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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壞了?”“我壞?我壞!”沈科這下子真是給氣得不輕,這丫頭就頭捂不熟的白眼狼,索性地偏過頭去,不理她。他想好好地捂在懷里,好好寵著,縱著,可人家瞅不*,瞅見他跟見毒蛇猛獸似的,硬是讓他脾氣漲得十足十,非得他強硬點,才乖乖下來。陳大膽以為他要暴跳如雷,哪里知道他這么哼哼兩句后就偏過頭,不理會她,到跟以往不一樣,讓她莫名地涌上不樂意,到底是為哪般,她還沒空去想。“誰讓你發那個照片了?”她翻白著眼睛,提醒他做的壞事兒,“干嘛發照片給我,人家要是看見,還以為我有偷窺癖呢!”說得義正言辭,把當初看到照片時差點兒哭出來的窘狀都給丟到一邊去,反正她的意思,都是他自己手jian,惹得她砸人的,與她沒有半毛錢的關系。沈科沒什么不可承認的地方,壞事兒他做的,他承認,沒有什么可不認的,照片是他發的,就存著壞她婚事的心眼兒,不過是小試牛刀,哪里知道這人兒跟頭牛一樣,不撞南墻就不知道個回頭。“你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老子又不是不娶你,你值得這么個把自個兒送上去?”他到底是心里憋著一口氣,憋屈,憋屈至極,恨不得剝開她的小腦袋,瞅瞅里面都盛著些啥漿糊。“連澄是個什么東西,不就長了張比老子好看的臉?”沈科自打小開始,就從沒覺得他比別人差過,連澄不就是比他長得好看?除了這個還能什么優點?按著他來看,還真是一丁點優勢都沒有,偏就那么個人,就是捎走她的心,那幸福的小女人樣,讓他看了真是不爽,萬分地不爽!“現在還不是沒嫁嗎?”她耳朵沒聾,把話給冷不丁地堵回去,小嘴兒又是一撅,抱住自個兒的胳膊,歪著腦袋兒,“你就是長得比連澄難看,難道還不承認呀?”上一句話沈科聽得還算是人話,下一句話就讓他差點兒暴躁起,要不是這會兒頭上包著跟個重傷病患似,還真的非扯住她來個說法不可,男人像他這樣子才算是男人!“我頭疼,你砸了人,還拿話消譴我來了?”眼睛不耐煩地一翻,沈科瞪向她,那眼神陰沉得嚇人,像是要把她給撕碎一樣子。不道為什么,大膽竟是突然間想笑,礙著他頭上的包扎,終是仁慈地沒笑出聲,可臉上眼里都帶著笑意,坐在床沿,伸手探向他被包住的大腦袋,如今的沈科在她的眼里,就跟失去毒牙的蛇一樣,缺少攻擊力。“你這個人真是壞透了,還不許我砸你了?”說真的,真是出氣,撇去那些個心虛及罪惡感,她還真是覺得出好大一口氣,多年來的惡氣,膽子偶爾大一回,效果明顯地讓她滿意。她那么一靠近,手兒在他的腦袋一探,沈科的鼻子尖得很,一下子聞到她身上的清香味兒,伸臂一攬,低頭就湊過去,覷著她粉嫩的唇瓣,遞過一口熱氣,輕易地見到她雙頰泛紅,成就感到是一下子十足。“別跟他結婚好不好?”沈科從來沒有求過別人,這會兒,放*段,軟聲和氣地貼在她敏感的耳垂間。——嘿嘿,沈少,可憐的沈少……下面會慢慢地寫到連澄……那個我重申一次,我的群號第41章,那個暗號是我愛大膽,請入群時務必用上暗號正文070陳大膽被一口熱氣給薰得耳際連同著著臉頰都泛起紅意,手里慌忙地把他給推開,手里的力道到是沒有收斂點。那么一推,竟把人給推得往旁邊給歪去,重重地磕在那邊的護欄,磕的地方正是包得嚴嚴實實的腦袋。舊傷未愈,又添新作傷。沈科還真是倒楣,頭一回想試著軟和一下,把人給哄住,哪里知道,竟然會是這么個結果,疼得他的耐心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好聲好氣地跟你說不聽是吧?”他跟大尾巴狼一樣,見獵物沒有有上當,就瞬間露出猙獰笑的面目,陰沉的視線瞪著她,臉色黑得跟墨汁有得一比。大膽敢發誓,真不是故意推開他,害他給撞的,瞥見他的視線,連忙往后退一步,離床沿保持著兩步的距離,隨時都準備著跑出去。故意不是故意,她到是敢肯定,可下意識到是十足十的,她的身子早就對他有一種抗拒,吃過疼的人,怎么能記不住?還沒等她自個兒有反應,那手已經推出去!她能怎么辦?自然是認錯,反正這事兒也是沒少干,她扭捏著,努力地露出笑臉,沖他那么一笑,吱吱唔唔地擠出話來,“我不是故意的,你疼嗎?”不疼才是怪事!話一問出口,她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渾人問的渾話。沈科差點兒給她氣著,指著自個兒的腦袋,包得嚴嚴實實的大腦袋,冷冷地丟給她一一句話:“要不,你讓我砸一回,再讓我這么磕一回?”到底是怕他的,聽這話,免不了有些畏懼,大膽那烏溜溜的眼睛怯怯地轉移個方向,落向他胸前,薄薄的病號服,擋不住他賁張的肌rou,眼前閃過幾個畫面,又跟受驚似地移開視線。“你讓我疼的事兒還少了?”不對,她覺得事情大大地不對,首先是態度不對,其次是事兒的不對,他話一說,就成她的過錯?明明他是耍的jian招,要不是那些天天發好幾張的照片,她還能給氣得豁出去,拿著磚塊兒就上門砸人?莫不是仗著他比她聲音大,就可以顛倒黑白,混淆視聽了?她烏溜溜的眼睛瞪圓,瞪著床里一反病蔫蔫之態的沈科,清秀的小臉頭一次充滿倔強的色彩,想起他給予自個兒的那些事,雙臂不由得把自個兒抱緊些,那種痛,她哪里能忘記?這話沈科自是不承認,一直都是他想寵著她,她視他如虎,畏他如蛇,哪一回能乖乖地讓他疼了?一瞅見那害怕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恨不得在她身上到處留下印跡才好,標明她是誰的所有物!“誰讓你嘰嘰歪歪地不讓我碰了?”沈科臉皮厚,話自然是說得理直氣壯,沒有半分的虛氣兒。指著就是她的錯,合著她來一個迎一個,來兩個就得迎一雙,不愿意迎,還是她的借了?讓大膽氣得差點兒渾身發抖,跟不要臉的人還真是沒法子溝通:“合著你家的女人,你都讓她們張開大腿一個個迎客的?還得擠出笑臉是吧?”她氣極,話說得很重,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那里起伏不定:“我不讓你碰就是我的錯了?就非得讓你們幾個玩著,我才算是對的?”這么多年,話壓在心頭,她以為早已經麻木不仁,誰知道他一句抱怨,讓她徹底爆發出來,真恨自個兒那天砸得不夠重,什么腦震蕩,瞅著還正常,至少也得砸個白癡什么的,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沈科還是頭一回見她這么激動,要是往常,早就按捺不住,這回子,到是眼睫毛往下一垂,擋住眼里的光芒。到底是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