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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邁得好辛苦,面對得好辛苦!廉謙瞅著她這副扶不起的阿斗樣子,初見她時的那份恨意,就那么地淡去了幾分,眼底的笑意就真真切切起來,甚至是得意。他恨她,不是不愛,是愛得太深,年少時的混帳事兒,到如今落在他的身上,只留著深深的愛意,一見如癡的愛意,就那么洶涌地把他給淹沒,她消失得無影無蹤,憑著幾個人的能耐還是找不到人。誰曾能料到那么一個老偷偷摸摸地瞅著他們幾個混世魔王,露出極猥瑣笑容的小女孩竟會是那人的女兒,手握一方疆土的省長之女,就那么沒膽子的樣兒,配上那么一個可笑的名字,全身看不出來有任何一絲嬌(養)過的痕跡。喻厲鏡臉上的戾色更濃,狠狠地盯著始終不曾將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嬌人兒,那種被徹底忽視的感覺令他想發狂,這么多年修身養性下來,一碰到,心里的狂魔又似乎要鉆出來興風作浪。“兩相情悅”的戲碼落在他的眼里,把他硬生生地撇在一邊,她低頭的樣子一下子讓滿腔怒意的男人理解成羞怯,那是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他這會兒到是笑了,兄弟送來的這一份“大禮”,他算是收下了,是的,收下了,兄弟的“大禮”,有人下定了決心要私藏,到是讓他心里頭不用再擱著那勞什子的“見者有份”破約定!一畝三分地,自己耕耘都不來及,哪里還能讓別人來耕耘!“我找領導匯報一下工作,不如坐我的車去吧?”匯報工作?這么個凌晨?廉謙的嘴角微微那么一抽,到是有些佩服起這個兄弟來,那么蹩腳的借口也說得出來,又不是什么天災地難的,這會兒去找領導匯報工作?再說了,他一省委秘書長,匯報工作那也得找省委一把手去吧!****留言有木月?推薦有木有?都有木有?表潛水………………正文015`陳大膽到是想笑,潔白的牙齒咬住下艷紅的下唇瓣,所謂風情,正是側頭露頸之時,她下意識地偏過頭,還是首回見那冷峻的如冰山般不可捍動的男子,竟會說出這般可笑的理由。她就那么一偏過頭,沒料到,自己的頂子露在他的眼底,優美的弧度,恨不住把雙手緊緊掐住她的脖子,看著她在手心里掙扎,真真地將他的心思都勾了起來。身為男人,且身為一個訓練多年的軍人,廉謙自然是比別人多了幾洞察力,帶著挽住自己手臂的人兒走向寶馬車,把她送上車,他自己則繞過另一邊,剛想打開車門,那車子已經發動起來,車門已經緊閉如蚌殼。好,很好!不愧是他的兄弟,這事兒做得有一手!廉謙不緊不慢地走向自己的悍馬,只是那平時氣勢洶洶的車子,就那么地矮下許多,這一看,四個輪子早已經癟得跟爆了的青蛙肚子一樣,哪里讓他發動得了車子!好!很好!這一手玩得很好!他的眼里聚滿了風暴,陰厲之色映滿全身,人都讓人搶走了,還說什么兄弟!一摸身上,沒有手機的影子,才想起手機早已經讓大膽兒給摔了去,只得迅速地上樓。上車時,陳大膽就覺得不對勁兒,沒容她多想,那車子發動起來,待得她終于想到喻厲鏡要做什么時,廉謙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車子后。她的面色一下子白了幾分,就跟那個擦了劣質粉餅兒一般,白得都不到血色。她到是沒空兒去注意自己的樣子,那誘人的樣子到是落入喻厲鏡的眼里,帶著幾分的戾氣就那么淡下去,冷峻的面容流露出詭異的笑意,透過后視鏡,不時分神地將她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地融入眼底。坐立不安,就是這么回事,明明后車座里可以坐得三個人,可她覺得后面擠得很,明明前面的人目光是落在后視鏡里,可她覺得那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火熱熱地灼痛了她的肌膚。她硬著頭皮,雙腿緊緊地并攏一起,雙手局促地放在膝蓋上面,別問她為什么不跳車,首先,她怕疼,沒有那么大的膽子,那么一跳下去,誰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第二,這車子是有中控鎖的,車門都打不開,她往哪里跳?“干嗎不笑呢?見到我害怕了?”喻厲鏡,別人對他的評價,那就是青出藍而勝于藍,與廉謙一樣,都是各自按著家中大老的意思,踏入各自早就安排好的路子,那腳步邁得堅定,且沒有任何后悔的意思兒,他如今也算是年輕有為,省委最年輕的秘書長,那不是白白得來的。<別看陳大膽也是高干子弟,可她跟別人不一樣,還真是搞不明白一些事兒,就像她平白地擔了一個高干的名頭,其實跟沒見過世面的人差不多兒,也從來沒有接近過那些圈子,多年以前的那些混帳事兒,不過讓她怕了幾個混世魔王,至于別的什么,那可是從來沒有什么印象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話,陳大膽是懂的,所以她露出笑臉,只是那笑意襯得她嚇得刷白的臉,就紅果果地顯出那么幾分僵硬,還有不情愿,或者可以更直白地說一句,笑起來比哭更難看!但她沒法子,比起廉謙的笑里藏刀,喻厲鏡冷峻的樣子更讓她覺得滲人,僅僅一瞄,就讓她覺得手腳冰涼像從冷藏室里剛出來,哪里還有什么話可說。“我想、我想回家……”終于,從她的唇瓣間涌出來幾個字,被她緊緊地用牙齒咬過的地方更是紅得跟鮮血一樣艷,艷得要滴出血來。“回家嘛,這也不是不行的。”喻厲鏡將車子停到一邊,老神在在地開啟了中控鎖,“大膽還是坐到前面來吧,怎么說呢,真是有些不習慣,以前大膽可就是愛坐在我旁邊的。”話是不假,沒一點摻假,確實是和尚頭頂長幾虱子——明擺著的事,真話不是人人都能聽得的,比如陳大膽,她就沒有心情聽真話,恨不得把那段兒記憶都丟到爪哇國去。中控鎖一開,她拉開車門,就往外跑,雙腿兒一邁開,就飛也似跑,沒命似地跑,身姿到讓喻厲鏡眼里的幽暗之光更甚。<那種滋味,他哪里忘得了,每每都讓他疼得輾轉難眠。---------留言有木有?正文016手機總是不失時機地響起,喻厲鏡還坐在車里,瞄一眼那亮起來的手機屏幕,隨手就關了機,車子往前駛去,朝著那撒歡了跑的人兒追去。兩條腿的怎么跑得過四個輪子的?有個人到是非要試一試,這就是陳大膽,她跑得快,那車子也開得快,就在她的身邊,她跑得慢,那車子也就慢慢地停下來,追在她的腳后跟,如此幾次下來,她給折騰得有些乏了。這么一跑,大膽覺得自己有點傻,傻到天邊去了,這腦袋里裝得全是漿糊的吧。忽然間,她眼睛一亮,就那么一閃身,往旁邊的小弄道里狂奔進去,小樣的,看他的車子還能不能進!讓他欺負她這條兩條腿兒!所謂是小