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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見過,又想不起來,可不認識歸不認識,戶口本上那明明白白地擺著,那是她弟。說她戶口上的弟弟會對她做些什么,那就是笑掉她的大牙,抵著她的那股子勁兒,就讓她輕易地想成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控制不住身體反應的簡單之事。反正躲在這里,安全無憂,那兩混世魔王總不能在這里對她亂來,所以她睡得一夜好眠,順便兒就把走錯房間。她這邊睡得好,可隔壁的陳遷盛哪里睡得著,別看人才高三,就一嫩蔥蔥的少年,瞅著有那么一絲的沉穩,折騰人的事兒還真沒少干,就合著他與連楓、于震那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混一起,哪里還能跟白紙一樣!這眼睛一閉兒,就想把那刺眼的牙印兒掩去,留下他自己的印兒。一夜,他的身體燙得驚人,一次次地讓冷水淋個透底。陳大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正好是星期六,不用去學校報到,估摸那兩人的本事大抵是查的出來她在哪里上班,躲在這大院最好不過。陳遷盛坐在樓下,百無聊籟地玩著手頭遙控器,看來看去全是讓人膩歪的電視劇,沒什么精神地躺在棕色的沙發上,聽得輕輕的腳步聲從樓上下來,心里像是被什么給揪住了一樣,一個轉頭。映入他眼簾的一身白裙的陳大膽,與昨晚狼狽的樣子完全不同,此時她的白裙及膝,腰間別著大大的蝴蝶結,高腰及收腰的設計讓她的腰肢看上去就跟那易折的柳枝條兒沒啥兩樣。陳大膽不是沒有注意到他,可到底沒想太多,沖他軟軟一笑,伸出手,想跟他來個大人似的握手,“遷盛是吧?我是鴛鴛,你可以叫我姐,鴛鴛姐!”伸到他面前的人,嫩白如玉,看不出一絲的瑕疵,像上好的和田玉一般,落在他的眼底,握住那只手白玉般的手,緊緊地捏在手心里,就像捏住她的手一樣。“遷盛,你捏疼我了!”大膽被他一握住手,就讓他手心里的熱度給嚇了一跳,剛想縮回手,手骨都覺得疼。兩個人的距離極近,僅一個手臂的距離,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他盯著她略皺起的小臉。“大膽?”這是大膽她老娘李美玉的聲音,本想去樓上看看自家女兒有沒有醒來的她,一見到兩個人站在那里,首先喚的是自家女兒,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瞅向那沉穩的少年,與叫大膽的聲音完全不一樣,充滿了母性的溫柔,“遷盛?”“阿姨。”陳遷盛放開她的手,表現彬彬有禮,骨子里透著那么一些驕矜的味兒,從李美玉的身邊走了過去,面色沉穩。<李美玉臉上泛著笑容,那就跟菊花似的,擠成一朵還不夠,恨不得擠成好幾朵,目送著陳遷盛的身影消失的客廳里,才似乎想起有那么一個女兒還在身后,“大膽,你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啦?”大膽的長發直直的,沒有經歷過離子燙,還是直得跟清湯掛面兒似的,讓人艷羨的,她伸手把頭發往后一撥,烏溜溜的眼睛瞅著她老娘,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身為一個好女兒,她對她老娘那是言聽計從的,尤其是她身上的這身裙,還是她老娘給準備的,要表現得像個淑女,好吧,她無奈地聽從。她不伸手撥頭發還好,這一撥,李美玉女士在事關女兒的問題上那是看管得相當有耐心且目光如炬,一下子就發現自家女兒那手有些紅,出手極快地一把抓住,“這手怎么了?”---------要不要這個弟弟?要不要?哈哈哈,一句話,上留言,上推薦,熊熊地把我壓倒吧正文021怎么了?還真是沒怎么了!大膽表示無奈,這是人家送她的見面禮,見面禮哪里退得了,她身為人家的jiejie,怎么著也得收下來,從擔心的李美玉女士手里拉回自個兒的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似開玩笑地說了一句令她后來后悔得腸子都青的話:“遷盛太熱情了,我拒絕不了!”李美玉女士知道她那個好不容易才拉到身邊來的丈夫對這個兒子有多看重,自是一句重話都是沒有的,說什么挺直背脊兒做人,那是在陳振的房里。對陳遷盛,她自認是大人不計不小人過,自然是不去想她想去計較也是沒有用的這么一回事,反正嘛,這大輩子是過來了,離婚那是沒可能的事,趕緊得把時間好好抓住,給女兒找個好歸宿才行。李美玉想的挺好,往往人算不如天算的,事兒的結果讓她好地嚇了一大跳,這都是后話,“見過了?他今年念高三,是明華高中的,就是你去的那所高中。”“也是明華高中?”大膽這人有些后知后覺,這會兒才想起這張臉好象在哪里見過,就昨天那三個笑話她的三個少年之一,不由得面色有點黑,這原來就是她那個弟*弟,真是窘死了。她的腦袋沒有別的想法,就覺得很窘,出糗被人笑,而且這笑話的人居然在這個家里給碰到,真是窘死她了,窘到她的同時,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張精致的臉,那臉的主人,竟讓她的心漏跳了一拍!關于出門這件事,大膽是不想出門的,這萬一要是碰到什么混世的主兒,她一想起來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打算這兩天休息都不出門,不邁出這大院一步。俗話說得好,計劃趕不上變化,李美玉女士那是不知道腦袋里長的啥,硬是讓陳大膽跟著他一個大小伙子出去,美其名曰為“培養姐弟感情”。大膽這人是李美玉女士那是言聽計從的,架不住李美玉女士那一記軟軟的眼神,硬著頭皮出門,身邊伴著沉穩的少年。<培養姐弟感情?在會所里?昨天是相親,今天是培養姐弟感情,合著這兩個理由,大膽是第二次踏入這城市里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會所,見識了另兩個少年,昨天一起取笑她的少年。其中一個便是那個讓她不知為何老想起來的精致少年,斜坐著那里,藍色淡得幾乎跟白色兒可以一比的牛仔褲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掛在他的腰間,手里端著方杯,半杯的無色液體被遍插蛋糕的蠟燭映得晶晶亮亮。精致的眉眼間染著一絲淺淺的憂郁,艷紅的唇瓣湊在方杯邊緣,似喝非喝,就那么維持著姿勢,瞅著跟著陳遷盛一起進來的女子,鳳眼兒微瞇,全身上下透著慵懶。就那么一眼,陳大膽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愈發地厲害,就跟沸騰的開水一樣,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那精致的少年,完全地忽略了身前的陳遷盛,還有另一邊正預備切蛋糕的于震。這一被忽略,自然就會有人不高興。于震這個人,他不高興了,哪里還能讓別人高興,這昨天才見過的人,今天就讓陳遷緒帶回了會所,讓他有些郁悶的,極為漂亮,看上去很能誘出人的食欲的蛋糕就毀在他的手里,一下子給砸成爛泥兒。“遷盛,你可不地道,來得這么晚,讓我等那么久,喝酒!”他直接地丟過去一瓶剛開封的洋酒,指著桌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