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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純潔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7

分卷閱讀107

    再沒有剛才說喻厲鏡的氣勢兒,她軟將下來,再不敢憑著一時之意氣再把話給頂回去,張開唇瓣,輕輕地蠕動著,擠出話來,模樣兒透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樣兒,讓人瞅著是泛起那么些子軟意。

廉謙就是,沒能扛住,不是沒見過裝腔作勢的少女,也見過更柔弱的少女,明瞅著她變臉太快,還是瞅著那張清秀的小臉,在暗色里輕輕地用指腹劃過她的臉頰,少女特有的柔嫩之感讓他眷戀不已。

“沒熟的嘛,我可以催熟了它,享受的過程不是更讓人快樂嗎?”他臉上的笑意一分未減,湊近她的臉,呼出的熱氣盡數(shù)獻給她,視線落在喻厲鏡身上,“喏,剛才是不是逗大膽了?怎么著你也有興趣兒?”

大膽不是死人,離廉謙太近,近得都能看到他眼底沒有一丁點兒的笑意,那張斯文至極的臉,說出來的話讓她毛骨悚然,仿佛她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東西,任人魚rou。

“你看中的人,我怎么著也得瞅瞅吧,看哪里吸引你的?”

伴隨著一股子冷冷的腔調(diào),喻厲鏡的手從大膽的肩頭往下,落在她的腰間,別有意味地往她的側(cè)腰那邊一按,帶著冷厲意味兒的唇角微微地勾起,“呆呆的,好象也有幾分趣味,你說,是不是,大膽?”

————從明天開始這文要開始走上個月的勤勞路程,請親們不吝嗇獎勵……

正文番外七

從小,李美玉女士就對大膽耳提面命的說:女孩子得潔身自好。

大膽一向把這話記得牢牢的,包廂里混亂的畫面,努力讓她忘記到九霄云外去,反正著一直沒往心里去,總覺得那事兒離她挺遠的,那是林校的事,壓根兒與她沒啥子關(guān)系。

她烏溜溜的眼睛眨來眨去,就是沒能聚足精神瞅著臺子上的校慶表演。

音樂與她無關(guān),歌聲與她無關(guān),舞蹈更與她無關(guān),一切都落在那只手上,讓她羞窘難當(dāng),臺下一片黑暗,前后左右的人是誰,壓根兒認不出,可大膽隱藏著這個羞(恥)的秘密,小小的身子緊繃著。

一手擋住自個兒還沒有發(fā)育的胸前,她試圖讓兩只*手不能碰她一下,可偏就那點兒力氣還沒讓兩個十八歲的少年放在眼里,喻厲鏡手上一使力,就把她往自個兒的方向一帶,上半身就半躺在他的身上。

“大膽,名字叫大膽,膽子可真是小……”他有一種惡趣味,要不是廉謙打著給兄弟學(xué)校幾個位子的名號來找他,還真的不會注意到這么個有趣的人,烏溜溜的眼睛眨呀眨的,瞅著呆呆的,隨便一句話,反應(yīng)真有意思。

“……”大膽想反駁他的話,這時可不敢了,廉謙的手可是不規(guī)矩。

她覺得羞恥無比,一個勁兒地不讓他的手動一下,少女的心真是怕極,害怕包廂里的那事兒在自個身上出現(xiàn),那個兒,眼睛一眨,眼淚就急慌慌地掉下來。

guntang的淚水,一滴滴地,落在喻厲鏡的手背上,黑暗中看不清他冷厲的面容有沒有變一點兒,只知道他的手放開,至少從她的胸下滑落下來,不再往帶著危險的感覺往上,往著還沒有隱隱有些發(fā)育的地兒去。

“真是個小家伙……”廉謙一使力,那就掙脫開來,壓根兒沒把她那點力氣放在心上,微嘆口氣,要是別人,指不定這手就是停不下的,可她一掉淚,那手就沒想動下去,“嚇嚇你,還真是經(jīng)不得,哭得個淚人樣。”

