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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人,這再一見的,合著就跟幾年沒見似的,心里那個激動的,兩手臂兒想圈住他的腰,不知是他腰身太結實,還是她手臂太短,圈來圈去兩手臂兒沒有順利會師。沒會師,她哭得更大聲了,惹得廉謙還真是停下車來,叫了個人來開車,自個兒則光明正大地抱著她入后車座,打算著好好地安慰一下。她已經不哭了,瞪著那雙烏溜溜的眼睛,那里面還帶著濕意兒,眼淚在臉上還沒有干,清秀的臉哭得紅撲撲的,仰在那里,一副要跟他算賬的樣子。廉謙抽出面巾紙,手下輕得很,就怕把她給弄疼,末了,還親呢地捏捏她的臉,“怎么著,哭得這么傷心,讓哥哥瞅著都心疼……”聽聽,這話給說的,就是那前面開車的兵哥哥兒,覺得那個兒全身的汗毛兒一個勁地給冒起,手里還差點兒一抖,把車子那方向兒一歪,幸得他也算是心理素質過硬,才穩定下來,那個正襟危坐著,耳朵當沒長自個兒身上一樣。不止他,就連大膽這個當事人之一,都聽得臉紅,本就通紅的臉,現下子跟成熟的蕃茄似的,一碰,就能滴出鮮嫩的汁兒,讓人瞅著都恨不得吞到肚子里去。“你會心疼?”她坐直了,兩手兒就朝著他斯文的面皮兒過去,端著這張臉,就是個禍害,還有那張嘴,哄人挺有一手,現如今,人都不怕rou麻,就吃他這一套兒,“去的時候連個電話也沒打?”這個事兒讓她頗有點兒耿耿于懷,要那軍演是個機密事兒,有紀律不能告訴她也行,可就是連個給她說一段時間不回家的電話都沒有,會不會太扯了?廉謙是內疚的,不是沒察覺有人給他使絆子,真沒法子,只得匆匆接手,想著等事兒一結束,應該收拾的人,都去給收拾了,免得在又在他背后出什么妖蛾子。“是我的錯?!彼绞遣唤忉專赐纯炜斓卣J錯,有時候解釋就是掩飾,“還有半個月,我已經給你準備好地方,待得半個月后,一起回家,怎么樣?”“去哪里?”她有些疑惑,才從中紀委的手底下出來,心里還念著她老爹與老娘,那幾個人,問她到是態度咄咄咄逼人,她問一句,就全是個晚娘臉,讓她巨郁悶。剛才那么一哭,她把心里的委屈哭少了一點兒,也把心里存著的擔心也哭得減了些,不時抽抽鼻子,到是恨透了那個敢把臟水兒往她身上潑上的李柔,上次,在天涯海閣里,可不就是那個李柔,差點兒讓連楓給得手。一想到這個,新仇舊恨的,加起來,她牙根兒都癢得很。“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別想太多,那邊兒有我呢,還有老頭子,你還怕真把你給坐實了?”廉謙連個問也沒問是個怎么回事,直接地認定她沒有那個膽子敢收人貳仟萬元,那是RMB,不是韓元,也不是意大利里拉。收個幾十萬的,還是另說的,收那么一大笑錢,她指定是不敢的。果然是了解大膽的,把大膽的性子摸得極透,什么敢做,什么不敢做,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沒有第二種解釋的版本。大膽也沒避開他的目光,反而皺著清秀的小臉,一個整個兒,顯得個心神不寧,一提到“坐實”兩個字兒,心虛得不知道把視線落在哪里才好,十指嫩蔥似的手指就絞在一起,壓根兒就不想分開。還真有“坐實”的事兒,就是張思甜那七十萬元,要是給人查出來,她還能好端端地外面嗎?不算那個事兒的吧,可難道要她交待出去那等于是她把沈科給賣人了,一想到這事兒又開始糾結,她一個軍嫂,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就算了,還把人給賣了?“怎么了,害怕了?”廉謙瞅著她的樣子有些不對勁兒,好象從一開始就有些不對勁兒,話說出口,到是不想問了,能讓她顯得這么糾結樣兒的事,他就知道與那幾個人脫不了干系。緊緊地摟住她,他到是摟得緊,附在她的耳邊,壓低聲音,“我不太待見連澄,可那一手玩得還挺陰,沈科太渾,讓他去露露臉也是件大好事,大膽兒,你說是吧?”話里話外都透著沈科是個渾的,與她沒有干系,這把態度兒讓她破涕為笑,即使廉謙沒猜出來她的糾結到底是著什么,她到是想著瞞著,到底是見著廉謙,有了靠山,那個背脊都挺得直些。“我、我……”她想說點個什么的,至少表明一下她的態度,把自個兒的立場都放在他的面前,話一塞,怎么都說不出來,心里有股子東西,似乎在亂竄,竄得她不得安生。“大膽話還是別說,行動吧,就行動吧,哥哥喜歡行動,話說得再多,還是個空頭的口號,口號喊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廉廉這樣子說,斯文的臉上笑意始終未淡去,笑意卻是到眼底的。那會兒,她從連澄的車上下來,一個勁兒地跑向他,說真的,他還是有那幾分虛榮的感覺兒,就跟年少時那會,就是大膽一個眼神兒,都足以讓他興奮個好一會兒,而現在,那可是連澄,大膽從連澄的車子直接地跑下來,奔向他。連澄那是誰,是大膽一直心心念念著的人,奔向他時,她哭得淚流滿面,那時候,心里跟漲滿風的帆一樣鼓鼓的,充滿著喜悅。他可以接受大膽不愛她,他愛她就行了,可是不能接受大膽心里有別的男人,不只他,喻厲鏡、沈科都是那么一回事,能容忍她不愛他們,決不能容忍大膽愛上別人!男人的自私心態,自個兒的女人,就是不能愛上別的男人!車子一路疾馳,大膽給硬生生地扛個二十四小時,早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那眼皮兒重得跟鉛塊兒一樣,跟貓兒一樣蜷縮在廉謙懷里,廉謙則是緊緊地摟住她,跟失而復得似的。他低頭瞅著她的臉,手指輕輕地抹過她柔軟的粉色唇瓣,另一手則慢慢地往下,輕輕地落在她的腹(部),還不太明顯,聽說是雙胞胎,他是知道大膽入院的消息,趕不過來,按著他當時的脾氣,非得把沈科那個主兒,給揍得爬不起來為止。任務太緊,任務又太急,他已經走不開,只得讓喻厲鏡占去便宜,天天在醫院里陪著,還有更讓他心急如焚的人,那就是連澄,就怕大膽一個把持不住,讓他的那張好臉皮給誘了去。那么一沖他跑過來,他知道,清楚地知道,大膽的心開始朝著他偏過來,至少他這個扯證還是有用處的,他是合法的丈夫,可以傲視著喻厲鏡與沈科。“廉副,這是嫂子?”抱著熟睡的人,廉謙走得很穩,就怕把懷里的人給驚醒,頂著個斯文的臉,走得極為優雅,卻看不出來有任何一絲故作的姿態,天生就是那樣的人,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迎面走出女子,軍服整齊,玲瓏有致的身段兒包在軍服底下,一路走過,引來無數目光,當然,都是暗暗地注意著的,他們得注意影響是吧,注意得軍容軍幻的,總不能個個顯得跟色狼似的,那樣子太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