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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兒地低矮著自個兒,恨不得把自己低到塵埃里,誰都想不起她才好。沈科的車子比起橫來,還真是沒人比得過,就那么往大門口一橫,一下子把出口的大半邊給堵住,不止是大膽車子的去向,就連大膽車子后面跟著的車子,都給擋在里面,怎么都出不去。跟作賊似的,大膽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從窗子那里探出視線,就見著沈科那人毫不知羞恥且壓根兒都沒有半點兒內疚的樣子,還沖著她咧開一抹得意的笑,那視線跟個紅外線探測儀一樣,盯著她渾身不自在。大膽猛一低頭,瞅見自己的曝光,連忙把衣領子給整理好,想到他的樣子,給氣得差點兒發懵,兩手狠狠地抹過自個兒的臉,那手勁重得她自個兒都覺得生疼。眼睛一眨,眼淚就控制不住地掉下來,有種叫什么感覺的,她想罵人,真想罵人!拿出紙巾,她忿忿地擦去那幾滴莫名其妙的眼淚,就是幾滴,手指不小心地碰觸到,她覺得有些燙人,一咬牙,拿出手機,根本不用擔心著自個兒的手機找不到沈科的電話號碼,果然,一翻就是。可誰來告訴她這上面的聯系人名字是個怎么回事?愛沈科?她還帶著一些個濕意的眼睛,使勁地眨眨,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然后很不以為然地車窗子丟過一記白眼給得意的沈科,幾乎是同時,聽得后邊車子猛催的聲音,手里一抹,就撥通他的電話。“把車子開出去,我現在去學校,你晚點從學校的小門那邊進來,直接來我的辦公室。”見那邊的他一接起電話,她也不多說,都懶得跟沈科這么個人多費唇(舌),不是她浪費時間,就是她自討苦吃,還真的是,沈科跟個災星似的,打從一開始碰到他就沒有過好的,一次次的都是以她吃苦頭為結束。她說完,趕緊地就掐斷電話,見著前面的陳叔連個皺眉的動作都沒有,到是放心一大半,原想著跟陳叔溝通一下,什么沒必要的話請不要隨便地說出去,見著人家那樣子,她的話就縮回去,萬一人家不講,她上趕著去讓人家別亂講,這指定沒事兒也得亂講。所以,淡定,大膽這么告訴自己,淡定的人生是最牛逼的人生,反正了,她打算好了,跟沈科那個混主兒好好地談談,讓他怎么著的,給她消停一點兒,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受不得第二次的刺激。沈科也聽話,當然是聽話的,按著仔細著算起來,他是第一個認識大膽的人,可偏就,大膽可沒給過他什么好臉色,冤屈死他的,不就是他下手比較狠嘛,這做的事,個個都沒有份,憑什么他得*罪人的十字架?這一通電話,讓他的心情平靜許多,到是那顆心跳得快極,跟那年一樣,甚至還有更激烈,到底是他要放在心尖尖里疼的人,一句話,能讓他生,也能讓他死。他回的不是電話,直接用的短信,這時候,她壓根兒不會接電話,認識她這么多年,有些小性子還是了解的。后勤處的工作真是非常的簡單,大膽做得很得心應手,就是現在,不能玩游戲,就枯等著下班,很讓她覺得時間過得太慢,到前面的辦公樓里跟幾個沒課的同事閑聊過一會,低頭瞅一下手表,覺得時間過得忒慢。昨兒個晚上,她聯系到李美玉女士,劈頭蓋臉的一頓數落不是沒有,她那個態度好的,沒個回嘴的,虛心地接受李美玉女士的批評,請深刻地做出自我批評,李美玉才覺得她是可以寬大處理的。省長大人這一出院,就立馬地主持省府工作,因著身體還不是恢復到最佳狀態,就待在療養院里,身為省長夫人的李美玉女士自然責無旁貸地跟著去。大膽都不知道那所謂的療養院在哪里,那是個干部療養院,不對外開放,李美玉女士說了個地址,她給記在手機里備忘錄里,沒想去,身子懶懶的,沒那個勁兒,眼睛半瞇著,困意涌上來。重重的,有壓力,壓力?陳大膽是被身上突然多出的壓力給驚醒的,一低下頭,胸前的領子處赫然有只手.她瞪圓眼睛,那手從她的肩頭過來,后背還貼著一身體,讓她下意識地拱起后背,狠狠地撞過去。“哎——”痛苦的哀嚎聲,出自少年的嘴里,兩手捂住受傷的部位,那個冷汗滴的,疼得他差點直不起腰來,男人身上最容易受傷之處也在此,“老師,你、你也、也太狠了……”于震差點兒飆淚,指控的目光盯著她,壯壯的身子配著那么個可憐兮兮的委屈表情,看上去特別的不諧調。這個不諧調,讓她忍不住“噗嗤”笑出聲,站起來,瞅著跟煮熟的蝦一樣弓著身子的人,那笑聲怎么就控制不住,笑得東倒西歪。于震可是不樂意的,這一進來,瞅見她歪在椅子里睡覺的樣子,大V領的誘人風光,讓他忍不住身下一緊,到底年少,那感覺來了,就怎么都不想放開,才那么把手探過去,滋味都嘗那么一丁點,還沒過癮,人就醒來。他苦笑著,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大抵說的是就是他現在這個樣子,“老、老師你還笑?”大膽哪里會不笑,有樂子自然得笑,兩手叉在腰間,笑歪腦袋,幸災樂禍,那是不必說的,烏溜溜的眼睛全是笑意,就那么子瞅著他。“哎,要是再給我胡來,可不就止這么一點兒了。”她收起滿臉的笑意,板著個臉,努力地做出一副嚴肅師長的樣兒,警告著這個少年。于震哪里會聽得進去,碰到她還是頭一回吃癟,給她有菜盤子給狠狠地砸過,砸得個額頭起大包,現下,居然是那里給她的背狠狠地一頂,疼得冒冷汗,還沒碰過什么實質性的甜頭,讓他很是不甘心的。“老師,你是有了吧?”她沒坐,椅子空在那里,他到是一屁股挪過去,面上的委屈樣兒不見,俊逸的臉棱角分明,微仰著,瞅著她嚴肅的樣子,“那么,老師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這一問,大膽嚴肅的臉色一下子褪去,盯著他的目光充滿了戒備的意味,有個念頭竄升起來,脫口問出。“是陳遷盛告訴你的?”除了那幾個人,惟一知道她有孩子的事便是那個人,那個在家里算計她的人,名義上的弟弟,從血緣來看,同父異母。“懷孕六周,約莫著現在已經是八周,兩個月了,老師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于震這么問,目光嚴茍且含著另一種讓人看不清的情緒,還殘留著一絲稚嫩的俊逸臉龐,帶著幾分質問的氣勢,“廉謙?連澄?喻厲鏡?沈科?連楓?還是陳遷盛?”一個個男人的名字從他的嘴里報出來,大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青白紅,紅青白,相互交織著,比調色盤還是精彩,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讓別人說出來,跟直接甩她巴掌沒什么兩樣。“這與你何干?”她氣壞了,隨手拿起桌面的三十公分長尺,直接地往桌面狠狠地一敲,尺子剎時承受不住地斷成三截兒,一截住蹦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