淚人樣到是沒有,哭得兩肩顫抖,沒有聲音地哭,那是有的,臺子上的樂聲驚天動地,廉謙已經(jīng)把她從喻厲鏡的膝蓋上拉起,整個就是貼著她的耳朵說話的,那熱氣沖著她的耳垂過來,那里燙得驚人。

“壞蛋……都是壞蛋……”她哭得慌亂,嘴里嚷嚷著,不重,擠來擠去就是“壞蛋”兩字,也沒有什么新鮮的詞兒。

“唔,哥哥是壞蛋,是壞蛋……”廉謙不否認,還真沒有承認過自己是好人,一次也沒有,包廂里的那事兒,也是沒少做的,就是做的比沈科少上那么幾回。

如今著一瞅,忽然間覺得自個兒那污穢來的,廉謙那是誰,向來是很有安慰自個兒的能力,這他要不是經(jīng)歷過,沒準(zhǔn)兒,要是真跟大膽在一起,兩個菜鳥來的,能有啥樂趣?還不得把大膽給疼死?

你瞧,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這么個想法,要是讓大膽現(xiàn)下知道,還不得一蹦三尺高,自個兒先跑了事,可現(xiàn)下到是沒想那么多,就是給驚著,眼淚多年沒流,一下子有些失控。

“也是,他是壞蛋……”喻厲鏡到是不慌不忙地附身過去,那手還在她的臂間,別有意味地捏捏她沒幾兩rou的手臂兒,“嗯,好好地罵人,罵他個渾人,連我們大膽都敢碰,是個壞蛋,就是個壞蛋……”

這等附和的話自然而然地惹來廉謙的一個大白眼,那意思,他在這里哄著人,你喻厲鏡來湊個什么熱鬧,要是人再哭了,他可不管。

大膽在哭,那個不是白哭的,聽著兩個人的話,心里就有了計較,不是沒腦袋,她心里的小算盤已經(jīng)給打得穩(wěn)穩(wěn)的,這一哭還真是有效,至少他們的手,他們放肆的手,沒再放肆。

全場子給靜下來,舞臺中央出現(xiàn)一個少年,那少年身著簡單的白色襯衫與黑色長褲,燈光全聚集在他身上,遠遠地看過去,眉目如畫般精致,少年的腳步沉穩(wěn),似乎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怯場,自信地走向那架鋼琴。

這便是連澄,萬眾矚目之下的連澄,他是上天的寵兒,天生就應(yīng)該站在聚光燈下,享受著眾人喝彩聲的頂禮膜拜。

大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先前是注意著怕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亂碰,他們不擔(dān)心,她心里擔(dān)心死了,怕有人認出她來,現(xiàn)在,連澄的出場,讓她連眼淚都忘記掉下來,所有的事都給丟到腦后去,兩眼睛就直直地盯著舞臺里的人。

連澄彈的什么曲子,大膽聽不出來,她是個音癡,以前念小學(xué)時音樂老師總愛那樣子,彈一個音,讓學(xué)生聽聽彈的是哪個音,大膽從來就沒有猜中過一次,別驚訝,真是猜的,那琴鍵發(fā)出的聲音,對大膽來說都是一個樣兒。

連澄彈的曲子,沒能品出個道道來,就是覺得還挺好聽,因著是連澄彈的,就是這么曲子在大膽的眼里也得高看一眼。

一下子,廉謙感覺自個兒失去她的注意,他是個不甘寂寞的人,怎么以這么樣子就消停下去,指定是不可能的,當(dāng)然,這一不消停,就容易出妖蛾子。

“大膽,好象喜歡看那個人?”他故意的,沒說連澄的名字,以“那個人”代替,話才一出口,就見著大膽羞怯地低下頭。

這樣子,讓他心里跟擠根刺一樣,原來還沒曾對她有多上心,這會兒,就有些悶悶的,人其實都有種少根性兒,別人不在意,你就覺得不對勁兒,別人要是一個勁兒地在意你,又不放在心上。

他正處于這么一個階段,見不得她眼里瞅著別人,剛才掉淚滴兒的眼睛這會兒晶晶亮地盯著另外的人,讓他心里頗不是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