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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機場,她付錢就往里跑,跑得飛快,哪里還有閑心回頭,那后面不緊不慢地跟著輛性能極好的車子,這會兒,瞅見她往里跑,三個人男人齊刷刷地下車,沖著她的身影追過去。陳大膽一心只想著連澄,說好的位子里那站著的男子不正是鋼琴王子連澄,帶著墨鏡擋住他的大半容貌,可那樣子,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認的。“連……”剛呼出一個聲音,她的嘴巴就被人給狠狠地捂住,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嘴里,怎么都發不出來!正文051(一更)光天化日之下,誰有這樣的膽子?那自然是沈科,出手的從來除了沈科不作他人想,這家伙,啥事不敢做?還真是沒有人他不敢做的事,給他一根竹竿,能撬起地球!他得意,得意地笑著,攬著大膽走向那邊的連澄,“連澄,怎么著,回來了,都不給我們哥幾個打電話,只打給大膽,你小子可真不厚道!”大膽這會真想哭了,眼睜睜地瞅著連日澄抬起眼,清秀的小臉皺成一團兒,不情愿,她哪有一點兒情愿的,本就想著自己一個人出現在連澄面前,把他給接回去。合著這個混事的主兒,哪里肯放過她,最后的時刻里,讓她怎么都掙脫不開去,就跟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一樣一樣。連澄抬起頭,白皙的面容,那叫一個透明,似將所有的污穢都能凈滌干凈,上帝的寵兒般,俊美的容貌,比連楓的妖孽模樣更勝幾分,大大的褐色鏡片擋住他的半張臉,露出的半張輪廓,已經能讓眾神在他面前傾倒。絕世傾城,這四個字落在他的身上一點點都不委屈,甚至是讓這四個字大發光彩,因為這四個字是與連澄聯系一起!“大膽?”連澄起身,身形瘦高,半長的黑發柔順地披在腦后,聲音如甘泉般清澈,塵世的喧囂,都甩在身后,永遠都接近不了他。他拿下遮擋的墨鏡,狹長的鳳眼,勾魂奪魄,引男勾女,誰能移開視線?即使是沈科,他也有那么一秒的失神,聽著人直接地抹開他,對著大膽打招呼,那心里哪里開心得起來,就連想恭喜連澄回國的心都消失得干干凈凈,誰能會對自個兒女人明著愛慕的男人有啥好臉色?他沒有!廉謙也沒有!喻厲鏡更沒有!三個男人,三個帝國主義的大山,活生生地壓著陳大膽不能翻身當家作主人,心里憋屈得緊,烏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眼淚要掉不掉的,委屈的想撲向連澄。“大膽,你一個人來就行了!”這話,她聽得渾身一顫,連澄不悅,他這人的性子,她知道,不愿意見的人哪個都別想見著他一面!“連澄,得,你嚇著我們的大膽了,你知道的,她膽子小得很,你要是一嚇她,指不定這晚上的就躲在我被窩里哭了!”沈科可不樂意,他一貫是個主張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這人都想玩到他手里的人,可不容許的,覺得她那小身板兒一顫,那立即就想起夜里與喻厲鏡一起夾著她,弄得她欲生欲死的滋味兒。滋味兒挺好的,讓他念得緊,手臂往緊里箍,表明一個態度,這人兒是他手里的,人連澄想打啥主意,還是趁早消了最好,當然,最好是不要惦記他的女人。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得意的親密味兒,大膽的心意兒,他們哪個不清楚,就瞅著那張清秀小臉閃著些楚楚可憐的態兒,跟個受欺負的小可憐一般,指著王子來救呢。廉謙斯斯文文,端著個與生俱來的優雅態兒,往前一步,涼薄的唇角扯開一弧度,那弧度,不大不小,顯得不過分熱情,也不過分冷淡,恰到好處就是這樣子。“說渾事了呢!”他回頭狀似一瞪沈科,眼里戲謔味兒濃得很,“咱們跟大膽私底下的事都拿出來渾說,你臉皮厚,可也得顧著點我們大膽呀,女孩子家家的,合著讓你這么一說都成啥了!連澄,你說對伐?”明著是指責沈科的不懷好意,可他的話更厲害,不花什么力氣地就指明他們幾個與大膽的渾關系,讓本想在連澄面前出現得干干凈凈的大膽真是沒臉見人!面前最缺的東西就是地洞,大膽想找個鉆進去,把自己給好好地躲起來,哪個都甭想進她的身,她說過,要好好地過自己的日子,啥男人的破事兒,都給滾一邊去。誰知,誰知呀,這人算總不如天算的。碰到人,還是算輕的,這回子,他們又把她往老路上拖去,平白地花費連澄幫她的一番心意,心里愧疚得緊,哪里還有臉見他!腰間的手臂箍得她死緊,氣差點兒呼不上來,難受得緊,更難受地是那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主兒,不知道是想到哪里,興奮地抵著她臀后,讓她都不敢動一下,整個人都跟驚弓之鳥般!廉謙一說話,還沒完,喻厲鏡還沒有開口,見著他都沒什么表情,那樣子跟見到陌生人都差不多,哪個不知道他與連澄之間關系最鐵。四個人是打小一塊兒長大,連澄自小就跟人不一樣,往深處里一說,有些自閉兒,這天才都是自閉的,人都能理解這回子事;往淺里一說,連澄就是個不愛理人的主,他不想開口,這天王老子都辦不到!不是說每個人的都一樣鐵,這得分的,沈科與廉謙、喻厲鏡三人,到是沒什么說道的,與連澄可就是有說道的,三人與他關系都鐵,當中要數喻厲鏡最鐵。他走過去,眼里冷厲淡開一些,瞅著跟尋常的哥們兒沒啥兩樣,嘴一開一闔,說的話可是不怎么留情面,“連澄,這么多年,不聲不響地把人藏起來,耍著我們玩,很有成就感吧?”這三個人的話,一個接著一個,連澄無一不透著精致的面容,淺淺地皺起,面對著三雙六只虎視眈眈的眼睛,發出困惑的疑問來,“你們都在說什么,別胡亂壞了大膽的名兒,這次我回來就跟她結婚的!”驚天劈雷!委實是驚天劈雷,劈得三個自以為把人掌握在手里,如今只不過想懲罰一下愛逃跑的人兒的三個人,驚在那里,個個臉色難看得緊,齊刷刷地把目光對陳大膽。大膽震驚,比他們更震驚,當事人都還是頭一回聽說!她不僅震驚,更多的是驚喜,這一驚喜,三個男人挾帶著怒意的凌厲視線,都讓她給漠視得十足十!有一天,你的王子說到要娶,你會怎么?她會說,她愿意!是的,陳大膽愿意,再沒有比這更讓她覺得幸福的事兒,一切加諸在她身上的事兒好象煙消云散,跟什么子說的一樣,她要嫁,嫁得歡歡喜喜,嫁心甘情愿。瞅著連澄的烏溜溜眼睛兒,全是迷戀的光芒,不需要溫柔的笑意,不需要寂寞的撫慰,她就中意他一個,樂意嫁他一個人,全世界的人都比不上他好!“阿澄……”她想哭,是幸福的哭泣,不再是孤獨的哭泣,等了那么多年,她的王子,是的,她的王子踏著七彩祥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