭一看姜天娜,唇上的不正是那個暗紅的色兒,“姜天娜,你到底想干嘛呢?”她拉著她到床前,也不知道自個兒突然哪來的力氣,把個子比她半個頭的姜天娜給拉得順風順水。

姜天娜有些個心虛的,到底是出身太好,她也落不下臉來去做小三,至少她得到的那個人,得離婚了才行,如鄭美琪那般姿態終是做不出來的,她的唇印留在喻厲鏡的身上,那樣子的暗紅,就如同她心底里那些年積累著的晦暗心情一般,終是這般的暗,得不到陽光,一絲一毫也得不到。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起吃飯,再正常不過。

他喝多了,她敬的酒。

他要走,她也跟著出來。

帶著到這個房間。

她的心在狂跳著,仿佛著可以跟多年來的夙愿一下子能夢想成真。

扶著他躺在床里,她還去洗手間,洗了下,那溫熱的水,讓她倏然間有些清醒,更清醒的是聽到外邊傳來的聲音,他沒有喝醉,在打電話,曾經令她著迷的嗓音,把她推入無邊的黑暗里。

他清醒著,在打電話給那個女人,他的老婆,讓她來救他。

那一秒,她真想笑,這就是她看中的男人,她想使的手段兒,落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兒,她的舉動,不過是他們夫妻之間?;尩臉啡?。

門鈴聲響了。

一直在響,那是陳鴛鴛,名為陳鴛鴛的女人,正是床里男人的妻子,他的妻子,陳鴛鴛,此時就像個惡俗的小三劇兒一樣,她這個試圖插足的女人給堵在房里,還被來人揪住,拉到房里,站在喻厲鏡的面前。

喻厲鏡躺在那里,沒有任何的聲響,似乎跟睡覺了一樣。

只有她知道,她這個親耳聽著他打電話的人才知道,喻厲鏡是真醒著,沒有喝醉的跡象,有時候事情就是這么可笑,而她就是這可笑一幕里最大的傻子。

“沒干嘛呢——”她這么說,知性的面容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真沒有什么,不過是親過你的男人,我想這個男人好久了,今天總算是親過了,既然陳姐來了,那么人就還給你吧——”

她把大膽的手輕輕且固執地掰開,視線從床里的人身上扯回來,把滑落的肩帶給弄回來,遮住自己的肩頭,頭也不回地離開。

走得干脆,走得絲毫沒有留戀,仿佛一個轉身,就已經把喻厲鏡給拋在腦后。

大膽當時是放開手的,她與喻厲鏡足足五年,單單就看他睡著的樣子,也能清楚地知道他沒睡著,更沒有醉,他不是她,她酒量差極,他到是酒量極好的,也善于偽裝自己醉酒的樣子,剛才是她太過于心急,以至于把重要的一點兒給漏過了。

她站在那里,看著姜天娜離去,留給她一個堅定的背影,不由得輕笑出聲,彎下個腰兒,抽出幾張放在床頭的紙巾,一把子就丟向他袒(露)著胸膛,話就跟著奉上,“還不快起來,把東西給擦干凈了?還躺在那里做什么?”

這一聲過去,只見床里的人還真就坐將起來,拿起紙巾擦著自個兒的胸口,那張冷厲的臉,寫滿著個不悅之色,很明顯。

“真是的,什么不好裝,裝什么個醉的?”

她坐在床沿,兩條腿兒下意識地交疊在一起,那雙手還試圖探向他的胸口,見他往后一躲,那個臉更黑的樣子,她也把臉上的戲謔味兒給收起來,很淡定地收起來。

喻厲鏡瞪著她,這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著她,她跟個沒心沒肺似的,還在這里大(赤)赤地取笑著他,身為本省的第一把手,脾氣還能沒一點兒的?

黑瞳灼灼的,他瞪著她的笑臉兒,“怎么個說話的呢?”

好象生氣了?

她一下子感覺出來,要是再沒有感覺人家在生氣,那么她的神經就跟著恐龍神經一樣粗,粗得叫個半天也沒個反應的,當然她還不是恐龍,沒那么嚇人,所以著,她反應還算是快的。

“沒、沒呢,哪里,我哪里有說什么的?!彼焐狭⒓刺孀詡€兒撇清,裝得很個沒說過話似的,還把自個兒的嘴給捂住,沖著他眨眨烏溜溜的雙眼兒,“我壓根兒沒說過什么?!?/br>
喻厲鏡拿她也沒辦法,話說過了,不承認,也真是個沒辦法的,“要是我不醉,你還能這場面好看著嗎?讓你也來揪人家一回?”

說起這個,她才緩下去的笑意,就跟著立馬冒起來,那個兩眼都差點兒冒星星,還有意無意地瞅著他那里,“你要是醉了,還能行?”

她坐在個床沿,兩腿兒不自覺地交疊一起,及膝的裙兒有一點點的往上卷起,露出兩截子腿來,沒曾想,面前一片暗的,朝著她壓過來,一下子把她給撲(倒)在床里,就沖著她的腋下撓撓著。

大膽是個怕癢的,剛開始就有些受不住,還想著憑著自個兒的意志堅持那么一會兒,可那雙手跟個什么似的,一點一點撓著她,撓得她直討饒。

“阿、阿鏡,我受、受不住了,放、放開我——”她控制不住地笑出聲,笑得極大聲,跟個慘叫似的,入會所之前,讓她自個兒給盤起來的頭發給披散了下來,散在她腦袋下的床鋪里,有氣無力地喊著,還想著讓他高抬個貴手的,“阿鏡、阿鏡、阿鏡……”

到最后,她壓根兒就聚不起一點兒力氣,渾身的力氣兒就跟泡沫一樣散了,整個人躺在那里,只知道笑,笑得到最后都快笑得透不過氣來,兩眼兒可憐兮兮地瞅著他。

“以后還敢不敢亂說話了?”

他這么問,額頭貼著她微濕的額頭,眼睛對著眼睛。

她哪里還敢說,氣喘著吁吁的,心里就是再有話也不敢亂說,就這么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兒,就給折騰得快死去活來,還是收起她那些個取笑的心思來。

————最后沖過去,一直沖,沖沖————————

正文175(三更)

“不敢了,再不敢了——”

她應著,覺得自個兒真苦逼,男人的自尊傷不起,尤其是那個,更是傷不起的,開什么玩笑都好,就是別開那個玩笑,現在是深深地曉得了。

喻厲鏡這個大抵就是別人個說的那種面冷心熱的,姜天娜對他有那個意思,還能不知道的?

喝醉著,才好把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